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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庄园的异诡新生(二)

书名:《诡界影帝:装就完事了》 作者:布洛克萨斯 本章字数:2573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第十二章:玩偶庄园的异诡新生(二)

踏上主楼台阶时,沈砚秋的靴底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咔啦”一声轻响。低头一看,是颗断裂的纽扣,黑色,边缘磨损,和刚才被踩碎的小布偶眼睛一模一样。纽扣背面刻着个极小的“1”,像是用针戳出来的。

“这庄园里的‘零件’真不少。”他弯腰捡起纽扣,塞进储物格,“说不定能拼出点什么。”

惊棠已经推开了主楼的大门,一股陈旧的木料味混合着消毒水的气息涌出来,和血色医院的味道有些相似,却更浓重些。“小心脚下。”她的短刃指向门厅的地板——那里铺着暗红色的地毯,地毯上的花纹扭曲缠绕,细看竟像无数根交织的线。

门厅中央摆着个巨大的玻璃柜,里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布偶:有穿着婚纱的新娘,有戴着礼帽的绅士,还有抱着玩具熊的孩童。这些布偶的眼睛都是黑色纽扣,却无一例外地盯着门口,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这些布偶的姿势……”苏晴举起手机拍照,“和庄园草坪的轮廓重合度高达70%,像是按地形摆放的。”

凌风走到玻璃柜前,敲了敲柜面:“看着挺精致,不像会咬人的样子。”话音刚落,那个新娘布偶突然歪了歪头,婚纱裙摆下露出半截银色的针,针尖闪着寒光。

“别碰柜子。”惊棠的声音冷下来,“地毯的线在动。”

众人低头,果然见暗红色的地毯纤维在缓缓蠕动,像无数条细小的虫,正顺着他们的鞋跟往上爬。沈砚秋迅速后退一步,踩在一块没有地毯的地砖上,纤维立刻缩回,在地毯边缘形成一道清晰的线。

“地毯是活的。”他指了指地砖上的纹路,“这些地砖是安全区,每块砖上都有个小符号——和台阶上的那个类似。”

朵朵抱着布偶猫,走到玻璃柜旁,对着那个新娘布偶轻声说:“‘妈妈’是不是经常来看你们?她是不是总拿着大剪刀?”

新娘布偶的纽扣眼睛转了转,婚纱的袖口微微抬起,指向门厅左侧的走廊,那里挂着块腐朽的木牌,上面写着“缝纫室”。

“看来线索在那边。”沈砚秋往走廊走,每一步都踩在有符号的地砖上,“缝纫室,听起来就像是‘妈妈’的地盘。”

走廊的墙壁上挂着许多画,画的都是同一个场景:庄园的草坪上,无数“娃娃手花”盛开,一个穿着黑色围裙的女人背对着镜头,手里举着针线,正在给巨型布偶缝补蕾丝裙。画的右下角都有个日期,最早的是十年前,最近的是三天前——但日期的数字是反的,像镜子里的倒影。

“这个‘妈妈’在这里待了至少十年。”苏晴拍下所有日期,“而且她的手法在变化,早期的针脚很整齐,近几年却越来越乱,像是在……失控。”

缝纫室的门是用铁皮做的,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孔洞,像被针扎出来的。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丝线的味道涌出来,呛得人喉咙发紧。

房间里摆着十几台缝纫机,机身上都缠着暗红色的线,线的末端浸在墙角的铁桶里,桶里是半桶粘稠的液体,像融化的血。最显眼的是房间中央的工作台,上面铺着块白布,布上躺着个未完成的布偶,身体是用麻袋缝的,脑袋却是颗真正的人头,眼睛被挖掉了,空洞里塞着两朵“娃娃手花”。

“是人皮。”凌风的声音发紧,“这些缝纫机在处理人皮。”

沈砚秋注意到工作台上的一本日记,封面已经被血浸透,翻开第一页,字迹歪歪扭扭:“今天又失败了,它总说眼睛不够亮,可我已经换了第三颗了……花园里的花又开了,它们说想要更多‘同伴’……”

日记的第二页贴着张撕碎的照片,拼起来能看到一个女人抱着个布偶,女人的脸被划掉了,布偶的脸却和凌风刚才踩碎的小布偶一模一样。

“‘它’是谁?”惊棠拿起照片,指尖触到照片边缘的针孔,“这照片被缝在日记上,用的是地毯里的那种线。”

朵朵突然指着工作台下,那里露出半截蕾丝裙——是刚才在小径上遇到的巨型布偶的裙摆。她蹲下身,对着裙摆在的方向说:“你怎么躲在这里?‘妈妈’是不是又要缝你了?”

工作台下传来“沙沙”的声响,伴随着布料摩擦的声音,像是巨型布偶在发抖。过了几秒,朵朵站起身,脸色发白:“它说‘它’在阁楼里,‘它’才是让‘妈妈’缝布偶的人。‘它’没有脸,只有很多眼睛,都长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它’?”沈砚秋突然想起镜中城的镜核,“难道和之前的‘它’有关联?”

惊棠没说话,走到那台最旧的缝纫机前,机身上刻着个完整的符号——不是玫瑰也不是齿轮,而是个由线组成的眼睛。她刚要伸手触碰,缝纫机突然自己动了起来,针头飞速起落,在白布上缝出一行字:

【今晚十点,阁楼的镜子会睁开,它要新的眼睛】

字迹刚完成,白布突然燃起绿色的火焰,瞬间化为灰烬。铁桶里的粘稠液体开始沸腾,冒出无数气泡,每个气泡里都映出一只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我们得去阁楼。”沈砚秋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云层里透出诡异的绿光,“但规则说十点后不能靠近——说明十点正是关键时间。”

凌风握紧拳头,指节发白:“管它什么规则,既然知道了‘它’在阁楼,直接上去宰了不就完了?”

“没那么简单。”苏晴的手环突然发出警报声,数据流疯狂跳动,“庄园的能量场在增强,那些‘娃娃手花’在加速生长,已经快要爬上门窗了。”

缝纫室的门突然“砰”地关上,铁皮上的孔洞里伸出无数根暗红色的线,像蛇一样缠向他们。工作台上的人头布偶突然坐起来,空洞里的“娃娃手花”张开花瓣,露出细小的牙齿。

“看来‘妈妈’不想让我们走。”惊棠的短刃划破空气,斩断最靠近的线,线断的地方喷出绿色的汁液,落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洞,“沈砚秋,带他们去阁楼,我断后。”

沈砚秋皱眉:“一起走。”

“没时间争了。”惊棠推了他一把,裙摆下的短刃再次出鞘,“记住,盯着那些符号走,别碰任何线。”她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坚决,“别死。”

沈砚秋没再说话,拽起朵朵往门口冲,凌风紧随其后,苏晴边退边用虚拟手环记录线的轨迹:“这些线怕火!用打火机!”

惊棠看着他们冲出缝纫室,转身面对涌来的线群,浅杏色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小小的旗。她突然笑了笑,抬手扯掉了一直戴着的口罩——露出嘴角一道细小的疤痕,是上次在火海木屋被木屑划伤的。

“那就玩玩吧。”她握紧短刃,迎着线群冲了上去。

缝纫室外,沈砚秋回头望了一眼,只看见铁皮门后透出的绿色火光,和无数条扭动的红线。他咬了咬牙,拽着朵朵的手加快脚步:“走,去阁楼。”

走廊里的画正在融化,颜料顺着墙壁往下流,汇成一条条小溪,溪水里漂浮着无数只纽扣眼睛,都在盯着他们的背影。远处的门厅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应该是那些布偶从柜子里出来了。

距离十点,还有一个小时。

而阁楼的方向,隐约传来了剪刀开合的“咔嚓”声,一声,又一声,像在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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