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仿佛被静止一般,只剩下寒风的呼呼声。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却传来了长靴踩在雪上的沙沙声。
那人一袭白衣,在这漫天的白雪里更显得纯净无害。
男人用鞋间踢了踢他,“喂,我都看你好久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真想像条死狗一个在这躺一个冬日?”
奚淮近闭上眼不看他,话也不说一句。
那人轻啧一声,缓缓在他身边蹲了下来,而男人身后的一个较为纤细一点的一个少年立即上道的把伞倾斜过去,即使雪都打在了自己肩上,也丝毫没有一点感觉一般。
“喂,大魏还没完全亡呢?年轻人有点斗志行不行?我是不能体会你们的亡国丧家之痛…但是,我可以帮你啊。”
等了片刻,总算是听了个响。
奚淮近的声音沙哑,“你想怎么帮我?”
男人这才勾唇下起来,像一只狡黠的狐狸,“慢慢说,我们先去把伤治了。”
贺兰青把他带回了一方小院里,屋子里暖融融的,奚淮近看着燃烧的火盆出了神。
贺兰青掀开他一侧的衣裳,小心的为他狰狞的伤口上药。奚淮近洗净后无疑小帅哥一枚,但同时身上的伤看起来也越发恐怖了。
看见奚淮近额上冒出的冷汗,贺兰青嘀咕道“疼也不知道说一声,真能忍啊。”
“我说,你就这么跟我回来了,也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我还有什么值得你图谋的吗?”
“自然还有你这副好相貌啊。”贺兰青说话间,轻佻的看着他。
奚淮近只愣了一顺,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看来他还是有点价值的啊…
在一旁的黑衣少年终于忍不了了,小心翼翼道“师父,要不然还是我来上药吧。”
对上少年的眼神,贺兰青瞪了回去,“乱瞪啥呢?”
少年委屈的垂下脑袋。
等上完药,贺兰青嘱咐好奚淮近这几日好生休息,就带着少年出去了。
“师父何故帮他?”
贺兰青站在长廊下望着纷扬不止的雪花,淡淡道“就当是为了给我修功德罢了。”
虽然听不懂,但是不妨碍少年觉得师父很高深的感觉,看着贺兰青全是星星眼。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