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林夕,18岁,一名刚高考完的高三牲。
最近发生了一件怪事,我发现自己每晚都会进入不同的梦境世界,每个梦都真实得可怕。我以为只是自己刚考完试心情的激动,直到我醒来后看到了手边会带回的“纪念品”——来自梦境的实物证据。
事情要从我睡前看的那部末日丧尸片说起。可能是最近超爱看丧尸题材的电影,或者是末日题材的小说,总之我做了个无比真实的梦——真实到我宁愿相信自己是穿越了。
“这特么是梦?你管这叫梦?!”
我站在一栋摇摇欲坠的大楼里,看着窗外那轮红得跟番茄酱似的月亮,以及远处冒着黑烟的城市废墟,忍不住爆了粗口。最离谱的是,我身上居然穿着一套看起来就很贵的战术装备——这在我手机的微信钱包里只有九毛七的现实生活中是绝对买不起的。
“哟,新人?”
一个声音突然从我背后传来,吓得我直接一个滑跪——字面意义上的滑跪,因为地上不知道谁撒了一摊可疑的液体。
我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摔在地上,抬头看见一个戴着防风镜的男人正憋着笑看我。他穿着和我同款的战术服,腰间别着一把看起来像是玩具的塑料刀——后来我才知道那玩意儿在梦境世界里真的能砍怪。
“第一次来末日副本?”他蹲下来,歪着头看我,“我是齐岳,梦境老司机,专业带萌新。”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张林夕。所以这真的是梦?为什么我的屁股这么疼?”
齐岳推了推他的防风镜:“梦境世界的痛觉是真实的,但死不了人——最多就是醒来后觉得自己被大象踩过。”
我作为一明刚高考完并且坚定唯物主义的文科生,正想反驳这不科学,突然听到一阵像是生锈门铰链加上放屁的混合声从走廊传来。齐岳的脸色瞬间变了。
“卧槽,是梦魇兽!快跑!”
“梦什么兽?”
“就是那种长得像你小学时期最讨厌的男生的丑东西!”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三米多高、浑身长满脓包和触手的生物就撞破了墙壁。它长着一张神似我高中时期特别讨厌的一个男生的脸,这让我瞬间理解了“梦魇兽”这个名字的由来。
“为什么它长得像贡峻?!”我一边跟着齐岳狂奔一边尖叫。
“梦境会读取你的记忆制造恐怖元素!”齐岳回头喊道,“你到底有多讨厌你的那个小学同学啊?!”
我们冲进一个电梯间,齐岳疯狂按着关门键,而那个贡峻版的梦魇兽正用它黏糊糊的触手往电梯里挤。
“用你的能力!”齐岳冲我喊,“每个行者都有特殊能力!”
“我特么有什么能力?!我连花呗都还不起!”
“集中精神!想象一个防护罩!”
眼看那张恶心的脸越来越近,我闭上眼睛,拼命想象自己周围有一圈金钟罩——然后我放了个屁。
一个响亮到足以让楼下车报警的屁。
奇迹发生了。那个梦魇兽突然停住了,它的人脸上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开始干呕。
“呕——新人,你中午吃的什么鬼东西...”它居然开口说话了,声音和我小学同学一模一样。
连齐岳都捏住了鼻子:“我带了这么多新人,你是第一个用生化武器击退梦魇兽的...”
电梯门终于关上了,我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所以...我的能力是放屁?”我绝望地问。
齐岳憋着笑:“不,你的能力应该是防护罩之类的。那个屁...纯粹是你的个人才艺。”
电梯突然一震,然后开始急速下坠。在失重感中,我死死抓住齐岳的胳膊,听到他用一种看破生死的语气说:“欢迎来到梦境世界,这里唯一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当电梯终于停下时,门开了,外面是一个灯火通明的地下超市。货架上摆满了各种商品,但全都长得奇形怪状:会自己扭动的香肠、长着眼睛的罐头、以及飘在半空中的薯片。
“这是...安全屋?”我小心翼翼地问。
“梦境超市。”齐岳整理了一下被我又抓又扯的衣服,“每个末日梦境都会有一个,算是系统福利。你可以在这里补充装备——如果你不介意商品有点个性的话。”
我们刚走出电梯,一个欢快的电子音就响了起来:“欢迎光临末日好邻居!今日特价:防辐射面膜、多功能工兵铲,以及新鲜出炉的变异蟑螂腿!”
一个长得像冰箱的机器人滑到我们面前,它的显示屏上是一张夸张的笑脸:“两位行者需要点什么?本店支持现金、信用卡,以及记忆碎片支付哦~”
我看向齐岳:“它在说什么?”
“在梦境世界里,记忆可以当钱用。”齐岳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发光的蓝色晶体扔给机器人,“来两瓶纯净水,一包压缩饼干,还有...新人,你要什么?”
我盯着货架上那个正在对我抛媚眼的毛绒玩具——一只迷你版的梦魇兽,但长得意外有点萌。
“那个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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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