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替王一博处理好胳膊上的伤,撒了一些金疮药,拿了布条帮他包扎。
布条要一圈一圈的缠绕,美人的香气靠的更近了点,王一博的目光沉不住气的在肖战身上乱晃。
以他们二人现在这个姿势,他低头,视线就能从肖战红衣的领口望进去,窥探那更加隐秘之处的肌肤。
男人的呼吸不可抑制的猛地一沉,喉咙发紧的更加厉害,刚才喝下去的那杯参茶,仿佛起了作用,让王一博的额间多了一层薄薄的热汗,整个人都处于被炙烤的水深火热之中。
肖战感受到了那股热气,以及王一博忽的变沉的呼吸声,还以为是自己下力太大,勒到了他的伤口。
“很痛吗?那我轻一点。”
“无碍。”王一博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嗓音有些嘶哑。
“王爷,您好像出了许多汗,我帮您擦擦吧。”
发现了王一博额头上的汗珠,肖战包扎过后,拿着帕子就好心的想帮他擦一下。
谁知道,王一博的反应却是出奇的大,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还站到了离他有一米多的距离,那模样就像是唯恐避之不及,火速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
肖战的手还僵在半空之中,有些发怔的盯着男人看,有些委屈。
他这么好心帮忙处理伤口,摄政王这是嫌弃他吗?真让人心寒!
肖战很是郁闷,急的猛然开始咳嗽了起来,刚没用出去的帕子,被他捂在口外,抵住咳嗽声。
王一博怎么可能是会嫌弃美人呢,美人为他擦汗,他简直是求之不得。
只不过...他这满身的火无处发泄,实在是有些难熬,他怕吓着美人,也怕被美人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怕自己心中的那份肖想无所遁形。
所以,只得匆忙避开。
一回头,看到美人委屈到眼眶发红的模样,他简直要心碎了。
都怪他,是他让美人伤心了。
道歉的话还未出口,只见美人皱着眉头,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的心仿佛也跟着在颤动。
“肖太傅...你没事吧?”
王一博快步走上前,关切的盯着肖战问询,眼里的担忧之色外漏几分。
落他一步的丁柴,站在一边,倒了一杯参茶,放在了肖战的面前,“公子。”
肖战没理王一博,也顾不上理,咳得自己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来了,身子更是虚弱的不行,刚有些红润的唇色,瞬间苍白,他握着参茶小口的喝着,来缓解身体的极度不适。
丁柴小心的偷瞄站在他家公子跟前的摄政王。
摄政王这才见过他家公子两面,怎会如此关心?
肖战喝完了茶,也没正眼瞧过刚才对他避之不及的男人,冷漠出声,“我身子不适,天色已晚,王爷还是早些离开吧。”
美人对他的态度,比之前更冷了些,这让王一博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讨美人的欢心。
低头看到自己腕间的红色珠串,他眼里透出些许光亮,将珠串拿了下来,放在桌上。
“这是本王给肖太傅报酬,多谢你刚才为我包扎伤口。”
他低声解释,“刚才不是故意要避开你的,只是怕汗气脏了你的帕子。”
肖战偏头看他,“王爷身子金贵,怎么是脏?”
王一博将红色串珠拿在了手上,“这是本王在南疆时,有缘大师相赠的珠串,质地温润,可调理经脉,你带上是极好的,收下吧。”
肖战犹豫,摄政王的东西,他可不敢随便收下。
“只是包扎小事,用不上这份贵礼,王爷的贴身之物,我受之有愧。”
王一博垂眸思索,拿起肖战纤细的手腕,强硬的将串珠套了上去,“本王说赠你便是赠你,收下便是,没我的应允,不许摘下来。”
男人强硬的说完,就转身离去,似乎是怕肖战会拒绝一般,脚下生风。
肖战表情怔愣的盯着圈在自己腕间的串珠,圆润的珠子在灯下闪烁些细微的光。
这就...送他了?
王一博走了数米,才停下步子,狂跳的心脏声如同战鼓般雷动,他从未有过如此般紧张的时刻。
唇角忍不住高扬起几分弧度,那俊俏的脸庞之上,更是露出了近乎欣喜的笑容,眼底的幽幽暗光在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那串珠子,确实是在南疆时,碰到的一位有缘大师所赠,大师说他红鸾星动,命中有位挚爱之人,此生定不会孤单,有人相伴。
那时,他还不相信大师的话,毕竟在外游历的这几年,见过太多的人,都没有一人能让他的产生波澜。
回京那日,初见美人时,给他的触动是直击灵魂般,晚上更是......
所以,王一博认定,肖太傅定然就是大师所说的他那位挚爱之人。
而这珠串,大师说可作为定情之物,送予心上人,定能相助他们情意深厚,琴瑟和鸣。
王一博想,这是他现在浑身上下能送出去最好的礼物了。
竟然出来追刺客,还会和美人有如此一番偶遇,美人还亲近的为他亲自处理伤口,这倒是王一博未曾预料到的。
刺客……
对了!刺客!
王一博面容瞬间冷沉,眸光凌厉,一时昏头,竟然把这么大的事情给忘却了。
他当即调转脚步往回走,习武之人,脚步无声,不会引起人的注意,那时在竹林,只是凑巧踩到了东西,才暴露身影。
刺客若是还在,那他的大美人岂不是很危险!
王一博返回之时,看到屋角窗户边,有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在树丛里趴着,楚楚欲动,似乎手里还握着能射出钢针的圆筒。
男人神色微凛,一把匕首从腰间拔出,手掌用了七成力,匕首径直破空而出,朝着地上的那个男人扎去。
等地上的刺客发现风声,想要逃脱防御之时,那把冷刃已然刺穿他的胸口,鲜血大量涌出,刺客只来得及发出闷哼,就倒地断了气。
王一博飞速靠近,将地上的尸体扛了起来,窗户倒影屋里越来越近的影子,他只得先在一旁躲着。
丁柴听到动静后,走过来探查,将窗头打开后,探头看了圈又缩了回去,光线昏暗,他也没能发现地上树丛边与泥土混合在一起的大滩血迹。
房间里药气弥漫,倒是很好的遮掩掉了血腥味。
丁柴将窗户又关严实了喊道,“公子,外面没有什么东西,可能是有野猫跑过。”
王一博在窗户倒影的人影走远以后,才扛着尸体飞身上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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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