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元子静)的眼神仿若被一层薄纱笼罩,迷离而朦胧,仿佛沉浸在往昔回忆的迷雾之中。那时的他与魏云凡,恰似一对欢喜冤家,见面时犹如火星撞地球,没几句好话,却又如磁石一般,总爱凑在一起。回忆里,小小的四皇子(元子静)穿着正皱着眉在花园里踱步。魏云凡像个小尾巴似的,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后,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四哥哥,你看那朵花多好看。”“四哥哥,蝴蝶飞到那边去啦。”元子静被她吵得头疼,终于停下脚步,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气鼓鼓地对她说:“要不叫你烦死人吧,你真的挺烦人!”魏云凡听了,先是一愣,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嘴巴也委屈地嘟起来。她低着头,小声说:“我……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玩嘛。三哥哥,有课业…”元子静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有些慌乱,可又拉不下脸道歉,只好别过脸去,小声嘟囔:“你安静点跟着就行。”魏云凡抽抽搭搭地抹了把眼泪,用力点点头,乖乖地闭上嘴,跟在元子静身后,脚步也变得小心翼翼。花园里,微风拂过,花朵轻轻摇曳。元子静时不时偷偷回头看一眼魏云凡,见她安安静静的样子,心里竟生出一丝愧疚。他停下脚步,从花丛中摘下一朵小花,背着手走到魏云凡面前,小声说:“给你,别再哭了。”魏云凡眼睛一亮,破涕为笑,接过小花,开心地说:“谢谢四哥哥,我以后不烦你啦。”元子静红着脸,小声说:“没事,你跟着吧,烦我也行。” 两人并肩继续在花园里漫步,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两个小小的身影。长大后,记得那次去捉泥鳅,阳光洒在田埂上,他们挽起裤腿下了田。四皇子(元子静)满心期待,瞅准一条泥鳅就伸手去抓,可那滑溜溜的家伙一扭身就躲开了。他扑了个空,溅起一身泥水。一旁的魏云凡见状,忍不住嘲讽道:“你可真没用,连条泥鳅都捉不住。哈哈哈~”四皇子(元子静)涨红了脸,却不服输,继续在泥水里摸索。魏云凡倒是熟练得多,不一会儿就捉了好几条。她得意洋洋地朝四皇子(元子静)晃了晃手中的泥鳅,脸上满是戏谑。四皇子(元子静)又气又急,更加卖力地找泥鳅。可越是着急,越捉不到。最后,累得气喘吁吁的他只得无奈地看着魏云凡。魏云凡又溜出宫,刚出宫门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烦死人!又要去肖赞那儿啊?” 元子静双手抱胸,慢悠悠地从阴影里走出来。魏云凡挠挠头:“怎么不行啊?你何苦次次都抓我。” 元子静打趣道:“你这三番五次往肖府跑,莫不是看上肖赞了?” 魏云凡红了脸,忙摆手否认。回忆至此,元子静嘴角竟不自觉地上扬,泛起一抹浅笑。那些争吵与斗嘴,在此时此刻,都成了珍贵的过往。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浅笑了一下,思绪走过了回忆,回到现实。元子静,伫立在棺木前,眼神哀伤而又带着几分倔强。他伸出手,想要触碰棺椁里那熟悉的面庞,却终究只能停留在冰冷的棺木上。“烦死人,我这一次可是打了胜仗,上了战场哦。”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痛。“你再也不许说我没用了。”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了他的发丝。他仿佛看到她还是那般活泼可爱,蹦蹦跳跳地来到他身边,笑着夸“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可当他眨了眨眼睛,眼前依旧只有这冰冷的尸体须臾,他幽幽地叹息一声,继而伸手推开那扇门,头也不回地迈了出去。门在他身后徐徐合拢,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宛如在为他饯行。人啊,怎么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呢?那只是人生中的一小部分,而我们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回忆固然美好,但它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无法再改变什么。如果我们总是执着于回忆,就会错失眼前的美好和未来的可能性。所以,我们要学会放下过去,勇敢地向前看。当然,放下并不意味着忘记。夜色如墨,厚重地压在皇宫的角角落落。几位皇子聚在密室内,神色冷峻,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李大人和王大人这般迂腐,整日以旧礼陈规束缚新政,长此以往,大业难成。”大皇子(元锦鸿)双手握拳,眼中满是决绝。“不错,此二人不除,新政如逆水行舟,难有进展。”七皇子(元武澈)接口道,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断。众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无需多言,计划已在心中成型。很快,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刺客潜入了李大人和王大人的府邸。刀光闪过,鲜血飞溅,两位大人还未明白发生何事,便已倒在血泊之中。次日早朝,朝堂上炸开了锅。大臣们议论纷纷,指责声此起彼伏。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皇帝望着面色不改的皇子们,心中已然有了判断,此事便也好没在追查。气氛庄严肃穆,皇子们身着华丽的朝服,身姿挺拔地站立着。他们的面容都显得格外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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