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后的树荫下,齐泽意把半罐汽水灌进嘴里,喉结滚动的弧度里全是压抑的火。谢寻递过去张纸巾:“其实白钰刚才挺担心你的。”
Alpha嗤笑一声,刚要反驳,就看见白钰从树后绕出来,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看见他们就挑眉:“聊什么呢?带我一个。”
齐泽意没好气地把汽水罐砸过去,被白钰轻巧躲开。Omega跳过来勾住他的脖子,栀子香的信息素往他身上猛灌:“怎么,被老太太骂傻了?要不要哥带你去打场架泄泄火?”
“滚。”齐泽意拍开他的手,嘴角却悄悄松了点。
谢寻看着他们打闹,突然觉得白钰的栀子香和齐泽意的雪松味很配,像烈阳下的冰饮,呛得人发麻,却又忍不住想多尝两口。他看了眼表:“快上课了,我送齐泽意回去。”
白钰摆摆手,看着两人往教学楼走,突然把嘴里的糖吐了——是暮年早上塞给他的,橘子味的,甜得发腻。
上课铃响时,齐泽意还趴在桌上装死。白钰踢了踢他的凳子,把自己的校服外套扔过去:“盖上,别他妈冻死。”
Omega的外套带着点栀子香,混着他身上的烟草味,奇异地安抚了齐泽意翻涌的情绪。
暮年在旁边安静地做题,冷茶味的信息素轻轻漫过来,像给炸毛的白钰搭了个罩子。学渣Omega突然凑过去,下巴搁在对方肩膀上:“学霸,这题怎么做?”
温热的呼吸洒在颈侧,暮年的笔尖顿了顿,耳根悄悄泛红。他能闻到白钰发间的栀子香,还有点若有若无的、属于齐泽意的雪松味——这两个从小混到大的家伙,连信息素都带着彼此的影子。
“这里,辅助线要这么画。”暮年的声音很稳,指尖在练习册上划过,冷茶味的信息素温柔地裹住那点嚣张的栀子香。
白钰没看题,眼睛却瞟向暮年的后颈。那里的Alpha腺体轮廓分明,像块精心雕琢的玉。他突然恶劣地想,要是在这里咬一口,这杯冷茶会不会变味?
后桌传来齐泽意的闷笑,显然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白钰回头就骂:“笑个屁!”却在对上对方眼神时,突然想起刚才在办公室,暮年悄悄往他口袋里塞的抑制剂——知道他这周易感期快到了。
粉笔灰在阳光里跳舞,栀子香缠着冷茶味,混着点雪松的冷冽。白钰看着暮年认真讲题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堂课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毕竟相爱相杀的戏码,总得有个人先递颗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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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