棺盖落下的瞬间,苏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望着头顶那方逐渐闭合的青黑棺木,后颈还残留着被人强行灌下的迷药余韵——三小时前,她还是解剖台前握着骨钳的法医,此刻却成了苏府二小姐,被塞进金丝楠木棺材里,要给裴府病弱世子“冲喜冥婚”。
“叩、叩。”
棺壁突然传来轻响,苏檀瞳孔微缩。
作为法医,她太熟悉这种声音——是指节抵着木板的闷响,可此刻棺材外该跪着送葬的苏府众人,而棺材里……本该躺着“新嫁娘”的尸体。
“别怕。”
低哑嗓音从身侧炸开,苏檀偏头,就见原本该“昏迷”的裴砚半靠在棺壁上,苍白指尖正慢条斯理擦着棺内暗纹,“我替你数过,这棺材板厚三寸,够撑到你验完第一具尸体。”
绣楼血绣夜,井中浮尸日,灵堂活棺时——
当现代法医的解剖刀遇上古代阴局,当病弱世子的咳血帕下藏着镇阴玉,苏檀这才惊觉,那口送她穿越的棺材里,躺着的哪里是冲喜聘礼?
分明是原身用命烙下的血书:“替我,撕了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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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