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晚星很璀璨,如同王一博的笑容,看着对方因为自己一句“是我在等你”,就露出这样明媚的笑,心脏陡然被一只手攥住,呼吸都有些困难。
肖战敲敲方向盘:“小朋友,能出门吗?”
爱意藏在心间时,任凭王一博如何撩拨,他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稍稍挑明了一分,思念就如潮水般蔓延,从心脏泵出,侵吞四肢百骸,一分一秒都忍不了。
另一头迟迟没有回应,肖战垂眸无奈的笑了声,小朋友向来脸皮薄,约摸是被他的孟浪吓到了,他靠在驾驶座,转头看向车窗外的繁华——解释一下吧。
“能!”斩钉截铁的声音传来,旋即是叮铃哐当的一阵,约摸一分钟后,另一头传来汽车轰鸣声:“你在哪?”
“定位发你。”肖战嘴角扬起笑意,方才还被衬得有些孤独的神情,此刻容光焕发。
王一博来的很快,开的是存在感极强的雷克萨斯,停在比亚迪旁边时,有点像欺负小弟的黑社会老大,将比亚迪逼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肖战的目光在两辆车上来回转换,不动声色地拍了拍王一博的肩膀:“跟我来。”
王一博走路并不老实,一会儿踢踢路边的石子,一会儿又去扒拉市政好容易培育好的玫瑰花,再不然也总是要咬下指甲,一秒钟恨不得八百个假动作。
直到左手被温热的手掌握住,肖战将他压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无奈又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想说什么?”
王一博垂着脑袋不吭声,肖战就替他说:“想安慰我,还是想帮我?”
肖家一切资产变卖,他还能有一辆二手车,也不过是为了好跑项目。
车只是代步工具,他并不太在意,但从高处跌下,若说没有一点感慨也是自欺欺人。
显然,他的情绪没有骗过王一博,小孩儿抬着头,担忧又拍过界:“我不能帮你吗?”
东旗的倒塌在此之前带给肖战的都是压力,直到此刻,王一博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要帮他,他竟有些窃喜:得感谢东旗倒塌,否则他连回国都拿不出一个正当理由。
“先陪我去金地。”肖战摸摸他的脑袋,出了小巷,肖战在路边买了些零食,谁也没提有两辆车的事实,钻进了那辆更不起眼的比亚迪。
这个点儿,金地比墓地还安静,两人牵着的手就没再放下。
王一博进电梯时被亮光晃了一眼,肖战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去替他挡光线,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叮。
电梯打开,一道惊雷炸在耳边:“靠,肖肖,你背着王一博找鸭啊!”
办正事的文迁穿着领口滑到胸前的开衫,脚蹬拖鞋,手上还夹着烟,恨不得将抓奸现场拍下,控诉肖战始乱终弃。
‘鸭’不顾阻拦,从肖战怀里退出,冷着一张脸瞪文迁:“你眼瞎?”
“艹!”
脏话升级,文迁连烟都抽不下去,摁进电梯旁的烟灰缸,点着两个人,半晌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不让任何人知道’的原则被打破,惶恐腾空而起,占据了肖战整个思绪,顾不得和文迁解释,扯着王一博就走。
王一博犯了禁忌,怼文迁的气势灭的无影无踪,鹌鹑似的跟在肖战身后,没被牵住的那只手搓着衣角,身形紧绷,仿若下一秒就会踏入虚空。
急匆匆地身影陡然顿下,王一博一个没注意,撞在了他的背上:“哥……”
肖战将他扯到身后,似乎才想起被他忽略的文迁,神色严肃:“再口无遮拦,就让文伯伯送你去非洲。”
虽然是误解,但‘鸭’这个字也决不允许被冠在王一博头上。
文迁表情很精彩。
不知是震惊于肖战和王一博竟然在短短两天时间内就从虐恋转变成甜蜜,还是更震惊肖战的重色轻友,竟因为他一个字就要将他流放国外。
“不、不是,你们这……”文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最终确定了:“哦~烈女怕缠郎。”
“看来你很喜欢非洲。”肖战眯起眼,转身继续走。
文迁赶忙跟上:“别啊,比起非洲,我还是更爱江州,我多爱国啊。”
任凭文迁一路聒噪,肖战也无动于衷。
直到他打开东旗大门,文迁依旧毫无眼力见的跟进去,他才转身,伸出一只手抵住好友的胸口:“保密。”
“一定!”文迁拍拍胸脯,冲着肖战挤眉弄眼的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随即在肖战快要杀人的目光中撤离。
聒噪的人一走,空气都安静了几分,王一博就这么站在那里,捏了捏掌心:“你告诉文迁,你只是看我一直纠缠所以可怜我,才对我和颜悦色了一些,没有要和我在一起的意思。”
与失去肖战相比,这些外在的名分他一点都不在乎,让他不解的是,肖战神情可怖,一步步慢慢地向他逼近,直至他的腰撞在办公桌上,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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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