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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国师手凉得吓人!

书名:死对头国师非要和我拜天地 作者:白菜51129 本章字数:4456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太医!太医!”

我嘶哑的喊声如同惊雷,瞬间撕裂了偏殿死寂的药味空气。掌中那块冰寒刺骨的幽泉令被我下意识攥紧,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却远不及眼前龚俊骤然恶化的情状带来的惊骇!

屏风外立刻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和倒吸冷气的声音!院判带着几名太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 院判声音都劈了叉,扑到床边。

只见龚俊脸色已由之前的病态潮红转为骇人的死灰,呼吸微弱得几乎停滞,胸膛的起伏微不可察。额上刚被冰帕压下去的温度再次飙升,皮肤滚烫,却诡异地在四肢末梢透出冰凉的青紫色!最可怕的是他肩胛下伤口周围的皮肤,之前蔓延的幽蓝毒痕,此刻竟如同活物般疯狂扭动、扩散,颜色变得更深、更诡异,如同蛛网般向心口方向侵蚀!

“毒气攻心!” 院判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失声惊呼!他猛地抓起龚俊那只紧攥着我手腕的、此刻却冰凉得吓人的手,三指搭上腕脉,只一瞬,老脸上的皱纹都因惊惧而扭曲,“脉象……浮散无根!乱如麻絮!心脉……心脉将绝!快!金针!护心丹!参汤吊命!快啊!”

整个内室瞬间乱作一团!太医们手忙脚乱地打开药箱,取出金针,倒出药丸。宫人们惊慌失措地端来参汤,手抖得汤水洒了一地。

“按住他!小心伤口!” 院判厉喝,指挥两名强壮的太监死死按住龚俊因剧毒侵蚀而开始无意识抽搐的身体。

细长的金针在烛火下闪着寒光,被院判颤抖却精准地刺入龚俊胸前几处大穴。昏迷中的人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痛哼,额角青筋暴起,冷汗如同瀑布般淌下!但他那只攥着我手腕的手,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因剧痛和濒死的挣扎而收得更紧!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肉,带来尖锐的刺痛!

“唔……” 龚俊干裂的嘴唇翕动着,似乎在承受着无法言喻的酷刑。

“国师大人!挺住啊!” 院判老泪纵横,一边飞速下针,一边将一颗赤红色的护心丹塞入龚俊口中,又灌入几口滚烫的参汤。

我僵在床边,右手腕被他死死攥着,像被冰冷的铁链锁住。左手还捏着那块散发着不祥寒气的幽泉令。看着他被剧毒折磨得痛苦扭曲的脸,感受着他那只冰凉得如同死尸的手上传来的、濒死挣扎的力量……一股冰冷的恐惧和难以言喻的愤怒瞬间攫住了我!

蚀骨……这就是蚀骨之毒?!毒气攻心?!这疯子白天替我挡箭的时候,知道会是这种下场吗?!

“毒……怎会突然反噬得如此凶猛?!” 一名年轻太医一边协助施针,一边惊惶地问。

院判目光如电,猛地扫过龚俊惨白的面容和那疯狂扩散的毒痕,又极其快速地瞥了一眼他紧攥着我手腕的、指节泛白的手,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无比!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刀锋般射向我!

“张太傅!” 院判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和审视,“国师大人昏迷期间,可曾有过剧烈动作?或是……情绪剧烈波动?!”

剧烈动作?情绪波动?

我心头猛地一跳!瞬间想起刚才自己发现幽泉令时的震惊和……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杀意!难道……是我那一刻翻动他染血袍子、抠出令牌时,动作太大,或是情绪波动引动了他体内本就凶险的剧毒?!

这个念头如同冰水浇头!我看着龚俊那死灰般的脸色和疯狂蔓延的毒痕,一股沉重的、冰冷的负罪感瞬间压上心头!虽然这疯子该死,但……他若真因我翻动东西而死……

“我……” 我喉咙发紧,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幽泉令的存在绝不能暴露!

院判见我不语,眼神更加锐利,但他没再追问,只是厉声道:“无论如何!此刻务必稳住国师大人心神!万不可再受任何刺激!心魔引动毒火,内外交攻,神仙难救!”

稳住心神?不受刺激?

我看着龚俊那张因剧痛而扭曲、在死亡边缘挣扎的脸,感受着他那只冰凉却死死抓住我的手……一股极其荒谬又无比沉重的责任感,如同枷锁般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龚俊!” 我猛地俯下身,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近乎凶狠的命令口吻,“听着!不准死!你他妈给我撑住!听到没有?!你要是敢死在这,老子明天就把你那些装神弄鬼的破符全烧了!把你钦天监的屋顶都掀了!让你死了都不得安生!”

我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也不知道这威胁对一个濒死的人有没有用,但我只能赌!

“还有!” 我盯着他紧闭的眼睑,像是要透过眼皮看进他混乱的意识深处,“你不是要‘双星合璧’吗?你不是要娶我吗?你他妈现在躺在这装什么死?!给老子醒过来!想娶我?先活下来再说!听到没有?!龚俊!醒过来!”

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奇迹般地,就在我吼出“醒过来”的瞬间,龚俊那只紧攥着我手腕、冰凉得吓人的手,极其细微地、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仿佛被这粗暴的“唤醒”刺激到了神经!

紧接着,他那微弱得几乎消失的呼吸,竟然极其艰难地、沉重地起伏了一下!虽然依旧微弱,却不再是刚才那濒死的停滞!

“脉……脉象!” 一直搭着龚俊腕脉的院判猛地睁大眼睛,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稳……稳住了!虽然微弱,但……心脉……守住了!”

内室里瞬间响起一片压抑的、劫后余生般的抽气声!所有太医和宫人都用一种看神仙(或者看疯子)的眼神看向我。

我浑身脱力般晃了一下,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右手腕依旧被他死死攥着,那冰凉的触感和细微的抽搐,此刻却像一道连接着生与死的脆弱桥梁。

院判不敢怠慢,立刻指挥太医继续施针用药,压制疯狂反扑的剧毒。金针颤动,药气蒸腾,汗水浸透了太医们的官袍。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紧张中缓慢爬行。每一刻都像在刀尖上煎熬。我维持着俯身的姿势,手腕被他攥着,目光死死盯着龚俊的脸,看着他死灰般的脸色在针药作用下艰难地、极其缓慢地褪去一点骇人的青灰,看着那疯狂蔓延的幽蓝毒痕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虽然依旧狰狞,却不再向心口侵蚀。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半边身体都麻木了,院判才长长吁出一口浊气,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声音带着极度的疲惫:“暂时……稳住了。毒气被强行压制回伤口附近,心脉护住了……但……”

他看向龚俊肩胛下那一片幽蓝发黑、肿胀得吓人的伤口,眼神沉重:“这‘蚀骨’之毒已深入肌骨经络,如同跗骨之蛆,此次强行压制,恐已伤及根本。日后……这伤处每逢阴雨湿冷,或情绪剧烈波动,必会剧痛钻心,如同万蚁噬骨,痛不欲生……且……且对寿元……亦有妨害……”

蚀骨之痛,终身相伴,损及寿元……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寂静的内室里,也砸在我的心上。我看着龚俊那张依旧惨白、在昏迷中依旧紧锁眉头的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替我挡下的那一箭,代价是何等的惨烈和……不可逆转。

一股沉重的、冰冷的、带着血腥气的复杂情绪,沉甸甸地压在胸口,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有劳……院判和诸位太医了。”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

院判疲惫地摆摆手,示意其他太医和宫人退下处理善后。内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还有床上昏迷不醒的龚俊,以及那挥之不去的浓重药味和血腥气。

院判走到我身边,目光极其复杂地看了看龚俊依旧紧攥着我手腕的手,又深深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张太傅……国师大人此次毒发,凶险异常,虽暂时保住性命,但心神损耗巨大,如同风中残烛。七日之内,万不可再受任何刺激!情绪需绝对平稳!否则……神仙难救!”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道,“尤其是……他此刻最依赖之人,更要……慎之又慎。”

最依赖之人?

我?

院判那眼神……就差直接说“就是你,别乱动也别乱说话刺激他”了!

荒谬感再次涌上心头。我看着龚俊那只冰凉却执拗的手,只觉得这“依赖”如同烧红的锁链,烫得我灵魂都在灼痛。

“下官……明白。” 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院判点点头,又看了一眼龚俊,叹了口气,这才拖着疲惫的步伐,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拉上了锦缎帘幕。

内室重归死寂。

烛火摇曳,在龚俊惨白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呼吸依旧微弱,但比之前平稳了许多。紧锁的眉头似乎也舒展了一点点,只是那只攥着我手腕的手,依旧冰冷,依旧用力。

我僵立在床边,像一尊被锁住的雕塑。右半边身体早已麻木,左手里那块幽泉令冰寒刺骨,棱角深深嵌入掌心。

幽泉令……主上……二皇子背后那只看不见的黑手……

这块令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坐立不安。它背后代表的阴谋和凶险,比龚俊此刻的伤势更让人心悸!必须尽快弄清楚!

可令牌在我手里,龚俊昏迷不醒,线索似乎断了……

等等!

我猛地低头,看向龚俊紧攥着我手腕的那只手!他昏迷前最后的清醒时刻,是在密道石室里!他看到了证物,也看到了那支射向我的毒箭!他扑过来挡箭时,手里……似乎还抓着什么东西?

是那封密信!他昏迷前塞进染血袍子里的那封密信!

信!那封写着“主上钧鉴,事已成,子烨敬上”的密信!

心脏猛地狂跳起来!信在哪里?!是被太医换药时收走了?还是……还在他身上?!

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龚俊身上盖着的锦被。换下的染血袍子已经被宫人收走处理了,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

信……会不会被他贴身藏着?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燎原!我必须找到那封信!那是揭开“幽泉”真面目的关键!

可龚俊攥着我的手腕……我该怎么找?

我尝试着,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动了动被他攥住的手腕。

刚一用力,那冰凉的铁钳立刻收紧!昏迷中的人眉头再次蹙起,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痛楚的呓语:“……别……动……”

操!

我气得牙痒痒,却不敢再动。目光落在他紧攥着我的手上。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因为失血和剧毒而显得苍白,此刻却如同铁铸般牢牢锁着我的腕骨。

等等……他的手指……似乎并非完全紧握成拳?

借着昏暗的烛光,我仔细看去。他紧攥着我的,主要是拇指、食指和中指的指根部分,而他的无名指和小指……似乎微微蜷曲着,指腹……正若有若无地压着他自己寝衣的……胸口位置?

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瞬间成型!

信!那封密信!很可能被他贴身藏在了寝衣内侧,靠近胸口的位置!而他昏迷中攥住我的同时,潜意识里还在护着那封信?!

我盯着他那微微蜷曲的无名指和小指,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机会只有一次!必须快!准!而且绝不能惊醒他!

深吸一口气,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左手缓缓抬起,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肩胛下恐怖的伤口,极其缓慢地探向他微微敞开的寝衣领口。

指尖触碰到他颈侧滚烫的皮肤,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颈动脉微弱的搏动。屏住呼吸,指尖如同灵蛇般,极其轻微地探入寝衣内侧……

丝滑的里衬……然后是……一层坚韧的、似乎是油纸的触感!

找到了!

我心头狂喜!指尖迅速夹住那油纸的边缘,屏住呼吸,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往外抽!

油纸摩擦着里衬,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我死死盯着龚俊的脸,生怕他有一丝异动。

万幸,他似乎毫无所觉,依旧在深沉的昏迷中,只是眉头因伤痛而微蹙着。

终于!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边缘沾染着点点暗褐色血迹的油纸信笺,被我成功地从他寝衣内侧抽了出来!

成功了!

我立刻将信笺攥在左手心,如同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炭火,又像握住了一把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来不及细看,我迅速将信笺连同那块冰寒的幽泉令一起,塞进自己贴身的袖袋深处。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刚松了口气,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龚俊的脸。

只见他那双紧闭的眼睑下,浓密的睫毛极其细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颤动了一下?

我浑身汗毛瞬间倒竖!如同被冰水从头浇到脚!

他……没睡?!

作者说

/(p≧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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