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墓室的穹顶绘着二十八星宿,中央玉台上的九窍玲珑烛泛着温润的光。解雨臣攥着黑瞎子的手腕,指尖还残留着高热后的绵软:"古籍记载,烛火需以真心为引,若..."
"那就让它看看,什么叫真心。"黑瞎子摘下墨镜,泛着微光的眼睛映着烛火,伸手握住解雨臣的手。烛芯突然暴涨,光芒穿透墓室的黑暗,在墙壁上投下交叠的身影。
温热的光笼罩全身时,解雨臣突然被拉入一个带着硝烟味的怀抱。黑瞎子的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低沉:"花儿爷,这烛火照得人心里发烫。"他的手顺着解雨臣的脊背缓缓下移,在腰间轻轻收紧。
墓室深处传来机关启动的轰鸣,解雨臣刚要开口,却被黑瞎子用吻堵住了话。带着药味的舌尖撬开牙关,缠绵的吻里藏着隐忍已久的情愫。烛火摇曳间,两人的影子在石壁上纠缠,如同诉说着千言万语。返程的火车上,解雨臣靠在车窗边假寐,黑瞎子的外套盖在身上还带着体温。突然,车厢剧烈晃动,他的额头撞上玻璃,却被及时伸来的手臂护住。
"小心。"黑瞎子将人搂进怀里,鼻尖蹭过解雨臣泛红的耳尖,"有人在铁轨上动了手脚。"他话音未落,子弹穿透车窗擦过解雨臣耳畔。黑瞎子翻身将人压在座位下,后腰传来灼痛——是九门叛徒追来了。
解雨臣摸到黑瞎子腰间的伤口,指尖发颤:"你...""别说话。"黑瞎子咬住他的耳垂,声音混着喘息,"等我解决了这些杂碎,再慢慢收拾你。"他抽出藏在靴筒的短刀,身形如鬼魅般掠出车厢。
暴雨倾盆而下,解雨臣握着烛匣的手青筋暴起。当黑瞎子浑身是血地爬回车厢时,他再也控制不住,扑过去狠狠咬住对方的唇。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滚烫。解家老宅的温泉池蒸腾着热气,黑瞎子靠在池边,看着解雨臣在氤氲水汽中解开衬衫。少年当家的腰肢纤细,却有着出人意料的力量感。
"过来。"解雨臣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温热的水漫过两人交叠的肩膀,"烛火的事...你为什么愿意冒险?"他的指尖划过黑瞎子后背的伤疤,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黑瞎子将人搂进怀里,水珠顺着解雨臣的锁骨滑进池里:"因为舍不得看你为我冒险。"他低头吻去对方睫毛上的水雾,"花儿爷,我这人没什么大出息,就想这辈子都护着你。"
解雨臣的回应是加深这个吻,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池面,将两人的倒影揉碎成金色的涟漪。温泉水渐渐凉去,相拥的温度却愈发炽热。解家祠堂里,供桌上摆着一对银锁。解雨臣穿着月白长衫,颈间挂着刻有"长命百岁"的锁片。黑瞎子抚摸着锁上的并蒂莲纹路,忽然将人抵在冰凉的供桌上。
"花儿爷可知,这同心锁要两个人戴才灵验?"他咬住解雨臣的喉结,声音沙哑,"当年在新月饭店,我就想把你藏起来,藏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解雨臣的手缠上对方的脖颈,银锁相撞发出清脆声响:"现在呢?"黑瞎子的吻落在他锁骨凹陷处,含糊道:"现在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解当家是我黑瞎子的人。"
祠堂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解雨臣在雷声中喘息,任由黑瞎子将第二枚锁片系在他颈间。交缠的银丝如同命运的红线,将两人紧紧相连。琉璃厂的晨光温柔地洒在古董店的檀木桌上,解雨臣翻看着新收的古籍,黑瞎子趴在他膝头假寐。阳光透过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光斑。
"滇南还有座古墓,传说藏着能永驻容颜的秘药。"解雨臣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声音轻得像在说情话,"要一起去看看吗?"
黑瞎子翻身坐起,墨镜滑到鼻尖,露出带着笑意的眼睛:"花儿爷这是想和我白头偕老?"他倾身吻住那抹上扬的嘴角,"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辈子,你别想甩掉我。"
窗外的风铃叮咚作响,解雨臣回抱住怀里的人。他们都知道,未来还会有无数冒险在等待,但只要牵着彼此的手,再深的古墓、再险的机关,都不过是人生路上的风景。毕竟,最珍贵的宝物,早已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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