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妹们再说一下,由于我个人原因暂时不加更,从我更新的时间和字数老姐妹们也能看得出来我白天的确是没有时间。还请谅解,过段时间会恢复正常,还请等等我,晚安。
正文如下:
洛水,大殿下府外,祁蒙怀揣两封密信焦急的转来转去,此时已是深夜,敲门只怕是没人会搭理他,若是贸然潜入大殿下府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祁蒙犹豫再三,一咬牙翻墙而入,双脚刚落地一柄长剑抵在了他脖颈上,说来也巧,裘风竹闲来无事刚好在墙根靠着就见一道黑影翻墙而入,在洛水胆敢翻大殿下府院墙的这些年来这也是第一位。
祁蒙身手极快的闪身,倒退几步,在裘风竹下杀招之前先开了口,“住手!我是燕国三皇子的人,此来有事相求于大殿下。”
裘风竹闻言停住了脚步,手上的剑并未收回,“有何凭证?”
祁蒙从怀里掏出密信,“这是三皇子写与大殿下的密信,你若是不信三皇子还有一句话让我转达。”
裘风竹扬了扬下巴,祁蒙攥紧迷信,“三皇子说,大殿下与小殿下所做之事他都知晓,他在马车上都听到了。”
裘风竹一挑眉,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放过他,而是想杀了他,他信了祁蒙的话,硬是忍住了杀心,“将密信给我。”
“不行。”祁蒙拒绝了,“密信我要亲手交给大殿下。”
一刻钟后,祁蒙被捆住双手带到了王一洛面前,王一洛长发披散,身上只披了件袍子,明显是从床榻上被吵醒的,王一洛打了个哈欠,“你是肖战的人?”
“是,我是三皇子的师兄。”祁蒙不卑不亢,虽双手被束手心里却攥着密信不肯放松一刻,王一洛走到他面前打量了一番,从袖笼里拿出那枚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你可认得?”
只一眼祁蒙便认出那是肖战贴身的玉佩,“自然认得,这是三皇子的贴身之物,玉佩上刻着古字。”
王一洛点了点头朝他伸出一只手,“给我吧。”
密信上的字极小,王一洛不得不走到烛台旁眯着眼睛,信上所书的确和他想的一般,肖战没能来得及,无奈之下才向洛水求救,他对肖战还是极为欣赏的,审时度势,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做了最有利的抉择。
王一洛将密信揣进袖笼里,“来人,好生伺候这位......”他还不知道送信之人的名字,祁蒙拱手,“在下祁蒙。”
“伺候好这位祁少侠。”王一洛点了点头,说罢转身离开,祁蒙想要追上去问问他是否打算出手相助被裘风竹的长剑拦住了,“你们大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裘风竹缄口不言,只是用剑指着他,祁蒙无奈,他也知道王一洛说的“好生伺候”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软禁。
王一洛更衣后连夜进了宫,洛水王宫的宫门上一次在子时打开应该是一百多年,王一洛跪在百阳宫外侯了小半个时辰再被传召,他将一封密信交予洛水王,自请亲自率兵驰援燕国。洛水王也知此事非同小可,燕国与洛水较好,两国王后更是情同姐妹,又有婚约在,洛水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洛水王只是沉思片刻便允了王一洛。
早在几日前王一洛便传信于守在边关的将领,他带着亲卫连夜出京,第二日午时便率着大军向燕国开拔。
燕国王都郊外,肖战和巴懿焦急的等着,既没有找到潜入王都的办法也没有等到南王。
巴懿一掌拍在桌案上,“不能再等了,今夜我便潜进王都,是死是活也要先找到师父。”
肖战抿着唇,三日了,他的眉头就没有放开过,手里的杯子都快捏碎了,“师兄,再等等吧,若是洛水王肯相助最多两日他们便会到。”
巴懿等不了了,他自幼被师父收养,师父于他是师亦是父,“即便他们到了也要有人在王都内做内应,我还是今夜潜进王都看看吧,我的轻功你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肖战摇头,如今他的至亲好友都被困在王都里,南王叔又不知所踪,他身边只有巴懿了,他不敢让巴懿冒险。
“大师兄,还是我去吧,你在城外等着,我相信洛水王会相助的,届时你与他们联络接头,我在王都内做内应。”
“不行,你如今是燕国王室最后的希望,我怎么能让你冒险,还是我去。”
“还是我去吧,我对王都更为了解,我也要去王宫探探。”
两人正吵的不可开交时院门被推开了,两人同时屏住呼吸隐匿了身形,不多时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女子,正是司徒天德的独女,她见桌上摆着两只茶杯松了口气。
“大师兄,小师兄,是你们吗?”她低声问道,房间里很安静,无人答话,她从腰间那处一枚玉佩拎着晃了晃,“爹让我出来寻你们,我有办法带你们入王都。”
肖战在阴暗处仔细瞧了瞧他手里的玉佩,是他父王与母妃成婚时佩戴的那枚属于父王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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