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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又起

书名:快穿:陛下他又被强制爱 作者:淫楚长生 本章字数:3404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而今日,悬在刑部主司李魁头上的剑,终于是落了。且一下就要了他的命。

早朝

新官上任三把火。

裴公刚刚倒台不久,那位年轻得过分的帝王就出手了,且落刀在谁也没想到的地方。

谁都知道燕梁的朝堂就是一个巨大的烂摊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不论是谁想收拾这个烂摊子,必然是先从地方财务,中央方针政要,乃至于能够上朝的高官人选,通通大换血来清洗一遍。

但许戌不,他在那一团乱麻般的毛线球中,奇迹般地很快便找出来了一切的源头。

人证他请不到,也许已经被灭口。

但物证却是铁证如山。

刑部主司李魁私收了清流村村长四十两白银,便将五地坟村的八十里耕地私自划到了清流村。

看似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案子,牵扯起来,却是惊心动魄。

清流村村长正是当今右丞相独女的丈夫的爹,也就是右丞相的老丈人。

往大了说便是,右丞相勾结刑部强占民田。

不过到底还是一件小案子,但往从中细细掰碎了看,却是足以诛九族的滔天大罪。

右丞相的老丈人转手将地送给了丞相,而丞相借花献佛,又送给了从南诏国万里迢迢赶来赴宴的白云飞。

白云飞自是不答应,况且他收了也没什么用,他远在南诏国,又不打算在上京驻足,要京城周边的地有何用?

但是跟着白云飞一路远来的,南诏王的老管家却偷偷收了这些地。

南诏王老来得子白云飞,早已年迈,不过几年后,这南诏王的位子便是由白云飞来坐。

白云飞孤身南下入京赴宴,南诏王自是惶惶终日,寝食难安。

他为了防着小皇帝挟持自己的独子做人质,又畏惧权臣裴止的狼子野心。

便让管家领了五千人马偷偷跟着进京。

倒不进上京,只装作是南下的商旅,在这上京周围打转。

而如今这块地,便成了最好的藏兵之所。

谁也不知那位年轻的帝王,是如何发现这些蛛丝马迹的关窍,但所有人心中都犹如被重重击了一锤。

且不论白云飞,右丞相,以及他那糊涂蛋老丈人如何,但他刑部主司李魁的命是保不成了。

将死之人,有何可惧?

刑部主司李魁为了保自个全家的命,以及自个的小命,争取坦白从宽的发落,疯狂攀咬,将真相吐了个干干净净。

什么时候发生的,中途经过了几道手,有那些人都暗地里参与了……

那番神态就差没直接说,主子,您说让咱家咬谁就咬谁。

许戌一身苏绣斜纹五爪金龙袍,高坐在龙椅上,下面跪着的是向他俯首称臣的满朝文武。

那些一开始硬骨头的,隔岸观火的,老神在在的,瞧不起他的,都经此一役多了几分心悦诚服的真心实意。

许戌倒不放在眼里,他静静地看着地上跪了一圈的官,从九品小吏到一品大员,却少了一人。

关键的一人。

白云飞。

实际上,许戌并不打算拿刑部,乃至于丞相如何,他们手里掌控的,到底不是真正的实权,而如今火上眉头的,却是边关。

这边关必须有人平,而且,他希望这个人最好还能自己带兵带粮草带饷银,就能替他平了这蛮夷之乱。

也就是希望对方能够为他免费打工,最好还能让对方心甘情愿地付费上班。

但是如今天下,能够有这种力量去平乱的。无非是两人,一是裴公裴止,二便是南诏王亲征。

裴公半生战功无数,皇帝已授他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已经是封无可封。

而此次私藏精兵,蓄谋违逆,足以诛九族的大罪,也不过是许戌能够同白云飞谈判,撬动南诏王的,一块最好的敲门砖。

是天上地下浑为一体的昏昏沉沉,只几颗寂寥的星孤零零点缀在暗中,是夜。

御书房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白云飞依旧是那身深蓝浅白的民族服饰,端坐在一侧,手里执一盏春茶。

他微微低头,吹了吹杯中慢慢浮起来的白烟,淡然开口:

“这便是陛下的诚意?”

“天子脚下圈地藏兵人赃俱获,白爱卿尚且丝毫不惧。”

许戌话说的极慢,手里把握着一枚玉佩,不时以玉佩敲击身前紫檀黑木所制的书案。

“……果真是枭、雄、本、色。”

他低低地笑着,眸中却不带任何温度。

许戌长相极其端正标准,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看人总带三分义气,七分正直。叫人轻而易举信了他。

“陛下谬赞。”

白云飞不徐不缓将那杯茶放回桌上,半带笑意地回他,“此茶微似岕而细,味甚甘香。细观又微披绿毫,原来是往年的陈茶。”

“陛下宽宏,我南诏王府定容不下此等刁钻的采买奴才。”

许戌未看他一眼,也未回他。

半晌,二人再无话。

只听见那玉石不断敲击紫檀黑木的声音,忽远忽近,忽有忽无,飘然不定般。

到底年轻气盛,白云飞却有些坐不住了。他从刚刚就一直在潜心观察,看那年轻的帝王,手中把玩的那块玉佩。

那块玉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玉质细腻,色泽如冰。形若卧虎扁而圆,状比寒冰清且透。

因为在他父亲手里,也有一块这样的美玉。正是那能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

白云飞心惊肉跳,他只知裴止自请隐退闹得沸沸扬扬。却不知,他还把手里的兵权也交了出去。

“陛下,可否借手中玉佩一观?”

许戌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眸中带几分讥笑,略带嘲讽地笑他。

“我若是你,便不会在意南诏王府将来如何,而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处境。”

白云飞有点怔住了,感觉自己实在是愈发难以看透这年轻的帝王。“陛下所言何意?”

“听说南诏王最近,认了一位在民间的私生子。”

白云飞笑了笑,眼眸中并无半分动摇,他自信回应。

“臣在南诏还是颇具实力,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子,怎么可能会动摇臣的位置。”

“倘若你死了呢?”

许戌语气不阴不阳的,满是嘲意。

白云飞原本笑着却骤然呆住了。

他站起身,站在许戌的身前,两个人只一张书桌的距离,他能够将许戌的样子看的很清楚,却始终看不透许戌。

他虽是南诏王的独子,但王对他并不宠爱。只因他的母妃身份低贱,且不受宠,生下他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他是父亲年轻时一夜风流的产物。

一步步走向衰老的王,与宛若初升的太阳般升起的,二十来岁的继承人,似乎天生就该是相互忌惮的一对。

二人对峙良久。

“真是……败给陛下了。”

白云飞苦笑着说,嘴角满是无可奈何的苦涩,“陛下想臣如何?”

眼下不论那块兵符是真是假,但他人在皇宫,任人鱼肉,却是真。

那五千精兵除非杀进京城,闯入皇宫来救他。但就算冒死闯宫……这深宫大院,也足以吞噬他。

更何况,他的父王如今可能已经有了其他继承人。不一定会因他的死,怒发冲冠起兵造反。

这小皇帝赌的不过是一个可能,而自己赌的却是整条命,乃至于原本属于他的荣华富贵。

现下,不论白云飞再如何端方君子,都实在有点坐不住了。

“白云飞,朕也并非凉薄之人,不会趁火打劫,朕甚至还要反过来许你两个承诺,只要你答应朕一件事。”

“而且,此事于你南诏王府,有益无害。”

许戌从桌上端了先前那杯茶,不徐不疾呷了一口。

一双如火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再不发一言。

直到白云飞三年以后,才终于发现,今日他踏入了,一个会令自己后悔终生的巨大陷阱。

但不管就算重来多少次,他好像都跳不出那个陷阱。

日子就这样很快过去了。

天上的云卷了又舒,舒了又卷。

一如这朝局,水越来越浑。

京中不时有人下狱,莫名其妙,突如其来,且一发作便是一大片官员被株连,但都铁证如山、罪有应得,罪臣的妻眷三族被发落到不同偏僻的地方。

京中人愈发看清了这位帝王的份量。

什么权倾天下的大将军裴公,裴止,在人们心中已经被翻过了篇,像是几百年前的人、事了。

但事实上,只过去了一年。

仅仅过去一年。

这一年里,白云飞奉诏回南诏,很快继位南诏王。老南诏王出征伐齐,边关战事至今僵持不下。

满朝文武被换了又换,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大换血。

朝廷贪腐之风有效遏制,上令下效,朝政也渐有政通人和,海清河晏之态。

但许戌知晓,这一切都是表面上的。

实际上朝廷的根子依旧烂透了,想要挖去那顽疾般的烂肉,现在不过仅仅只是开始罢了。

燕梁边境

燕梁北境有终年不化的积雪,这里四季如冬,这里天寒地冻,下雪是最常有的事。

又开始下雪了。

他不得不忧心粮草的问题。

眺望,天之角的最远端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头,一直延伸到百里开外全是人。

都是北齐的军队。

“王,陛下御赐的望远镜还真好用。”

被称为王的男人,看起来年逾半百,鬓发未白,但也掺杂几缕银发。精神矍铄,毛发粗犷。能看出他也应是同自古以来的大将一般,豪放不羁,能征善战。

骤然之间,从那“望远镜”中射出一只箭,正刺向那人的眼睛。

很快的,那人右眼被刺中。

周围的人很快发现异状,飞扑而来。

“王!”

京中

京中此时正在筹备恭迎老南诏王的宴席,不论此战是胜是败,老南诏王都注定是京城贵客,至今皇帝最为忌惮的人之一。

虽然白云飞承袭了王位,开始打理朝政事务,但兵权仍然被他爹老南诏王死死握在手里。

此时,他也在京城。

南诏已经暂时交给了他二弟打理,也就是上一次皇帝所言的私生子。

那私生子居然是他的部下,他的发小。

他们一同长大,一同上战场,俨然是过命的交情。所以他很轻易地很放心地将南诏交予他去打理,自己则带着两万人马就来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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