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臣站在原地,满心充满着困惑与痛苦。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李沐言,那个一有事儿就扑进他怀里哭哭啼啼的弟弟,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看着李沐言眼神中时不时闪过的凶狠,魏臣心中涌起一阵寒意,他暗暗发誓:“不行,我必须阻止他。” 怀揣着这份决心,魏臣小心翼翼地跟在李沐言身后,走进了教学楼。
踏入教学楼,魏臣远远瞧见李沐言站在“体育组”门口,鬼鬼祟祟地往门里张望。李沐言的目光在几个办公桌上游移,最后,像被磁石吸引一般,定在了那个肥头大耳的“刘肥猪”身上。此时,那老师正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玩手机,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李沐言并未立刻行动,而是警惕地环顾四周。魏臣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紧紧贴在拐角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生怕被发现。李沐言似乎发现了几处监控盲区,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这里本是下手的绝佳时机。然而,楼道里人来人往,此时动手,无疑是自投罗网。思忖片刻后,李沐言皱了皱眉头,转身离开了教学楼。
魏臣不敢有丝毫懈怠,继续悄无声息地跟着,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他心里焦急如焚:“必须跟上他,就怕这小子闯出大祸。” 这一整天,李沐言在寝室、教室与食堂之间穿梭,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异常。可跟了一天的魏臣,早已疲惫不堪,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到底想干啥?折腾我一天了,也没见他有啥大动作。算了,他或许就是嘴上说说,吓唬吓唬我。唉,今天可累死我了,回去得好好睡一觉。” 尽管心里有些恼火,但见李沐言没啥事,魏臣也打算先放下心来。
次日清晨,天还未完全亮透,魏臣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李沐言已经起床,正在一旁忙碌着。
“奇怪,这小子昨晚啥时候回来的?” 魏臣嘴里嘟囔着,揉了揉眼睛,朝着李沐言走去。
“嘿,昨晚啥时候回来的?” 魏臣打着哈欠问道。
李沐言却像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忙着手中的事,没有搭理他。
魏臣心中有些不悦,见李沐言不理自己,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就在这时,他终于看清,李沐言正拿着毛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血,这是血!李沐言,你还真干了。” 魏臣的声音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李沐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再过一个时辰,那个该死的老师的死讯应该就会传出来。到时候,我心里总算能痛快些。这种不把学生当回事的老师,就该死。”
“李沐言,我真是服了你,你怎么啥事儿都敢干。我还以为你就是嘴上说说,没想到你真动手了。我……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魏臣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
李沐言依旧沉默不语,淡定地擦完了手,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魏臣的愤怒不值一提。魏臣被李沐言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气得不行,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心里甚至冒出把他送进警局的想法。
“李沐言,你把那个老师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有些事一旦做了选择,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魏臣颤抖着拿起桌上的手机,手指在拨号键上缓缓打出了“110”。然而,当手指即将按下拨打键时,他却犹豫了。看着李沐言,那些一起长大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不能这么做,李沐言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从小就护着他,怎么能亲手把他送进监狱。” 最终,魏臣叹了口气,停下手上的动作,把手机返回主页,扔到了沙发上。
“桌上有VCR,上面记录着事情的整个经过,你要的答案也在里面。” 李沐言指了指桌上的录像机,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魏臣看了眼李沐言,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和作为兄长的无奈。他缓缓走到桌前,拿起录像机,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最近的回放画面。
屏幕中,昏暗的灯光摇曳着,李沐言身着一身黑衣,戴着医用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若不是了解情况,魏臣看着李沐言的眼睛,还会觉得他单纯无辜、人畜无害。可惜,此时的李沐言早已被仇恨吞噬,即将化身为恶魔。他手上戴着橡胶手套,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刀和一条皮鞭,一步步朝着躺在皮椅上的体育老师走去。
体育老师被眼罩蒙住双眼,身体被牢牢束缚在皮椅上,像极了农村过年时待宰的猪。
只不过,这一次,待宰的“猪”变成了人。
李沐言望向摄像头,似笑非笑,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紧接着,他伸手摘下老师的眼罩,周围聚集的光线让体育老师一阵不适应,他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李沐言,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说着,便开始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可无论怎么用力,都只是徒劳。周围安静得可怕,体育老师挣扎时皮椅发出的“吱嘎、吱嘎”声,在这寂静中被无限放大,仿佛是死亡的前奏。
不久,声音停止了。体育老师也耗尽了力气,瘫软在椅子上。李沐言冷笑一声,看着昔日威风凛凛如今却狼狈不堪的体育老师,心中涌起一阵畅快。他拿着刀,在老师身上来回比划着,嘴里还念念有词:“是先捅这儿,还是捅这儿,有点纠结……”
体育老师被吓尿了。尿液顺着裤子滴到了板凳上, 进而滴到了地板上。滴答,滴答……这像极了死亡倒计时。
李沐言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让人不寒而栗:“没想到昔日体罚学生的老师,如今竟这般胆小,实在是可笑啊!”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体育老师带着哭腔,双眼惊恐又无助地望着李沐言,眼中满是哀求。
李沐言眼神犀利,仿佛一把利刃,让人不寒而栗。此时的他,仿佛是审判者,在审判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他双眼微眯,冷冷开口道:“老师,你不记得我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话音刚落,便将刀用力插入老师心脏左处。这一刀并不致命,但那深入骨髓的疼痛感,让体育老师发出一声惨叫:“啊!你干什么?” 他瞪大眼睛,破口大骂:“你这混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敢伤人,我骂上你十八代祖宗,你不得好死……”
“废话真多。” 李沐言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走到体育老师面前,用皮鞭勒住他的脖子,向后一拉。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来,体育老师的脸涨得紫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也渐渐鼓了起来。就在体育老师马上要饮恨西北时,李沐言猛地松开了鞭子。
体育老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空气中传来他粗重的咳嗽声,血腥味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还没想起来吗?行,我给你个提示,昨天的体育课上,你让一个学生跑步到了下课。那个学生你还有印象吗?” 李沐言绕到体育老师左边,手中的刀在空中比划着:“怎么样?这个提示够明显了吧!再回答不上来,你的左手就没喽。” 说罢,他笑了起来,那笑声压抑又短促,近乎是折磨感爆发,让人心悸。
体育老师已经被折磨得失了神,但害怕再来一刀,连忙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看来,你还是没想起来。” 李沐言面无表情地说着,一把按住体育老师的左手,手起刀落,一刀切下了食指。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特制的毛巾迅速捆住了伤口,但那钻心的疼痛,还是让体育老师惨叫一声,慢慢昏厥过去。可被刀切掉食指的左手,还在不停地淌血。
李沐言见状,眉头一皱,用旁边的水桶舀了一瓢水,狠狠地泼在体育老师脸上。
体育老师猛地从昏厥中清醒过来,这一次,他不敢再开口激怒李沐言,只是用充满恐惧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李沐言。
李沐言面对镜头,缓缓将口罩摘了下来,回头看向体育老师:“这一次,你总该知道了吧!”
“是你,我看到了熟悉的脸,李沐言,是你!” 体育老师的表情逐渐坚定,声音颤抖地说道:“李沐言,是你!” 随后,他的眼神中充满哀求,像一条被驯养后却被主人狠狠揍了一顿的狗,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李沐言,算老师求你,放过我吧!”
“哦!现在想起来了!” 李沐言重新戴回口罩,冷笑道:“老师啊!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 他把玩着手里的刀,继续说道:“放过你?为什么?你每节课都让我跑步,我就不明白,你是跟我多大仇,多大怨啊?” 说完,一刀狠狠插进老师的小腿。
空气中早已被浓郁的血腥所包围,刺鼻的味道让人作呕。
“李沐言,你……你等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要是有种,就一刀给我个痛快!” 老师不知是被李沐言这一连串的动作激怒了,现在说话也硬气起来:“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针对你吗?就单纯看你不爽,咋地,弄我,来啊!!!我上面有人,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王八蛋!去死吧!” 李沐言怒吼一声,一刀又一刀在空中疯狂挥起落下,鲜血如雨点般溅到了他脸上,好在有口罩保护,只有额头留有少量血迹。原本黑色的衣服被这血映衬得更加富有光泽感,灯光照在李沐言身上,仿佛他是黑暗中的那一片“光辉”,可这“光辉”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那老师的嘴角、大腿、手臂上布满了刀痕,但都不致命。李沐言虽然大学学的是犯罪心理学,但他时常去偷听法医专业老师讲课,对人体结构有一定了解,他可不想让这可恶的老师痛快死去,他要让老师一点点品尝痛苦和死亡的滋味。
鲜血流淌满了整个板凳,“嘀嗒,嘀嗒……” 落在了地板上,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敲打着人的心脏。
“好了,最后给我道个歉,我就让你少受点苦!” 李沐言挑眉,态度突然温和了许多,仿佛刚刚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
“道歉?你做梦吧!” 体育老师恶狠狠地朝着李沐言吐了口痰,那口痰不偏不倚,正好吐到了李沐言衣服上。
李沐言见状,眼神瞬间变得阴冷无比,他缓缓走到那老师跟前,将皮鞭紧靠着那老师的脖颈处,将脸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用力往后一拉。半晌,那老师便没了动静,身体渐渐变得冰冷。李沐言摘下手套,用老师脸上的血,画了一个触目惊心的“X”。
随后,李沐言重新回到录像机面前,将刀和皮鞭放在镜头前,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他的“胜利”。
回放到此结束,共3小时45分。
这3小时45分,是一个人生命的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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