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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后宫烟火续长情

书名:我穿越成了恶毒皇后 作者:爱写作的小爱姐 本章字数:6056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第八卷:后宫烟火续长情

第一章:老灶上新炊

凤仪宫的老灶台用了十年,灶膛里的青砖都熏得发黑。刘嬷嬷总说该换个新的,我却舍不得——这灶台熬过萧彻的药,炖过太后的羹,烤过萧昀的红薯,连丽嫔的酸豆角,都在这里腌过第一坛。

“娘娘就是念旧。”春桃如今已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宫女,正踩着小板凳,往灶膛里添柴,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她脸颊通红。她嫁了当年那个园丁大哥的徒弟,小两口就在宫墙边的小院子里住,每天清晨还来凤仪宫帮忙。

“旧的顺手。”我往锅里撒了把糯米,今天要做粢饭团,萧彻早朝回来爱吃这个。糯米的香气混着柴火的烟味漫出来,竟比御膳房的香料更让人踏实。

萧彻进来时,正撞见春桃的小儿子——刚满周岁的小石头,在灶台边爬,手里攥着块烤焦的锅巴。“这小家伙,跟他娘小时候一样,爱往厨房钻。”萧彻弯腰把他抱起来,小石头却伸手去抓锅里的糯米,笑得口水直流。

我拍掉他的小手,往萧彻嘴里塞了块刚做好的粢饭团:“尝尝,加了丽嫔新腌的萝卜干。”他咬了一大口,糯米的软,萝卜干的脆,在舌尖混在一起,眼里的疲惫都淡了些。

老灶台上的粥还在咕嘟,小石头的笑声,春桃的哄劝声,萧彻的咀嚼声,混着柴火的噼啪声——这后宫的烟火,原是要在老物件上,才能续得长久。

第二章:菜畦里的传承

丽嫔的菜畦多了个新帮手——容嫔的侄女,叫阿芷,刚从乡下投奔来,梳着两条粗辫子,干活却麻利得很。

“这丫头,比我当年强多了。”丽嫔蹲在地里教她间苗,指尖捏着株多余的菠菜,“你看这根须,得留着,栽到别处还能活。过日子也一样,别浪费了好光景。”

阿芷点点头,手里的小铲子舞得飞快,菜畦被她打理得整整齐齐。容嫔站在篱笆外看,手里还提着个食盒:“歇会儿,吃块绿豆糕。”

丽嫔直起身,捶了捶腰,接过糕点时却故意说:“你侄女要是跟着我学种菜,保管比跟着你学腌菜强。”

“那可不一定。”容嫔笑着打开食盒,里面是新腌的糖醋蒜,“等秋天,我让阿芷腌几缸蒜,保证比你的酸豆角受欢迎。”

两人又拌起嘴来,却谁也没真生气。阿芷在旁边偷笑,手里的菠菜苗栽得更稳了。菜畦边的石头上,放着春桃给的花籽,是凤仪宫院子里的雏菊,说是撒在这里,能驱虫。

阳光落在菜畦上,菠菜绿得发亮,萝卜缨子挺着腰,连泥土都带着股活气——原来长情不必说破,就像这菜畦,一辈辈人接着种,一茬茬菜接着长,日子就续起来了。

第三章:学堂里的新篇

萧昀的“学堂”搬了新地方,就在太液池边的空屋里,窗明几净,还添了新做的桌椅。

来听课的人更多了,有宫里的小太监,有浣衣局的宫女,甚至还有御马监的马夫——他说想认几个字,给老家的儿子写封信。

太傅如今成了“常客”,不仅带了自己珍藏的《农桑要术》,还把当年在乡下用过的农具画成图,贴在墙上教大家认:“这是犁,这是耙,春种秋收,都离不了它们。”

小石头被春桃抱来玩,正坐在角落里,用树枝在地上画圈。萧昀看见了,走过去握着他的小手,一笔一划教他写“人”字:“你看,这一撇一捺,得站稳了。”

阿芷也来听课,坐在最后一排,笔记本上记得密密麻麻,不仅有字,还有图画——菜畦里的菠菜,酱缸里的蒜,都被她画了下来。我站在门口看,突然觉得这学堂像棵大树,根扎在宫里的烟火里,枝叶却向着外面的天地伸展。

第四章:太后的“新学生”

太后最近迷上了纺线,说是“给小石头织件小毛衣”,还特意从江南请了个会纺线的老嬷嬷来教。

“你看这线,得匀着劲,太松了不行,太紧了也不行。”老嬷嬷坐在纺车旁,手里的棉絮慢慢变成银丝,“就像你们宫里的日子,得慢慢来,急不得。”

太后学得认真,手里的线轴转得歪歪扭扭,却不肯歇:“当年我进宫时,连针都不会拿,现在不也学会纳鞋底了?纺线算什么。”

容嫔端着刚熬好的银耳汤进来,看见线轴上缠成一团的线,忍不住笑:“母后,您这线要是织成毛衣,小石头穿上准像个刺猬。”

“你懂什么?”太后瞪她一眼,眼里却带着笑,“这是我亲手纺的,再丑也是心意。”

老嬷嬷在旁边抿嘴笑,手里的线却没停,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串细碎的星子。窗外的石榴树又开花了,红得像团火,映着纺车吱呀的转声——原来长情就藏在这些笨拙的尝试里,你学着我的样子慢慢来,我陪着你的岁月慢慢过。

第五章:酸豆角的“分店”

江南郎中的妻子真的开了家小铺子,专卖“丽嫔牌”酸豆角和“容嫔牌”糖蒜,还托人送来块牌匾,写着“后宫风味”,说是让丽嫔和容嫔题字。

“我哪会题字?”丽嫔捧着牌匾,脸都红了,“让容嫔写,她比我有学问。”

容嫔也摆手:“还是你写吧,你的酸豆角卖得比我的糖蒜好,该你题。”

最后还是萧昀出了主意:“两人一起写,各写两个字。”丽嫔写了“后宫”,歪歪扭扭的,却透着股憨劲;容嫔写了“风味”,娟秀工整,带着点书卷气。合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郎中又来信,说雇了好几个街坊,还打算开家分店。“等秋收了,我让阿芷去江南帮帮忙。”容嫔看着信笑,“让她学学怎么开店,回来咱们在京城也开一家,给宫里的人换些零花钱。”

丽嫔眼睛一亮:“好啊!到时候我就当首席试吃官,不好吃的不准卖!”

两人又开始商量开店的细节,从选址到定价,说得头头是道。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们身上,像镀了层金边——原来当年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如今能为了一坛咸菜、一块牌匾,笑得这样合拍。

第六章:御书房的“闲书”

萧彻的御书房里,多了个新书架,上面摆的不是奏折,不是兵法,是些“闲书”——有萧昀画的《菜畦图谱》,有春桃抄的《家常菜谱》,还有丽嫔和容嫔合写的《腌菜大全》。

“陛下最近总看这些书。”伺候笔墨的小太监偷偷跟我说,“昨天还问,腌黄瓜要不要放白酒。”

我走进御书房时,萧彻果然在看《腌菜大全》,手指点着容嫔写的“糖醋蒜要选紫皮蒜”,看得入神。“怎么,陛下也想学着腌菜?”

他抬头笑了,把书推给我:“看你们把日子过得这么热闹,朕也想凑个趣。前几日吏部尚书说,民间女子都学着宫里的样子腌菜,还说这是‘后宫新风’,比选秀强多了。”

我拿起书,纸页上有萧彻画的小记号,在“酸豆角要晒三天”旁边画了个小太阳,在“糖蒜要密封”旁边画了个坛子。原来最硬的龙椅,也能被烟火气焐软;最忙的帝王,也会为一坛腌菜停下脚步。

第七章:雨夜的“小聚”

暴雨夜,菜畦的篱笆被冲垮了,丽嫔和阿芷冒雨去修,淋得浑身湿透。

我让她们来凤仪宫烤火,容嫔也闻讯赶来,手里提着刚熬好的姜汤,还带来了新腌的辣白菜。“快喝点姜汤,别着凉了。”她把碗塞给丽嫔,又给阿芷擦头发,动作自然得像亲姐妹。

“这篱笆也太不结实了。”丽嫔喝着姜汤,辣得直吐舌头,“等天晴了,让园丁大哥多钉几根木桩。”

“我让阿芷去库房找些旧布,把篱笆缠起来,就不怕雨淋了。”容嫔接口道,“再种些牵牛花,藤蔓爬上去,又好看又结实。”

春桃也来了,抱着小石头,手里还拿着块刚烤好的红薯,分给大家吃。小石头被火盆映得脸红,抓着红薯啃得满嘴都是泥。

外面的雨还在下,屋里的火盆却烧得旺,姜汤的辣,红薯的甜,辣白菜的香,混在一起,暖得人心头发烫。原来长情不是锦上添花,是风雨里的一碗热汤,是狼狈时的一句搭腔。

第八章:春桃的“家书”

春桃给爹娘写了封长信,足足有五页纸,字里行间都是家常:

“娘,阿芷教我种的菠菜收了,嫩得很,给您留了种子……”

“爹,您的腿好些了吗?太后娘娘说,用艾草煮水泡脚管用,我给您寄了一包……”

“小石头会叫‘姥姥’了,等他再大点,我带他回家看您二老……”

她把信读给我们听,读到“今年宫里的菊花开得好,我摘了些晒干,泡茶喝能明目”时,眼圈红了。“我爹娘总说,我能在宫里过上好日子,是托了娘娘的福。”

“是你自己争气。”我笑着给她擦眼泪,“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小丫头,现在都能写这么长的信了。”

萧彻让人把信送去,还附了些宫里的点心和布料。春桃的爹娘回信时,特意让捎来一捆新收的棉花,说是“给小石头做棉袄,比宫里的暖和”。

春桃抱着棉花,笑得眉眼弯弯。阳光落在棉花上,白得发亮,像团揉碎的云——原来最暖的长情,是你惦记着我,我也记挂着你,隔着千山万水,心却贴得很近。

第九章:萧昀的“新课题”

萧昀不再满足于种菜,最近迷上了“改良农具”。

他画了张图纸,想把锄头改成能同时松土和除草的样式,还拉着太傅一起研究。“太傅您看,这里加个小刀片,除草就不用弯腰了。”他指着图纸上的锄头,眼睛亮晶晶的。

太傅摸着胡子,点头赞许:“好想法!当年我在乡下,除草最费腰,你这法子要是成了,能省不少力气。”

两人凑在一起,画了改,改了画,案上堆了厚厚一叠图纸。萧彻来看了,笑着说:“朕的皇子,不当皇帝也能当农具师,挺好。”

萧昀把图纸寄给了江南的郎中,让他在乡下试试。郎中回信说,农夫们用了改良后的锄头,都说省力,还托人送来了把做好的样品,木柄上刻着“萧昀造”三个字。

萧昀把锄头摆在学堂里,像宝贝一样供着。阿芷看着锄头笑:“等我学会开店,就把这锄头当招牌,保准能吸引农夫来买腌菜。”

大家都笑了,笑声里,那把锄头的木柄,仿佛也染上了烟火气——原来长情不必轰轰烈烈,是你想做的事,总有人陪着你试,陪着你成。

第十章:葡萄架下的“约定”

秋天的葡萄架下,结满了紫莹莹的葡萄,像一串串玛瑙。

我们又像往年一样,在这里摆了张桌子,吃着新摘的葡萄,说着家常话。太后的毛衣织好了,虽然针脚歪歪扭扭,小石头穿上却正好,像个圆滚滚的小刺猬。

“明年,我要在菜畦边种些葡萄。”丽嫔咬着葡萄说,“让藤蔓爬满篱笆,既能遮阴,又能结果。”

“那我就学着做葡萄酒,用你种的葡萄。”容嫔接话,“去年娘娘酿的酒,太甜了,我得改良改良。”

春桃抱着小石头,笑着说:“我来学做葡萄糕,配着酒吃正好。”

萧昀指着远处的山坡:“我要在那里种片果园,有苹果,有梨,还有桃子,让大家冬天也有新鲜果子吃。”

萧彻握着我的手,看着满院子的人,突然说:“朕的愿望,是每年都能在这里,听你们说这些话。”

我看着他鬓角的白发,又看看身边笑闹的众人,葡萄的甜香漫在风里,暖得像团火。原来后宫的长情,就藏在这一年年的葡萄架下,藏在“明年”“以后”的约定里,藏在每个人眼里,对日子的期盼里。

第十一章:老嬷嬷的“秘方”

教太后纺线的老嬷嬷,带来个“秘方”——用宫里的桂花和江南的糯米,做桂花米糕,说是“吃了能长长久久”。

她带着阿芷和春桃在小厨房忙活,桂花的甜香飘得老远。“这米要泡三天,蒸出来才软。”老嬷嬷一边淘米一边说,“就像人心,得慢慢捂,才能热乎起来。”

阿芷学得认真,手里的木槌捶着糯米,力道均匀。春桃在旁边撒桂花,小石头在地上爬,抓起把桂花就往嘴里塞,逗得大家直笑。

米糕蒸好时,正好赶上太后的生辰。我们没摆宴席,就在凤仪宫的小院子里,分食这笼米糕。桂花的香,糯米的甜,混在一起,竟比山珍海味还让人满足。

“明年,我要学做桃花糕。”太后咬着米糕说,“用断龙崖的桃花,肯定更香。”

“那我就种些桃树。”萧昀接话,“保证比葡萄长得好。”

老嬷嬷看着我们笑,眼角的皱纹里都是暖意:“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样的后宫。不像宫,倒像个家。”

是啊,像个家。有吵有闹,有笑有暖,有一辈辈传下来的手艺,有一年年续下去的日子。

第十二章:冬日的“暖炉”

冬天的暖阁里,摆着个新做的暖炉,是萧彻让人用紫铜打的,刻着缠枝莲纹,里面烧着银丝炭,不冒烟,只发热。

太后坐在暖炉边,给小石头织第二件毛衣,这次的针脚明显整齐多了。容嫔在旁边腌腊八蒜,玻璃罐里的蒜瓣泡在醋里,渐渐变绿,像一颗颗翡翠。

丽嫔和阿芷在整理菜种,把明年要种的菠菜、萝卜、秋葵种子分好类,装在小布袋里,贴上标签。春桃在给大家煮姜茶,壶里咕嘟咕嘟地响,姜香混着枣香漫出来。

萧彻和萧昀在下棋,其实是萧昀在教萧彻,因为萧彻总记不住棋路。“父皇,马要走‘日’字,您又走直了!”萧昀急得拍桌子,萧彻却笑得像个孩子。

我靠在暖炉边,看着这一幕,手里捧着本《腌菜大全》,纸页都被翻得起了毛边。暖炉的热气裹着满屋的香气,把冬天的冷都挡在了门外——原来长情就是这样,哪怕窗外冰天雪地,屋里总有一盏灯,一炉火,一群人,等着你回来。

第十三章:新年的“长卷”

除夕守岁时,萧彻让人搬来卷宣纸,铺在院子里的长桌上,说要“写幅长卷,记记这一年的事”。

太后先提笔,在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纺车,旁边写着“小石头的毛衣”。

丽嫔画了片菜畦,里面种着各种蔬菜,标着“阿芷种的菠菜”。

容嫔画了个酱缸,旁边写着“今年的糖醋蒜卖得最好”。

春桃画了封信,信封上写着“给爹娘的家书”。

萧昀画了把锄头,旁边标着“改良版,省力”。

萧彻画了个灶台,里面煮着粥,旁边写着“皇后的粢饭团”。

最后轮到我,我在空白处画了串葡萄,藤蔓缠绕着,结满了果子,像我们这一大家子,紧紧连在一起。

长卷铺在雪地里,墨香混着雪的清冽,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萧彻让人把长卷挂在凤仪宫的墙上,第十四章:菜畦里的“新规矩”

开春后,菜畦多了条新规矩:谁种的菜长得最好,就能在篱笆上挂块小木牌,写上自己的名字。

阿芷的菠菜长得最旺,绿得能掐出水,她把木牌挂在篱笆最高处,红漆写的“阿芷”二字被阳光晒得发亮。丽嫔看着眼热,偷偷给她的秋葵多浇了两遍水,结果苗差点涝死,还是阿芷帮着松土救回来的。

“看来种菜也得讲规矩。”丽嫔蹲在地里叹气,“跟做人一样,急不得。”

容嫔提着水壶过来,笑着说:“我教你个法子,隔三天浇一次水,每次少浇点,像给孩子喂饭似的,得慢慢喂。”她边说边示范,水壶倾斜的角度刚刚好,水珠落在土上,没溅起一点泥。

阿芷在旁边记笔记,本子上又多了行字:“浇水如喂饭,贵在适度。”春桃带着小石头来玩,小石头抓起木牌就啃,阿芷赶紧抢下来,在他手里塞了颗樱桃番茄——是菜畦新种的,酸甜多汁,小石头吧唧着嘴,笑得口水直流。

篱笆上的木牌越来越多,“丽嫔”“容嫔”“阿芷”“春桃”……风吹过,木牌叮咚作响,像一串会说话的风铃。原来长情就是这样,你教我种菜,我帮你护苗,连菜畦里的规矩,都带着暖暖的人情味。

第十五章:烟火里的长情

又是一年秋天,凤仪宫的葡萄架下,聚了更多人。

春桃的小石头已经会跑了,追着萧昀的儿子(刚满三岁的小承)在院子里疯跑,两人手里都攥着颗紫葡萄,汁水流得满手都是。

太后坐在藤椅上,看着两个孩子笑,手里还在给小承织毛衣,这次的针脚细密,比给小石头织的好看多了。

丽嫔和容嫔在摘葡萄,丽嫔踮着脚够高处的,容嫔在下面接,时不时互相打趣两句,笑声像葡萄一样甜。

阿芷已经能独当一面,正在教新来的小宫女腌咸菜,“盐要少放,不然太咸,就像说话太冲,容易伤人”——这话是容嫔教她的,她记得牢牢的。

萧彻靠在葡萄架下,手里拿着本《后宫烟火记》,是我把这些年的事一笔笔记下来的,他翻到“老灶上新炊”那页,笑着说:“当年朕还嫌这灶台旧,现在看来,旧的才够味。”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接过他手里的书,翻到最后一页,那里留着片空白。“该写今年的事了。”我说。

萧彻握住我的手,笔尖落在纸上,却没写字,只在空白处画了个小小的我们——两个头发花白的人,坐在葡萄架下,看着满院子的烟火,笑得一脸皱纹。

风穿过葡萄藤,带着甜香,也带着岁月的暖。原来后宫的长情,从不是史书上的“贤后佳话”,是老灶台上的粥香,是菜畦里的新苗,是你织的毛衣,我腌的菜,是一辈辈人接着过日子,一茬茬烟火续着情。

(第八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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