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画布,一点点被斑驳的色彩晕染;毫无疑问地,你是被幸福包围的孩子,像是人间的四月天,是芳菲烂漫的春日。
那么你也是,夺走我幸福的家伙吧。
对陌生人的猜忌和敌意,也找到理由了。明明只是很卑劣的行为,却是大言不惭地,寻求正当理由。
所以当然是不可能的:我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不会拥有幸福;对你的傲慢和冷淡,只是嫉妒从中作祟。
蹲在雨天的街头,我像一条流浪狗;你款款到来,巧合地像是命运;伞倾向我,我短暂地迎来晴天;被善意命中的我,却沉溺其中,不见你,被风雨打湿的双肩。
初次见面的你,散发着阳光的气味,远远地叫出我的名字:“喂,立花秋。”笨蛋一样地挥着手跑来。
她在对谁讲话。我只是疑惑。
啊啊,大脑一阵触电,——原来我是有名字的,好像很久没被使用了,意外地有些解离感。嗯,看来我的名字是“立花秋”。
不对,问题不在这里啊,——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我是宫水春树,你不记得我了吗?”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嘟嘴反问我。
我当然答不上来,对她只是感到熟悉,或许是气质的关系吧。
对这副身体倒是很陌生,只有一个“平庸”的印象,大概是人设吗?疏离感像潮水一般涌来,我仿佛是除“立花秋”外的某人,记忆也是一阵空白。
努力回忆着面前的人,她却是掩面偷笑,一阵“哧哧”的笑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开玩笑的啦,——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笑容像阳光一样和煦。
我一定见过这个人。思考过后产生这样的结论。
尽管脑海里盘踞着诸多疑问,但是稳妥起见,还是问问她接近我的目的吧。
“我是来找你约会的。”又是一抹神秘的笑,莫名其妙。
我收回前面的结论,这人是个神经病。
客观地想,对方大概是骗子;用手段拉近距离,然后在我放下戒备时,骗取钱财或者身份信息。是很常见的骗术,当然有办法应对。
最好的办法是扭头就走,不管对方是骗子还是神经病,过多的纠缠都是有风险的。
“哎哎,你别急着走,”她拉住我,“我知道你的心情,但你先听我说:
我不是坏人,我是宫水春树啊,”既然不是骗子或者神经病,那就先听听她有什么话想说。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
“?”
“哎呀,我说真的”她苍白地解释,“你心里那么多困惑,我都一清二楚。”
“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为你,而存在此处。”
神经病,浪费我时间。扭头就走。
“你没地方可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令人惊讶地,确实如此,我没有关于这里的任何记忆,但感觉上又是诡异的既视感。
“你死了。”她冷冷地说,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只是陈述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实。
“关于我的记忆,仔细想想,会有答案的。”
照做了,反正已经是死人,时间已经欠费,浪费就浪费吧。
不对,我为什么会如此平静地,就这样接受了“我死了”事实?
“因为我就是命运中,属于你的角色,在记忆和意识上,我们是统一的。”她又适时地解释着。
在她说完的瞬间,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内容:
原来,我们的相遇,确实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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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