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宁就知道江谨南不可能善罢甘休,明知自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还要上赶着往前凑,活像个小丑。
“亲爱的,我要出去开会,你要不要一起。”江屿白在收拾文件,他现在已经不强求白砚宁做什么,她开心就好。
一一刚刚和她说了,江谨南就在附近,大概是在蹲江屿白不在的空档来找她的吧。
“我就不去了,”白砚宁站起身帮他打好领结,整理了一下衣服,“等你回来。”
“好。”她的话还是太撩人了,迷的江屿白五迷三道,笑着的去开会了。
但他一会估计就要笑不出来。
果然在他走后的一分钟后,江谨南的定位开始向她靠近,白砚宁也不急,坐在茶水间的小茶几上泡了茶。
“江先生有何贵干。”江谨南急急忙忙找到白砚宁时,她正悠闲地坐在茶水间泡着茶。
“有点事想找你聊聊。”江谨南故作镇定,但他揪着衣服的小动作暴露了他的不安和紧张。
白砚宁停下动作抬眼看他,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坐下:“请说吧。”
见对方没有排斥自己,江谨南欣喜的在她对面坐下:“我还是希望能选我作为你的联姻对象。”
毫不意外的话,白砚宁都听免疫了:“江先生为什么这样希望?”
“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肯定比江屿白更有能力更能照顾好你!”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而且极度自大,“求求你了!”
其实还是为了继承权吧,她刚要开口拒绝,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江屿白冷着脸看着两人,眼中的怒意几乎喷发出来。
“你们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冷到极点,拽起江谨南的衣领就把他拎了起来,“季清皖都明确拒绝你几次了!还纠缠不休,你要不要点脸?”
江谨南挣脱不开,开始大喊大叫:“关你什么事,她不会嫁给我你更别想娶到她!!”
江谨南被几个保安赶走了,同为江家少爷,江屿白明显更受大众的欢迎。
“解释一下?”江屿白明显是气急了,黑着一张脸和白砚宁对视。
“他来求我嫁给他,我刚要……”她只说出来前半句话,就感觉脖子上多了双手。
江屿白双手掐着白砚宁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来,吻的激烈,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门……没锁……”她被掐的脸色通红,再加上江屿白缠绵的吻,计划要窒息。
江屿白哪里顾得上这些,吻的越发深了,直到白砚宁实在是喘不上气才松开。
他情绪发泄的很明显,不管是手上动作还是嘴上动作,都用了不小的力。
但他没有因此冷静下来,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砚宁。
“你不是去开会了吗?”白砚宁大喘气好一会才憋出一句话。
谁知江屿白曲解了她的意思,愤怒道:“我走了好给你们腾地方,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白砚宁退到门边,将茶水间的门反锁后,上前搂住他的腰,“你不是说今天会议很重要吗?”
会议再重要又怎么样,老婆要是真的和人跑了,比亏了几个亿还难受!
江屿白侧身躲开白砚宁的手,走到一旁:“我漏了个文件,回来拿就听说江谨南又来了。”
“我虽然讨厌江谨南,但他来了我岂有不招待的道理?”白砚宁不死心的往上凑,抱住他的胳膊。
“但我就是不喜欢你和江谨南单独待在一起!”他活像个被人抛弃的怨夫,语气中的酸意几乎溢出。
“我知道我知道,他下次一来我就躲起来,好不好。”事到如今,哄吧。
醋精很好惹,惹生气了也很好玩,但哄起来实在是难。
在白砚宁的撒娇三连和再三保证下他终于软了态度,但依旧闷闷不乐的。
“别再生气了。”白砚宁凑到他的嘴边,轻轻的亲吻他的唇角,和他手牵手。
江屿白格外喜欢这些简单但令人心安的小动作,他的脸上很快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但面上还是要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才能看到白砚宁讨好的一面。
见他态度有所缓和,白砚宁继续乘胜追击:“我本想趁着这次彻彻底底的拒绝他,但我刚要说话就被你打断了。”
她确实是这样想的,利用江谨南让江屿白吃醋才有机会一直钓着他。
太容易得到就不会想着去把握,新鲜感太容易过去就很难拿捏他了。
“嗯……”江屿白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往自己冰冷的脸颊上贴,“我好冷,好害怕。”
“害怕什么?”白砚宁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怕你真的选择了江谨南,真的嫁给了他,”他手腕上手链的铃铛蹭到了白砚宁的脖子,凉凉的,“那我可怎么办。”
白砚宁被他的脸冰到了,但还是努力用手温暖他:“还记得这个手链吧,我看你每天都戴着,想必你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什么?”江屿白心里当然明白,但他还是想听到白砚宁亲口告诉他答案。
“这代表着我们的关系,彰显了你在我心里的地位。”白砚宁手下滑,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
“你心里有我,你爱着我的,对不对?”江屿白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相互缠绕,暧昧至极。
“当然。”白砚宁利用了江屿白容易患得患失的心理,将他牢牢地捆在身边。
两人在茶水间谈了很久,无非就是江屿白在向白砚宁反复确认她对自己的感情。
白砚宁也很配合的回应他让他安心。
“我可以不要继承权,但你不准嫁给他,我要你,只要你。”这是他最后说的话,随后他就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白砚宁。
“怎么,想起了要工作了?”白砚宁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开他的玩笑,一点也不怕死。
“你如果不想我去工作,我也可以推掉的。”他的眼中闪着期待,似乎真的希望白砚宁能挽留他。
但白砚宁怎么可能按照套路出牌,她笑骂道:“不要因为我连工作都不要了,那我可得好好教育一下你了。”
“怎么教育?”江屿白紧张的拉了拉她的衣摆,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问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问题,“拿鞭子抽我吗?”
这家伙,变态啊!
白砚宁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背上,拧他的耳朵:“再在公司讲这种话,后果你知道的。”
“错了错了,痛痛痛……”实际上他内心全是享受,感觉她的身上香香的,手软软的,当然他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想,他可不想承担白砚宁口中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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