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的“乌龙”
高三的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教室里的倒计时牌一天天减少，每个人都埋头苦读。杨乐和严肃也不例外，只是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悄悄变了味。
杨乐会在严肃熬夜刷题时，偷偷给他泡一杯热牛奶；严肃会在杨乐困得睁不开眼时，把自己的笔记推给她让她抄重点。他们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吵吵闹闹，更多的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高考前最后一个晚自习，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杨乐收拾书包时，不小心把一本笔记本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信纸散落出来。那是她写了又没敢送出去的告白信，收信人是严肃。
她吓得脸都白了，慌忙去捡，严肃却已经弯腰捡起了信纸。他看着信上的字，没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杨乐的心跳得像擂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结结巴巴地解释：“那……那是我写着玩的，你别当真！”
严肃把信纸叠好，放进她的笔记本里，然后看着她：“杨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信里写的，是真的吗？”
杨乐的脸瞬间红透了，点了点头，又赶紧摇摇头，最后干脆低下头不敢看他。
过了好久，她听见严肃说：“我也是。”
杨乐猛地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也把他眼里的温柔映得很清楚。
“你……你说什么？”杨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也是。”严肃重复道，“从初中那次替你解围开始，可能更早。”
杨乐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开心。她哭着捶打他：“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害我紧张了这么久！”
严肃任由她打着，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怕影响你高考。现在说了，不晚吧？”
“晚了！”杨乐在他怀里闷闷地说，“要罚你以后都听我的。”
“好。”他笑着答应，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