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遇交锋

九月的阳光如同融化的金箔，斜斜地洒在临城一中的礼堂穹顶。林深攥着奥数竞赛获奖证书，白衬衫领口被汗水浸出淡淡的痕迹。他深吸一口气，踏上领奖台，余光却瞥见台下第三排，那个穿着黑色卫衣的身影——沈砚正把玩着银色钢笔，琥珀色眼眸漫不经心地扫过他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这抹笑像是根刺，扎得林深手指发紧。早在新生入学时，他就听闻过沈砚的名字——格斗社黑马，以一记漂亮的过肩摔击败蝉联三年的社长；上个月的模拟联合国大会，沈砚用犀利的论点让全场鸦雀无声。此刻，两人的名字同时出现在奥数竞赛红榜榜首，分数差距不过毫厘。

"林深同学，请发表获奖感言。"主持人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林深展开准备好的稿纸，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沈砚身上。对方突然抬手，钢笔在指尖转出炫目的弧度，金属撞击声突兀地打断了礼堂的安静。

"有些奖品，注定要被更有实力的人夺走。"沈砚起身时，雪松味的Alpha信息素若有若无地漫开，带着挑衅的意味。礼堂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在校园里随意释放信息素，这分明是宣战。

林深将稿纸折成整齐的方块塞进裤兜，薄荷味Omega信息素骤然暴涨，精准地压制住对方的气息："与其耍嘴皮子，不如下次竞赛见真章。"他转身下台时，听见身后传来沈砚低笑，那声音像带着钩子，勾得他后颈的腺体微微发烫。

放学铃响后，林深抱着一摞资料走向学生会办公室。拐角处突然冲出的篮球擦着他耳畔飞过，重重砸在墙上。他抬头，看见沈砚倚在球架旁，手里转着篮球："走路不长眼睛？"

"故意的？"林深弯腰捡起散落的文件，指尖扫过沈砚的球鞋。alpha突然俯身，雪松气息几乎要将他笼罩："被发现了？"话音未落，林深膝盖微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开对方，同时反手抓住篮球，精准地投进篮筐。

"三分。"他拍了拍手，"下次想打架，不如换个文明点的方式。"转身离开时，听见身后传来沈砚的口哨声，混着若有若无的赞叹："有点意思。"

夜幕降临时，林深在图书馆核对社团经费。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倾盆而下。他起身关窗，余光瞥见书架后闪过一抹黑色身影。当他绕过去时，只看见摊开的《博弈论》，扉页上用钢笔写着龙飞凤舞的字迹："明日午时，天台见。——沈"

雷声轰鸣中，林深的指尖抚过那行字，薄荷味信息素不受控地漫出。他知道，这场始于领奖台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天台上等待他的，或许是比暴雨更汹涌的风暴。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对头就是死对头，是不可以成为妻子的！（其实是可以成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