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不是不懂民瓷为什么愿意给他放权,也不可能不知道他该做什么。
他去了许多走趟,也摸清了苏的现状,和他们差不离,但苏只是孤军奋战,不仅是瓷,苏也需要援助。
苏维埃对他的到来是极为尊敬的,对任何来宾都是绅士风范,早几日便做足了准备,诚心是动人的。
尽管苏知道同病相怜的两人无法为彼此带来什么好处,却仍旧愿意为之打开一瓶珍藏几年的伏特加。
瓷明白他们饮的是烈酒,他的桃花酿在此时显得幼稚了。
"我们国人做客从不空手,小小心意。"他当然不会送什么劣制酒水,托运来了大量名酒。
苏维埃和他彼此也都明白了,没有利益,那么交个朋友也无妨。
‥
最终苏维埃从负责人下手,层层严查自上而下,公司成功大换血,公司不断上升。
民瓷预计夏至时再让瓷回来,瓷却自己买了票,到他知道时,瓷已经处理了大半事务。
"胡闹!你以为素未谋面的两人,两个集团有那么容易结盟吗?!"
"不是的哥,真的,我有另外的事。"
不要找方法吗,照搬吧,肯定行不通的,民瓷用了苏那一套便明白了。
"他们从上而下,我们从下而上。"瓷换了法子,倒是给民瓷提了好主意。
‥
苏维埃的公司成功上市了,在自身与东方的帮助下。
他往北京寄了满火车的向白葵。
春风,终于舍得光临这块大地。
他给瓷寄了信。
他说:
早听闻东方事迹,本不以为意,未曾注视过您的双眸。
直至春天降临,我见了的桃花,也见了您。
额尔齐斯与鄂毕河的水是相融的,这将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与中华民国的血液相证。
另:祝友谊长久。
‥
公司稳定下来后已是春末,在民瓷把股份全部转让给瓷后,民瓷在家里呼呼睡了三天,第四天天还没亮就坐飞机去挪威度假了。
自从上次的和谐交流后,苏维埃给了瓷公司许多帮助,以及帮忙填上了贸易战时留的疮口。
无论怎么说瓷都很感激苏,印象里除了民瓷外,能这么帮助自己的只有老师了,
于是他就真叫了。
"老师?"苏维埃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自己,震惊之后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哎呦我的小达瓦里氏,过来老师给你寄红领巾…哈哈哈……"
他也就顺理成章地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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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