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你是天窗之主,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呢?这一次你就让我一回吧。”
“阿絮,我爱你。”
说着温客行的头发被巨大的内力吹起,逐渐变白,而他的生命也随着白发慢慢流逝,直至消亡。
周子舒一睁眼看到了满头白发毫无生机的温客行一脸不可思议,温客行的手从他的手上滑落,又被他接住,从小到大周子舒就连秦怀章去世也没掉过几滴眼泪,却在温客行死时在他身上哭了一整天。雪山的温度极低温客行的尸体也没有腐烂,周子舒亲手为他的老温打造了一副冰棺,为他换上了他生前最爱穿的红衣,白发配红衣温客行本就是个美人又被这白发红衣一衬显得更美了,周子舒看着温客行的尸体看着他送给自己的簪子,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你曾说过我若不在了,千山暮雪,你孤翼只影向谁去?可是现在千山暮雪,你让我孤翼只影向谁去呀!老温,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我爱你,老温你等着我我来陪你了。”
说罢周子舒也翻身进入冰棺运行内力准备自断经脉,却在临死前听到了温客行的声音。
“阿絮,不要!”
“老温!”
看着温客行一动不动的尸体周子舒也懵了,但是他的尸体却告诉他温客行已经死了,但当他再次运行内力时却又听到了温客行的声音。
“阿絮,不要!”
“老温,你在哪?!”
“温客行!”
可这空荡荡的雪山还是没有一丝除他以外的声音,但也因为这个声音周子舒在安葬了温客行后便在长明山上隐居,刚开始每年还会回趟四季山庄教教徒弟,后来成岭大了周子舒便不再下山,慢慢的也被人传成了长明山的新剑仙。
诺大的长明雪山好似只有他一人,又好似不是。而温客行确实死了但却没走,那天他经脉寸断后魂魄便从身体分离出来,按理说人在下葬之后便会被黑白无常带往幽冥界,但温客行的执念太深太重成了地缚灵,也因长明山得天独厚的灵气助他修炼没过多久他便能在整个长明山范围内自由活动,每天看着周子舒,虽然没有实体但也可说是形影不离,白日对酌夜晚同寝。
虽然他们俩一个看得到摸不到,一个看不到也摸不到,但又好似能摸到能看到一般。吃饭时周子舒总会多盛一碗雪放到对面,而那碗雪总会多出些冰碴子,喝酒时周子舒也总会多倒上一杯,那酒也冻的飞快往往没多久就成了冰坨子,练功时面前的秘籍总会无故被风吹翻一页不多不少,一招一试也如对打一般不似一人却似两人,还有每天起床后的腰酸背痛,如果说周子舒没察觉到温客行还在那绝对不可能,这雪山上最常见的也是周子舒的自言自语,转眼之间这样的日子竟已过去了百年。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屋外的雷声惊醒了沉睡的周子舒,同时也惊动了温客行,一人一鬼刚出屋就有一道天雷劈下,两人下意识的呼喊对方向对方跑去,但这天雷却没放过谁劈中了两人,也在这一刹那周子舒在这雷光中看到了那个久违的身影——温客行。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又来了一道天雷,循着刚刚的记忆周子舒挡下了这道天雷昏迷在地,正在温客行惊慌失措时第三道天雷劈来,温客行用身体挡住了周子舒迎下了这道天雷倒在了周子舒怀里。
一人一鬼就这样在这冰天雪地里带着浑身的伤昏迷了一夜,而两人的身体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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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