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枕和曲文逸先后下了台,什么也没发生,梁星显然吃瓜吃没过瘾。
他埋怨道:“搞半天不表白啊,底下的人都快被钓成翘嘴了,毕竟都想吃公众人物的瓜。”
秋音尘也是大失所望,“但是有一说一,江枕是真的帅。”
“诶?”梁星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瞅了一眼台上的江枕,又看着江眠,“我发现眠哥你和江枕在某种角度上有点像,加上你们同姓江,你们该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江眠还没来得及答话,秋音尘已经替他作了回答:“你脑洞别开太大,长得像可能是帅哥都有相似点。”
梁星因为秋音尘的一句话给成功岔开了。
江眠说道:“你觉得是就是吧。”
“哦。”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时江眠起了身,“后面没什么好看的,我回家了。”
“等等?你这什么意思?!”
等他们转过弯来时,江眠早就离开座位了。
-一枕云月:我在会馆门口等你。
-木眈民:马上来了。
换好衣服收拾好一切,又同孟瑜交代了晚会的一些注意事项后,江枕终于如释重负地出了会馆。
江眠倚着墙,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心里在默数着江枕还有多少秒出来。
“眠眠。”
一个熟悉的声音穿透了嘈杂,直抵江眠的耳畔。
那是只属于某个人的称呼,带着一丝温暖与熟悉,江眠瞬间站直了身。
江眠忍住上前拥抱江枕的冲动,强行压下目睹他被表白的不爽,瞥了他一眼,迈开步伐。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这行为摆明了在告诉江枕他生气了。
江枕加快脚步与他并肩而行,身位离得近,自然也闻到了飘在空气中的浅浅的梅子酒味。
他抬眼向江眠的后颈望去,沉思了几秒,为了尽快安抚好江眠从而避免信息素影响到他人,他抓住江眠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着他藏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江枕反手轻轻托起江眠的下巴,指尖捏住他的脸颊,强行吻了上去。
江眠在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动作面前,显得有些措手不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很快,江眠明白了江枕这是在安抚,他便主动迎上去。
一吻完毕,江眠微微张嘴,“还是这么霸道。”
江枕轻微喘着气,盯着江眠的眼睛,轻声问:“生气了吗?”
他问的是被表白的事情。
江眠对上他的视线,嗓音低哑,“嗯。你要哄吗?”
确认闻不到梅子酒味后,江枕莞尔一笑,“回家再哄。”
房间门轻轻合上,屋内的灯还没被点亮,江枕和江眠就已经贴在了一起。
江眠在黑暗之中,准确无误地摸上了江枕后颈,歪着头露出了齿尖。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迟疑与犹豫。
“眠眠……”
这一声呼喊,从此时的江枕口中喊出来,显得格外的亲昵。却又是隐忍与克制的交织,是即将的沉沦又小心翼翼地带着的一丝抗拒。
梅子酒味与青柠酒味在空气中渐渐交融,形成一种独有的味道。
江眠抬起头,左手环住江枕的腰肢,他的语气里有些委屈,“你说回家哄我的。”
江枕头往后仰,与江眠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真的不行,我明天早上有课。”
江眠咬唇,眼底闪过一丝不爽。他拉低江枕的衣领,报复性地在他左边锁骨处咬上一口。力道不大也不小,但足以留下一个不易消去的印痕。
江枕低下头朝那里看去,那处的衣领没有了外力的牵扯已经归到了原位,完美地遮住了印痕。
江眠与江枕分开后,转过身打开了玄关处的开关。刹那间,整个屋子都明亮起来。
换好了鞋,江眠走到客厅,倒了两杯凉白开搁在茶几上,便坐在沙发上捣鼓着电视遥控板。
他身旁的沙发向下凹陷,江枕坐了下来,电视也正好开始播放。
江眠侧身再一次抱住江枕,开口说:“我也不想和你闹脾气,但是你身边的爱慕者实在是太多了,不是这个暗恋,就是那个表白的,我总是会不受控地吃醋。”
“但我只会是你的。眠眠,别不开心。”
“嗯。”
江眠的所有不好的情绪,经过他的隐忍与江枕的安抚,最终都会化为乌有。
江枕轻轻拍打着江眠的后背,安抚着他,心里在盘算着江眠的炽热期的具体日期。
炽热期是成年Alpha每个月都要度过的时期,在这期间的Alpha,性情阴晴不定,信息素极具侵略力。
好好的小狼狗变得像小奶狗一样敏感脆弱与黏人,江枕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的炽热期临近了。
但是江枕无论怎样算,江眠的炽热期都还有段日子。他有些不解,出声问:“不是炽热期,那为什么今天这么的黏人?”
电视是江眠打开的,结果他现在嫌吵,又默默给它关上了。
他回答道:“要开始军训了,不能随时随地去找你了。”
江枕无奈地笑了——他还做好心理准备以为会是什么大事——替江眠理了理额前碎发,开口:“没关系,我可以随时来找你。”
江枕先去洗得漱,等江眠也洗完漱出来时,江枕已经卧在床的一侧睡着了。
他来到这一侧,轻轻地吻了下江枕的眉中心,轻声说:“江枕,晚安。”
江眠还是更喜欢喊江枕的全名。
关上灯,江眠躺在了床的另一侧,他从背后环住江枕,以胸膛贴着脊背的姿势入了睡。
而另一间房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形同虚设。
沉睡中,被江眠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因接收着消息,不断地亮起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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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