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叙换好衣服之后,江珩已经把早饭摆出来了。
连豆浆的吸管都贴心的插好。
言叙坐下来就开始吃。
季伊柏啧啧称奇,他知道两人之前关系好,但是没想到好到这个程度。
看这自然劲,江珩怕是没少给言叙带早饭。
言叙吃着吃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很臭:“你给我带早饭,你女朋友不会生气吧。”
说出来之后,言叙才意识到有点奇怪,他明明是想阴阳怪气一下,怎么说出来这么绿茶。
言叙刚想补救。
就听江珩道:“我没有女朋友。”
言叙一愣,看向他。
江珩的眼神非常认真,他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女朋友。”
言叙移开视线:“那……”
江珩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她们不是真的喜欢你,第一个是因为打赌,至于第二个……”
江珩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就邀请她加入我的作业小组,谁知道她就主动和你提分手了。”
言叙生气:“我就知道是你在使坏!”
江珩:“她们不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我才阻止的。”
言叙勉强认同:“那这件事就勉强过了,八个月前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江珩再次沉默了,言叙就这么看着他。
气氛一时间僵住。
季伊柏疯狂降低自己存在感。
这种事情你们不应该关起门来单独聊?被他一个外人知道了真的不会被灭口吗?
言叙不明白那件事到底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既然江珩不愿意说,那他就永远不会同意和好。
“你出去!我不想和你说话。”
言叙把围巾粗鲁的套在江珩的脖子上,毫不留情的赶了出去。
江珩顺从的被推出去,没有一点想解释的意思。
气死他了。
言叙关上门后泄愤似的大口大口吃着江珩给他带的早饭,好像这样就能稍微解气点。
季伊柏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水,问道:“言叙,你说你们绝交那天,你在厕所差点被中年大叔猥亵是吧?”
“对啊,但他没有成功,因为我把他暴打了一顿。”
“那你有没有,就是说什么?”
言叙莫名其妙:“我肯定是边打边骂啊,那种死变态。”
季伊柏吸了一口气,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个,我觉得你有时间可以和江珩说一下这个事情。”
言叙重重的把豆浆往桌子上一放:“我才不要了,等他什么时候解释清楚我再说。”
“……”
行吧,你们开心就好。
言叙是学艺术的,有时候会去野外采风,写生之类的。
今天上完课后,导员通知了下午要去外面写生。
导员收起资料,提醒道:“晚上可能会下雨,大家不要在外面停留太久哦。”
言叙正准备回寝室收拾一下东西,刚好碰到了迎面走来的宋巡。
言叙主动打了个招呼,想到那天的的事,他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主动道:“学长,我请你吃饭吧。”
宋巡点头。
两人来到学校外面的一间面馆,言叙非常喜欢吃这里的牛肉面。
宋巡在言叙对面坐下,看着他把菜单递给服务员。
终于,他问道:“你还需要帮忙吗?我随时都有时间。”
言叙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学长。”
“为什么呢?”
“我和他之间有点误会。”
言叙注意到宋巡脸色有些苍白,以为他是被冻着了,贴心的递了一杯热水给他。
宋巡苦笑:“你们误会解除了?”
“额。”言叙顿了一下:“还没有。”
宋巡的眼睛亮:“那……”
他话没说完,一个不速之客挤在了言叙的旁边,手还不老实的搂住了言叙的腰。
言叙明显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吃饭。”
江珩言简意赅。
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言叙心情一点也不好:“旁边那么多位置,你非要挤在这里。”
“我喜欢。”
言叙诡异的感觉到江珩心情也有点不好,也没再多说什么。
“学长,你刚才说什么?”
宋巡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不等言叙回答,宋巡转身就离开了。
言叙看着还剩大半碗的面条,嘀咕道:“还剩这么多,看着高高大大的,吃的这么少。”
江珩搅拌着碗里的面条,动作夸张的把自己的牛肉夹到言叙的碗里。
言叙的注意力很快回到了江珩身上:“你动作这么夸张干什么?”
江珩不说话,但是恢复了正常。
言叙没看出来江珩在搞什么花样,只能埋头吃饭。
完事之后还不忘说一句:“别以为给我了几块牛肉我就会原谅你。”
江珩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午饭后,言叙带上绘画工具就前往了a大常去的写生地点。
但是这次来的有点晚,稍微好点的位置都被占了。
言叙换了好几个位置都不满意。
在绘画方面言叙是有点强迫症的,没有办法言叙只能往山上走走,去人少的地方。
这时,后面传来点动静。
言叙浑身冷汗直冒,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就发现站在后面的江珩。
言叙没好气的道:“你吓死我了。”
“你到山上来做什么?”
言叙抖了抖身上的包袱:“写生啊?看不出来?”
“嗯。”
言叙把身上的羽绒服裹紧了点,继续往上走。
江珩就这么沉默的跟在两步之外的位置。
“你跟着我干嘛!”
江珩抬起头:“求你原谅。”
“那你离那么远做什么?”
江珩没说话,只是走到了言叙的面前。
两人沉默着往山上走。
言叙忽然感觉有些局促,以往两人一起时江珩也不怎么说话,但他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而如今言叙却怎么也找不出话题了。
言叙心里有事,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来写生的。
两人已经走了很远。
走了又走上一会儿,江珩忽然拉住了言叙:“不能再走了,马上天黑了。”
言叙看了看天,确实已经有点黑了。
但是他作业还没有完成呢。
江珩把他的背包取了下来:“在这里画吧。”
言叙四周看了看,选了个好看的角度坐了下来。
江珩没有小板凳坐,只能站在后面看着他。
言叙画画很专注,不知道过了多久,脸上感觉到一滴水珠。
“该走了。”
江珩伸手擦干净言叙的脸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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