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难得的共同通告日。为了配合剧集宣传,他们需要参与一场品牌直播活动。直播间里灯光雪亮,镜头无处不在,要求他们互动、游戏,展现“魏无羡与蓝忘机”戏外的默契与友情。
流程进行到某个环节,主持人为了活跃气氛,提出了一个看似简单的挑战:“请一博和战战现场为对方画一幅Q版肖像吧!画出你们心中的对方就可以。” 工作人员迅速送上了画板和画笔。
这本来只是个普通的互动游戏。肖战拿起笔,几乎不假思索地开始勾勒。他画得很快,笔下很快出现了一个戴着抹额、表情严肃的Q版蓝忘机,甚至细心地在抹额上加了卷云纹。画完后,他端详了一下,似乎觉得太板正,又恶作剧般地在蓝忘机脸颊旁添了朵小花,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把画板亮给镜头看。
轮到王一博时,他拿起画笔,却停顿了片刻。他抬起眼,目光掠过正在对着镜头微笑的肖战,然后低下头,专注地画了起来。他的笔触比肖战更简洁、更抽象一些,但很快,一个笑得眼睛弯弯、头发微乱的Q版人物轮廓就出现了。
画着画着,王一博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在直播间所有观众和主持人的注视下,他做了一件让现场瞬间安静、随后又爆发出更大惊呼的事——
他在画中那个Q版小人扬起的、微笑的嘴角旁边,用笔尖小心地点下了一颗清晰的小小的痣。
那颗“痣”点在纸上,却仿佛点在了某种无声的共识上。
主持人最先反应过来,笑着打趣:“哇,一博画得好细节啊!连战战嘴角的标志性痣都画上去了!” 现场的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觉得这只是弟弟观察仔细,或是为了搞笑。
但坐在一旁的肖战,脸上的笑容却几不可察地凝滞了一瞬。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心,在看清那颗痣的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不重,却余波悠长。他太熟悉自己脸上那颗痣的位置了,而王一博点下的那个点,精准得仿佛用尺子量过。
更让他心跳漏拍的是接下来的发展。画完小人,王一博并没有停笔。他手腕动了动,在那颗“痣”的旁边,流畅地画下了一个小小的、标准的爱心。爱心将那颗痣温柔地圈在了中央。
一个爱心痣,跃然纸上。
“哇哦——!” 这次,现场的惊呼声更大了,夹杂着善意的起哄和兴奋的议论。这个图案的含义太过直白又太过含蓄,在CP文化盛行的当下,几乎不需要任何解读。
王一博画完,自己似乎也愣了一下,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画了什么。但他没有慌乱,也没有试图涂抹修改,只是抿了抿唇,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薄红。他抬眼,迅速瞥了肖战一眼,那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紧张、一点促狭,还有更深处的、不容错认的认真。
然后,他举起画板,酷酷地展示给镜头,语气是刻意维持的平静,却掩不住一丝微扬的尾音:“画好了。像吗,战哥?”
像吗?
何止是像。那是一个被爱心圈住的、属于肖战的标志。
那一瞬间,肖战感觉自己被抛入了一个奇异的时空。周围所有的声音——主持人的调侃、工作人员的轻笑、现场背景音乐——都潮水般退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张画板上稚拙却触目惊心的图案,以及王一博那双映着直播间雪亮灯光、正一瞬不瞬望着他的眼睛。
那颗被爱心包裹的痣,不再是一个简单的面部特征。它成了一个符号,一个隐喻,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盛大而隐秘的告白。它串联起了之前所有的一切:加急的风扇、远途的果茶、共享的绿茶、深夜的饼干、黑暗中的交握……所有那些笨拙的、滚烫的、心照不宣的温柔,仿佛都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可视化的、惊心动魄的出口。
肖战的耳朵也红了,一路红到脖颈。他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几乎要烧穿直播间的粉底。他想瞪王一博,想骂他“胡闹”,想在镜头前用玩笑把这一切轻轻揭过。但当他撞上王一博眼中那抹紧张背后的坚定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他只是在全场的注视下,几不可察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镜头,也对着王一博,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却终究纵容了的笑容。他移开视线,状似随意地评价道:“……王老师画画进步挺大。” 顿了顿,又用只有近处几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补了一句,“……就是有点费纸。”
这句含糊的回应,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默许,甚至是某种程度的、惊惶失措下的纵容。王一博听懂了。他眼底那丝紧张终于消散,化作一点得逞般的、亮晶晶的笑意。他放下画板,没再说什么,但整个人的姿态都放松了下来。
直播在一种微妙而亢奋的气氛中继续。后续的环节,两人的互动肉眼可见地更加自然,甚至带上了一种无需言说的亲密氛围。肖战偶尔会下意识地抿一下自己嘴角那颗真实的痣,而王一博的目光,总会若有若无地随之停留。
活动结束后,回到后台休息室,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助理和工作人员识趣地没有立刻进来。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粘稠的沉默
灯光流转的直播间后台,空气里还残留着之前人声的喧嚣与脂粉的香气。房门在助理小心翼翼的动作下被轻轻带上,隔绝出一个暂时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充满余韵的私密空间。
肖战靠在冰凉的化妆镜边缘,双手环抱在胸前,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戏服上精细的刺绣。他的目光落在几步之外的王一博身上。男孩正低头,专注地解着腰间复杂的威亚扣具,侧脸的线条在顶灯下显得清晰又柔和。那颗在千万人面前被画上爱心的痣,此刻正随着主人微抿的唇,若隐若现。
“王一博,”肖战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寂静,“你故意的。” 不是疑问,是带着了然、无奈,以及一丝被惊扰后竭力维持平静的陈述。
王一博的动作顿住了。他解开了最后一个搭扣,直起身,转过身来。他没去看肖战的眼睛,目光却精准地落在对方微微敞开的衣领下,那截因为情绪波动而泛起淡粉的脖颈。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嗯,”他终于抬眼,撞进肖战的目光里,那里面没有镜头前的半分躲闪或玩笑,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直接,“就是故意的。” 他向前走了两步,距离近到能闻见彼此身上熟悉的、混杂着汗水和化妆品的气息,以及肖战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让他心安的、淡淡的玫瑰红茶般的体香。
“为什么?” 肖战又问,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诱哄般的柔软,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他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王一博的视线从肖战的眉眼,缓慢地滑到他抿紧的唇,最后落定在那颗小小的、此刻仿佛在发烫的痣上。他的眼神暗了暗,像被投入了深不见底的浓墨。
“不为什么。” 他的声音也低了下去,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度,像在宣告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就是想告诉所有人……” 他顿了顿,向前又逼近了半步,几乎能感受到肖战身体散发出的热度,“也告诉你,我觉得它好看。这儿,” 他抬手,指尖悬空,虚虚地点了点自己嘴角对应的位置,目光却牢牢锁着肖战,“长在你脸上,特别好看。我想画下来,想让它被记住。”
不是“战哥的痣”,是“长在你脸上”。主语是你,是肖战本人,而不仅仅是那个被镜头捕捉的符号。这细微的差别,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肖战心底最深处那扇门。所有的疑虑、忐忑、被置于众目睽睽之下的不安,都在这一刻,被这句笨拙却滚烫的告白灼烧成灰烬。
一股热流猛地冲上肖战的眼眶,他迅速垂下眼睫,试图掩饰那瞬间的狼狈与动容。再抬眼时,他眼底的水光已经压下,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点燃后的明亮和柔软。
他伸出手,没有去触碰那颗痣,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拍打或推搡,而是用食指,轻轻点在了王一博的左胸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其下年轻心脏有力而急促的搏动。
“这里想的,画在纸上,”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一种纵容的、近乎宠溺的笑意,“下次……可以直接告诉我。”
王一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肖战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穿透衣料,直击心脏。他几乎是立刻抓住了那只即将收回的手,不是握住,而是五指强硬地挤入对方的指缝,紧紧扣住,不留一丝缝隙。他的手心滚烫,带着薄汗和不容置疑的力道。
“那我现在告诉你,” 他向前倾身,呼吸灼热地拂在肖战的耳廓和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急切和沙哑,“我……”
“嘘——” 肖战抬起另一只手,这一次,他没有用食指,而是用温热的掌心,轻轻覆在了王一博的唇上,止住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可能更加石破天惊的话语。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带着安抚,也带着成年人特有的考量,轻轻摇了摇头。
后台不够私密,门外随时可能有人经过。有些话,有些确认,需要更郑重的时间和地点。
王一博眼中的急切如同被冰水浇淋,迅速沉淀,但并未熄灭,而是转化为一种更深沉、更汹涌的暗流。他理解了肖战的顾忌,却没有松开紧扣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他垂下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然后,做了一个让肖战呼吸骤停的动作——
他微微偏头,干燥而温热的唇,轻轻印在了肖战覆在他唇上的掌心。
不是一个正式的吻,甚至不是落在唇上。但那柔软而虔诚的触感,带着少年人毫无保留的炽热情感,像一道无声却威力惊人的闪电,瞬间穿透肖战的掌心,沿着手臂的神经,直抵心脏,引发一阵剧烈的、甜蜜的痉挛。
肖战浑身一颤,像是被烫到,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猛地抽回手,指尖蜷缩起来,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和柔软的轮廓。他白皙的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连眼尾都染上了艳丽的绯色。
王一博抬起眼,看着肖战罕见的、近乎失态的羞赧模样,眼底暗沉的墨色里终于漾开一点得逞的、亮晶晶的笑意,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他没有再逼近,只是用拇指的指腹,带着安抚和占有的意味,轻轻摩挲着两人依然十指相扣的手。
“好,” 他沙哑着嗓子,郑重地点头,目光锁着肖战,“等戏拍完。”
等戏拍完,带你去骑车。等戏拍完,有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地方,再说给你听。
这个掌心上的吻,如同一个无声的契约,彻底改写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从那天起,“爱心痣”依然是他们心照不宣的密码,但在无人窥见的私密角落,他们的亲密已经攀升到了全新的维度。
在片场临时搭建的、隔音并不算好的化妆间里,当肖战闭着眼任由化妆师补妆时,王一博可能会借口对词,凑得很近。他的呼吸喷洒在肖战颈侧,手指却借着剧本的遮挡,轻轻勾住肖战的小指,用只有两人能懂的力道,缓慢地揉捏。肖战的睫毛会难以抑制地颤动,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深夜收工后,在回酒店那辆专属的保姆车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窗外流动的霓虹光影偶尔掠过。他们会并肩坐在后座,疲惫地靠在一起。有时是肖战先睡着,头不知不觉歪向王一博的肩膀。王一博便会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然后,在车辆转弯、光影交错的某一刻,飞快地、轻柔地,将嘴唇贴上肖战柔软的发顶,停留一瞬,再若无其事地分开,仿佛那只是车辆的颠簸造成的无意触碰。而浅眠的肖战,往往会在那轻柔触感落下时,于黑暗中,嘴角勾起一丝无人得见的笑意。
一次,在拍摄蓝忘机照顾昏迷的魏无羡那场极度安静、需要细腻眼神交流的戏份时,导演要求王一博的眼神必须充满“溺爱”和失而复得的珍惜。镜头推近特写,王一博凝视着“昏迷”的肖战,那目光深邃如海,几乎要满溢出来。导演喊“咔”后,众人放松,王一博却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借着俯身查看的动作,在肖战耳边,用气音极轻、极快地说了一句:“再装睡,就真亲你了。” 躺着的肖战,藏在广袖下的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红晕,差点当场破功。
这些隐秘的、带着火花和甜意的互动,成了高强度拍摄中最有效的舒缓剂。他们像两个共同守护着巨大宝藏的孩子,在无人知晓的角落,用只有彼此懂的信号交换着甜蜜。
《陈情令》的拍摄进入中后期,一场重要的对手戏,是十六年后,历经生死劫难的魏无羡与蓝忘机在云深不知处静室的重逢与夜谈。这场戏情感厚重,需要极大的克制与内在张力。
开拍前,两人照例在安静的角落对词。肖战念着魏无羡的台词,声音很轻:“蓝湛,这些年……辛苦你了。” 这句台词本身就已足够动人。
王一博看着剧本上蓝忘机的回应,沉默了片刻。忽然,他合上剧本,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着肖战,不是看魏无羡,而是看肖战本人。
“肖战,” 他叫了他的全名,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杀青以后……”
肖战的心猛地一跳。他抬起眼,对上王一博的视线。那里面不再是少年人的急切或促狭,而是一种经过深思熟虑后的、沉甸甸的认真,甚至带着一丝面对未知的紧张。
他知道王一博要说什么。那些在后台、在车里、在无数个隐秘瞬间堆积起来的情感,已经到了临界点,需要在告别这个“乌托邦”般的片场之前,得到一个更确切的锚点。
肖战没有让他说完。他伸出手,这一次,不是点在他胸口,而是直接捧住了王一博的脸。他的掌心温热,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和坚定。
“王一博,你听好,” 肖战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声音轻柔却蕴含着千钧之力,“戏是戏,魏无羡和蓝忘机的故事
他顿了顿,拇指轻轻抚过王一博微微蹙起的眉心,抚平那丝不安。
“但我们,” 他加重了语气,指尖下滑,掠过王一博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紧抿的、有些干燥的唇边,力道近乎爱怜,“我们是我们。我们的故事,现在才要真正开始。明白吗?”
不是对未来的模糊承诺,而是对当下关系的清晰界定和肯定。“我们是我们”,这五个字,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更有力量。它确认了此刻,也承诺了延续。
王一博的瞳孔在瞬间收缩,随即骤然放大,里面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璀璨光芒,像夜空中最亮的星被骤然点燃。所有的紧张、不确定,都在这一刻被这句话温柔而彻底地碾碎、驱散。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哽咽的短促气音。没有任何犹豫,他猛地伸手,揽住肖战的腰,将他用力带入自己怀中,另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后颈。
然后,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不是掌心那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不是发顶那小心翼翼的轻触。这是一个真正的、带着所有积压情感、急切需索与无比珍视的吻。起初是有些凶狠的、不容抗拒的碾磨,像是要确认这不是梦境;很快,在触碰到肖战微微颤抖却同样热情回应的柔软唇瓣时,那凶狠便化作了无尽的温柔与缠绵。他吮吸着,舔舐着,用舌尖试探着描摹那美好的唇形,生涩却无比虔诚,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珍贵的甘泉。
肖战在一瞬间的惊愕后,便彻底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他环住王一博的脖颈,手指插入他后脑柔软的发丝间,仰头承受着,也主动回应着这个迟到已久的吻。唇齿交缠间,是绿茶般的清甜,是少年人滚烫的气息,是数月来所有心照不宣的默契、笨拙的关怀、炽热的注视……最终汇聚成的、必然的洪流。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他们不知道。直到不远处传来场务搬运道具的嘈杂声,两人才如梦初醒,喘息着分开。
王一博的额头抵着肖战的额头,呼吸粗重,嘴唇水润红肿,眼睛亮得惊人,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人淹没的狂喜和爱意。
肖战的脸颊绯红,气息不稳,嘴角那颗痣在微微红肿的唇边显得更加魅惑。他伸手,用拇指擦去王一博唇角一点暧昧的湿痕,眼底是同样的温柔与确定。
“懂了?” 他轻声问,带着笑意。
“嗯!” 王一博用力点头,声音沙哑,又忍不住凑上去,在他唇角那颗痣上,飞快地再啄了一下,这一次,是明目张胆的标记和拥有。
“准备开拍了!” 导演的声音远远传来。
两人迅速分开,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和呼吸。再看向彼此时,眼神已然不同。那里面多了某种根植于灵魂深处的连接与安稳。
当他们走到镜头前,穿上戏服,化身魏无羡与蓝忘机时,那些汹涌的爱意被完美地收敛、转化,注入到角色之中。那场静室夜谈的戏,两人演得淋漓尽致。蓝忘机眼中不再是单纯的“溺爱”,而是一种历经千帆、失而复得后,沉淀下来的、深入骨髓的深情与疼惜。魏无羡的笑容里,也多了几分真实的、被稳稳接住的释然与归属感。
导演看着监视器,忍不住对旁边的编剧低声感叹:“这两个孩子……最后这几场戏,状态完全开了。特别是眼神里的那种‘实’,不得了。”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实”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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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写了,今天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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