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提示(读文必看):
本文不是权谋不是权谋不是权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只是一个围绕小情侣感情线展开的甜甜的古耽!记住本书内容:情感>剧情
同时,作为一个新手小白,这是我的练笔之作,可能会存在许多问题!文笔平平,秀不起来,希望各位读者大大们包容谅解!!!
本书可能存在雷点:
1.有两个配角看上受,但只是远远看啊,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因为受不会给他们接触的机会,攻受双洁双洁双洁)
2.本文可能会很清水,重口味的大大慎入慎入
以上雷点能接受就行
最后,感谢各位大大光顾此书!!
凤元一十年冬,女皇念凤栖在位。
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日子,大雪纷飞,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宛如梦幻的仙境。
然而,在这静谧的外表下,却暗流涌动。大局未定,朝堂之上波诡云谲,边境匈奴突袭,兵临城下,战事如箭在弦,国家陷入了危急存亡之秋。
镇北候在激烈的战斗中不幸捐躯,消息传来,举国震惊。世子慕清飞临危受命,毅然决然派遣其弟慕清君首上战场,率领暗鸢军抗击匈奴,守住城池,扭转战局。慕清君年少英勇,肩负家族重担与国家安危,踏上战场,无怨无悔。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慕清君身先士卒,引领暗鸢军奋勇杀敌。他犹如一道闪电,穿梭于战场,所到之处,匈奴士兵望风而逃。
经过艰苦卓绝的战斗,他成功击退匈奴,守住城池,一战成名,威名远扬。
京城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英勇事迹成为众人茶余饭后之谈。
凤元一十三年,再度大捷,匈奴投降,退至方圆百里之外,不再犯境,昭明国威大振。
女帝深感欣慰,对慕家兄弟赞赏有加,命令新晋镇北候慕清飞继续镇守西北,封其弟为无双侯,召其回京设宴。
然而,比慕清君先到京城的,却是关于他的流言蜚语。
济舟郡,距离京城尚有一段距离。
棋逢茶馆里,一位白胡子拉碴的说书老者,正眉飞色舞地讲述着慕小将军的故事。
据说,在最后一战生死攸关之际,战场上突然出现一位身着白衣的绝世美男子。脸上虽布满泥,却难掩其倾国倾城之貌。可惜,身姿虽美,身子骨却虚弱不堪,趴在沙场上,站不起身,只一个劲地咳血,如同将死之人。浑身上下血渍斑斑,令人毛骨悚然。一个大男人,此时竟比娇弱的女子还要柔弱,躺在战场上,凄惨无比。
故事中的二人,此时正坐在茶馆角落,一桌之隔。
念辞卿一身青衣,戴着一顶斗笠,压低帽檐,遮住面容,却仍难掩周身冷冽气势。慕清君则身着蓝色长袍,小麦肤色,却难掩眉目间的清冷锐利。两人皆未言语,但念辞卿的手指在茶盏边缘轻轻摩挲,似在压抑情绪。
说书老者继续绘声绘色:“慕小将军注意到了他,或许是被其美貌所吸引,竟不顾自身安危,从西边快速穿到东边,抱起那白衣男子,用自己的背,硬生生替他抗下致命一击!铠甲虽硬,但慕小将军那一刻啊,心都快碎了——怀里的人儿可是个宝贝,生怕疼了他,碎了,残了!”
“咳!”念辞卿突然轻咳一声,斗笠下的目光扫过四周。慕清君抬头看他,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瞬间便各自移开。
说书老者越说越起劲:“那白衣公子昏厥过去,慕小将军抱起他,像抱着稀世珍宝,一路狂奔至城内!再出战时,慕小将军杀红了眼,匈奴连声叫惨,片甲不留!最后一战,昭明国威大扬西北!可叹啊,慕小将军至今未到京城,怕是日日守在床边,舍不得离半步……”
说书老者添油加醋地渲染两人的“暧昧”:
“...那慕小将军抱起白衣公子时啊,眼神那叫一个缠绵悱恻!怀里的人儿虽说浑身是血,可那肌肤白得跟雪似的,小将军哪忍得住?当场就...”老者故意拖长尾音,引得众人哄笑,飞地讲到高潮处:
“...诸位可知,那慕小将军为何对白衣公子如此上心?据说啊,慕小将军不顾箭雨,愣是从尸山血海中把那人捞出来。那白衣公子当时浑身浴血,可慕小将军哪管这些?直接把人搂在怀里,任由箭矢擦身而过!老朽听说啊,当时慕小将军盯着那公子染血的脸,眼神都直了,嘴里还念叨着:‘这般容貌,便是死了也值了!’”
茶馆众人一片哗然,有好事者起哄:“哟,莫不是慕小将军有龙阳之好?”
说书人一拍大腿:“正是!你们想想,寻常将士救友,哪会这般亲密?那慕小将军把人抱在怀里时,手都摸上人家腰了!后来啊,军营里传得更邪乎——说那白衣公子重伤昏迷时,慕小将军日夜守在旁边,喂药时非要嘴对嘴喂,还说什么‘怕苦坏了美人’。啧啧,这哪里是救友?分明是养外室啊!”
此言一出,茶馆内炸开了锅。有人摇头叹道:“镇北侯家世代忠良,这慕小将军怎会...”。
也有人窃笑:“那白衣公子若真生的绝色,倒也不怪慕将军...”
更有胆大的浪荡公子朝角落的青衣男子挤眉弄眼:“这位兄台,您说是不是?”
念辞卿斗笠下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指尖死死抠住茶盏边缘,瓷盏在掌心发出细微的“咔”声。慕清君却泰然自若,慢悠悠抿了口茶,忽而抬手,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杯沿,仿佛那杯盏是件珍宝,目光却始终黏在念辞卿紧绷的侧脸上。
说书人继续煽风点火:“据说那白衣公子醒后,慕小将军日日陪他练剑,可每回都‘不小心’碰人家手,碰人家肩,末了还假惺惺道:‘哎呀,手滑了!’分明是借机揩油!”
念辞卿终是按捺不住,“砰!”地将茶盏重重砸在桌上,茶水溅湿了说书人的袍角。他倏然起身,斗笠被带得歪斜,露出半张苍白却凌厉的脸。慕清君却顺势抬手,指尖精准地捏住斗笠边缘,轻轻一拽,将斗笠彻底掀落——动作快得如闪电,却又刻意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只是调皮地抢了人家的帽子。
“一派胡言!”念辞卿怒喝,抬手要打,却被慕清君早有预料地擒住手腕。慕清君的手掌大而温热,五指紧扣住他纤细的手腕,拇指还恶劣地摩挲了一下他腕间凸起的骨节。
念辞卿嗓音冷如冰霜,指尖死死扣住桌沿。他苍白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羞是怒。
说书老者眯眼打量他:“这位公子,此言乃坊间流传,老朽不过复述罢了。若您觉得不妥...”
念辞卿刚要发作,手腕一股温热的力量突然加大。转头一看,慕清君正朝他眨眨眼,嘴角挂着一抹欠揍的笑:“辞卿,别生气嘛。咱们听听也无妨,就当看戏文了。”
“将军,谁要与你听戏文!”念辞卿用力抽手,却像被铁钳钳住般纹丝不动。他压低声音咬牙道:“松手!成何体统!”
慕清君非但不松,反而凑近半步,热气喷在他耳畔:“体统?咱俩在战场上搂搂抱抱的事都传遍了,还在乎这点体统?”他故意将“搂搂抱抱”咬得极重,直把念辞卿耳尖染红。
茶馆众人见状,窃窃私语更甚。一名胆大的公子调侃:“哟,这二位莫不是那说书里的主角?倒真像一对璧人!”
“你!”念辞卿又气又窘,抬脚就要踹向慕清君,却被对方轻松侧身避开。慕清君顺势将他往怀里一带,动作快如闪电,仿佛演练过千百遍:“别动,再乱来我可抱得更紧咯。”
念辞卿整个人僵住,后背紧贴着慕清君坚实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他恼羞成怒,抬手肘猛顶对方肋骨:“无耻!放开!”
慕清君吃痛闷哼,却死皮赖脸地不撒手:“不放!你一走,又不知躲到哪里去疗伤,我可找不着你。”
“谁要你找!”念辞卿挣扎得更厉害,却因伤势未愈,力气到底不如对方。他忽然灵机一动,故意咳嗽两声,虚弱地倚在慕清君身上:“慕清君...我头晕...怕是旧伤复发了...”
慕清君果然上当,立刻松开手,紧张地扶住他:“怎的?是不是刚才气狠了?我错了,我不逗你了!”他急得连称呼都变了,从“辞卿”变成了更亲昵的“你”。
念辞卿暗自咬牙,面上却装出一副病弱模样,顺势推开他半步:“无妨...我歇会儿便好...”趁慕清君不注意,他转身快步朝茶馆外走去,却因腿脚发软,差点踉跄跌倒。
慕清君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捞回怀里,这次直接打横抱起:“逞强什么!走,上马车!”不顾念辞卿的挣扎,大步流星往外走。沿途百姓见状,纷纷指指点点,议论声更甚:
“瞧!那可不就是慕小将军和白衣公子吗?”
“果然如传闻那般亲密...”
念辞卿又羞又恼,在慕清君怀里拼命扭动:“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不劳烦慕将军!”声音却因被对方胸膛闷住,变得瓮声瓮气,毫无威慑力。
慕清君充耳不闻,只将人紧紧锢在怀里,仿佛抱着稀世珍宝。走到马车前,他忽然低头,在念辞卿耳边恶作剧般低语:“夫人这般投怀送抱,为夫岂有拒绝之理?”
“谁是你夫人!慕将军当真不知羞耻...”念辞卿终于爆发,挥拳砸向慕清君肩头。
慕清君却顺势抓住他的手,将人整个按进马车,自己紧随其后跃入,动作一气呵成。
车厢内,两人大眼瞪小眼。念辞卿气得胸口起伏,正要开口斥责,却见慕清君突然捂住心口,夸张地皱眉:“哎呀,方才夫人那一拳,打得为夫心口好疼...”
“你有病吗!”念辞卿忍无可忍,抓起茶盏就要砸过去。慕清君眼明手快,一把夺过茶盏,顺势抓住他手腕:“茶盏摔了还得赔钱,夫人这般败家,为夫可养不起。”
“谁要你养!慕将军大可放心。”念辞卿奋力挣脱,却被慕清君顺势拽入怀中。
这次他学乖了,不硬碰硬,而是软着嗓子示弱:“慕将军,你我皆是男子,这般亲近传出去,于名声有碍...”
“名声?”慕清君挑眉,故意将脸贴近,鼻尖几乎碰到念辞卿的:“名声算什么?若你我都不在意,世人又能奈我何?”
念辞卿呼吸一滞,慌忙向后仰,却抵在车厢壁上退无可退。慕清君趁机将双手撑在他身侧,形成“壁咚”之势,目光灼灼:“辞卿,你明明在意,为何总嘴硬?”
“...我没有...”念辞卿别过脸,耳根烧得通红。慕清君轻笑,突然伸手将他耳畔碎发别到耳后,动作温柔得不像武将:“你耳朵都红透了,还说没有?”
“你!”念辞卿羞愤交加,抬手要推开他,却被慕清君顺势握住双手,十指交缠。他挣扎无果,索性闭眼咬牙:“慕清君,你无赖!”
“无赖就无赖。”慕清君突然一笑,松了手,恢复正经模样,“反正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念辞卿愣住。他正要反驳,慕清君却已起身坐到旁边,正色道:“玩笑归玩笑,你身子未愈,这几日务必小心。”
随即他又迫不及待伸手,掌心贴上念辞卿的侧脸。念辞卿猛地侧头避开,却被慕清君顺势扣住下颌,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他无法挣脱。
“请慕将军自重!”念辞卿道,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慕清君却笑得温柔,拇指抚过他唇角被茶水溅湿的痕迹:“先别生气,我看看你的伤势,再凶我也不迟。乖。”
念辞卿快速拿起了斗笠,但没有放下,而是突然抬手,将斗笠朝慕清君脑袋砸去。斗笠边缘擦过他鬓角,力道却轻得像一片羽毛。慕清君也不躲,任由它砸在脸上,随后慢悠悠摘下来,顺势扔出车窗外。
他再次伸手,这次直接扯开念辞卿的衣襟。布料“嘶啦”一声裂开,露出他锁骨下方一道未愈的箭伤疤痕。慕清君指尖颤抖着抚上那道疤,掌心温度烫得惊人:“这里还疼吗?”
念辞卿触电般缩肩,却被慕清君另一只手按住肩头。他挣扎间,慕清君已倾身过来,唇几乎要贴上他耳垂:“若你有个三长两短,难道要让夫君我以泪洗面吗?”
念辞卿羞愤交加,猛然抬手,一掌推向慕清君胸口。
慕清君却早有防备,顺势抓住他手腕,轻轻一拽,将人拽入怀中。念辞卿跌坐在他腿上,后背抵着他坚实的胸膛,腰被一只手臂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松开!”念辞卿剧烈挣扎,却因重伤未愈使不出力气。慕清君反倒将他搂得更紧,下颌抵在他颈窝,呼吸灼热:“你看,你连推开我的力气都没有,不如乖乖从了我...”
车外忽然传来急促马蹄声,慕清君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念辞卿趁机挣脱,整理好被扯乱的衣襟,却因动作太大牵动伤口,闷哼一声。慕清君立刻倾身,欲查看他的伤势,却被狠狠瞪了回去。
“慕将军,你最好记住——我念辞卿与你,于三年前你出征那一日,便再无瓜葛。我说过,但凡你踏出那一道们,你我幼时情谊便就此斩断!”念辞卿咬牙道,指尖紧攥衣带。
慕清君却笑得意味深长:“是吗?可你那日在我怀里咳血时,攥着我衣襟喊‘别走’的模样,倒像是...”
辞卿抿唇不语,别过头:“那是意外,以后绝无可能!望将军将此事抛诸脑后。”
慕清君无奈摇头,像没听见这话,却也不再逗他,只默默取出随身药瓶,倒出一粒药丸递过去:“伤药,每日三颗,别忘了。”
“不用你管。”念辞卿嘴硬。
车帘突然被侍卫掀起,打断未尽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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