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宴会厅的水晶灯将夜色揉碎成万千星辰,郑朋站在落地镜前调整领结,墨绿色丝绒礼服在灯光下流转着暗金光泽。田栩宁从身后走近,指尖掠过他后颈细腻的肌肤,为他别上一枚猎鹰造型的蓝宝石胸针。
"紧张?"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
郑朋转身替他整理领扣,指尖故意擦过喉结:"怕田总被名媛们围住,忘了自己带伴了。"
田栩宁低笑,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心跳这么快,你说是因为谁?"
宴会厅门口镁光灯骤亮,田栩宁的手自然而然滑至郑朋腰际。当司仪唱出"济宁集团田栩宁先生与云港集团郑朋先生"时,无数镜头聚焦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无名指上的对戒在闪光灯下熠熠生辉。
"田总,"恒源地产的王董举着香槟过来,"听说浅水湾的项目是二位共同的手笔?" 田栩宁从容碰杯:"是朋朋的创意,我只是执行者。" 郑朋挑眉:"田总谦虚了,明明是你熬夜改的方案。"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尽在不言中。
宴会过半时意外突生。侍应生不慎将红酒泼在郑朋胸前,深红酒渍在墨绿礼服上晕开。被打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田栩宁脱下双排扣礼服外套披在郑朋肩上,内衬还带着体温:"穿我的。" 他自己只着银灰马甲与衬衫,却从容不迫地揽着郑朋向宾客致意:"失陪片刻。"
更衣室里,田栩宁单膝跪地用苏打水轻轻擦拭酒渍。郑朋一下下抚过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顶:"田总这样好像求婚现场。"
"求婚不能这么简陋。"田栩宁抬头,眼底映着窗外维港灯火,"我要给你最完美的一切。"
重返宴会厅时,拍卖师正在介绍压轴拍品——一对1920年的古董婚戒,戒圈内刻着法文情诗。当竞价飙升至八百万时,竞争对手突然发难:"田总买婚戒,是要娶哪家千金?" 全场寂静中,田栩宁起身执起郑朋的手:"向我未婚夫求婚,需要向林总报备?" 举座哗然中,他追加到千万落槌。
晚宴尾声的舞池里,郑朋靠着田栩宁跳慢舞。乐队奏着《月亮河》,他忽然发现田栩宁礼服内袋露出半截丝绒盒——是那枚他们初遇时争抢的翡翠海浪胸针。
"怎么带着这个?"
"定情信物。"田栩宁为他别上胸针,"以后每次重要场合都要戴。"
月光漫过露台,将两人相拥的身影镀上银边。次日头条全是拍卖会照片,但流传最广的是张偷拍照:更衣室门缝里,田栩宁正低头轻吻郑朋无名指上的戒圈,窗外是整个维多利亚港的星火为他们作证。
晨光熹微时,郑朋在酒店套房醒来,发现枕边放着拍卖会那对婚戒的证书。田栩宁在背后环住他:"捐给博物馆了。"
"为什么?"
"我们的故事不需要古董证明。"田栩宁为他戴上新戒指,铂金戒圈刻着交叠的星轨,"我要定制属于这个时代的传说。"
早餐送来的财经报头版,婚戒新闻旁刊登着两人联合成立的慈善基金公告。郑朋笑着喂田栩宁吃草莓:"田总真是公关天才。"
"是爱你天才。"田栩宁吻去他指尖果渍,晨光中两颗心跳合成同一个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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