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这里永远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白晃晃的私人病房内,魏衔玉幽幽转醒。
昨天晚上他晕倒之后,文墨偷摸把人送到了医院,对父母谎称他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
父母一听顿时急了,毕竟是在自家宴席上出的事,他们想过来,文墨怕魏衔玉真正病情被发现,连忙说她能照顾魏衔玉。
魏靖允和她父母一听这话,心里又有撮合文墨和魏衔玉的意思,于是在她极力劝说之下,都没来医院。
文墨见他醒了,终于算是松了口气:
“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魏衔玉看见窗外艳阳高照的天气,直接清醒,他直挺挺坐起来,心慌的不行:
“现在几点了?”
文墨见他这副模样,也跟真的慌起来:
“下午两点,你,你不会还有什么很重要的工作吧?”
下午两点……他一晚上没回去了。
魏衔玉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掀开被子就想出去,文墨阻止道:
“哎哎哎,你干嘛呢?医生说你醒了还要做检查的!”
魏衔玉慌乱道:“不行,我得回家!我家里还有人等我呢!”
文墨拦不住他,跟他拉拉扯扯时,被过来的医生看见,医生喝到:
“病人干什么呢?”
魏衔玉魔怔似的重复:“我得回家……”
文墨拉他跟拉一头难控制的牛一样,踉跄间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响声,她努力劝道:
“衔玉,你得先做身体检查,你家里那位少吃顿饭饿不死的!”
魏衔玉甩开她,眼眶通红:“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
文墨看他都快碎了的样子,一时间语塞,还是医生过来耐心道:
“担心家里人可以打电话回去,你体内药没排干净,副作用很大,严重会导致阳痿。”
魏衔玉冷静了点,找到手机给张叔打电话,张叔接的很快:
“魏先生,怎么了?”
“张叔,你回山上那个房子去看看他,他一天没吃饭了,你捎点东西过去。”
医生听着他的话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家里有个不能自理的孩子吧?怪不得这么急。
这所医院是有文家股份,医生认识文墨。
把魏衔玉脑补成一个父亲角色后,想到昨晚文墨把人送过来时,一检查体内又是春药又是迷药的,他看文墨的眼神慢慢变得奇怪起来。
文墨听到他的话,瞬间了解到他是什么情况,脸色微变,不过医生在场,她只能暂时把问题压下去。
医生从他身上抽了管血拿去化验,等他走后,文墨坐回椅子上,压低声音:
“衔玉,你是不是把人关起来了?”
魏衔玉心里一缩,他当然不可能承认:
“想什么呢?家里没吃的了,住山上不方便,我家里又只有一辆车,我还开走了,他出不了门,又点不着外卖,这换你,你不会急吗?”
文墨对他这番说辞完全不信,她凑近了些,低声道:“衔玉,如果你有什么绑人的好办法,可以跟我分享一下。”
魏衔玉怪异地看她一眼,见她神情认真,联想到她调制的酒是给喜欢的人喝的,他心底冷笑一声,没继续搭理文墨。
张叔接完电话后,从楼下买了点饭菜,马不停蹄地开车赶往魏衔玉那栋别墅。
输完密码后,大门打开,管家提着饭菜走进去。
一楼没人,管家心想可能在屋里睡午觉呢,他又上楼,敲响紧闭的房间门:
“宁先生?宁先生?”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管家又喊了好几声,敲门的力度加重,但是里面还是没有任何人搭话。
这下他心中一沉,直接拧开了门。
屋里没人。
管家脸色微变,放下手中饭菜,从一楼到三楼,每一处都细细的找,满屋子的叫喊,可是没有人搭理他。
管家意识到人可能跑了,他起了一身冷汗,完全不敢想魏衔玉知道之后会怎么样。
他不死心,又跑到屋外去找了一圈,然后发觉了墙根那扇通地下室的天窗,管家低头看去,看到下面书桌上摆着一张椅子。
这下算是确定宁迢逃跑的事实了,管家硬着头皮給魏衔玉打电话。
魏衔玉接起电话,激动道:“张叔,他还好吗?你告诉他,我因为过敏住院了才没回去,不要让他多想……”
管家那边迟迟不说话,魏衔玉又喊了声:“张叔?”
管家艰难开口:“魏先生。”
魏衔玉听他语气不太对,愣愣道:“怎么了?”
管家深吸一口气,说:“宁先生应该是跑了,我从地下室天窗里看见书桌上有一把椅子。”
魏衔玉脑袋嗡一声炸开。
管家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可是连在一起却让他难以理解,他不敢置信地又问一遍:“什么?”
管家重复一遍:
“宁先生跑了。”
魏衔玉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的世界天翻地覆,他给自己织起来的美梦轰然倒塌。
魏衔玉两眼一黑,晕了过去,手机掉到地上发出响声。
文墨接水刚回来,看看魏衔玉忽然倒下去,她又被吓一大跳,急忙跑出去喊医生:“医生!医生!”
几个医生见她这么急,询问道:“怎么了这是?”
文墨拉着两个医生往病房赶:
“快快快,我那个病房的病人突然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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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