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刺破云层,洒在江清月新接手的案卷上。这是一起普通的民事纠纷案件,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如此——年轻夫妻因房产分割对簿公堂,女方提供的购房合同、转账记录一应俱全。然而当江清月调出银行流水的原始数据时,瞳孔猛地收缩:所有资金流向都指向一个陌生账户,而这个账户,竟与启铭集团海外洗钱网络中的某个节点高度吻合。
"江律师,对方律师要求提前开庭。"助理小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而且......媒体突然开始关注这个案子,说是要深挖'律政界新星的真实面目'。"
江清月合上文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父亲遗留的钢笔。办公室的空调发出轻微嗡鸣,却盖不住她加速的心跳。窗外,几辆黑色商务车悄然停在律所楼下,西装革履的人下车时,袖口若隐若现的暗纹,与林启年心腹的着装如出一辙。
傍晚时分,江清月独自留在办公室梳理线索。突然,电脑屏幕毫无征兆地闪烁起来,所有文件开始自动删除。她扑向主机,却见屏幕上弹出一行猩红的字:"别多管闲事。"冷汗顺着脊背滑落,她想起码头仓库里那个垂死的男人,想起林砚之肩头的伤口——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民事案,而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手机在此时响起,林砚之的号码跳动在屏幕上。"立刻离开办公室!"他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急迫,"我追踪到有人入侵律所系统,他们要......"
爆炸声骤然响起,江清月被气浪掀翻在地。浓烟中,她摸到桌下的灭火器,拼命扑向蔓延的火苗。玻璃幕墙开始龟裂,楼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她抓起存有证据的加密硬盘,从安全通道狂奔而下,身后,追兵的咒骂声越来越近。
夜色如墨,江清月躲进巷子里的垃圾箱后。雨水混着煤灰滴在脸上,她颤抖着拨通林砚之的电话。"我在城西旧车场。"他的声音混着风声,"带着证据来,千万小心......"
挂断电话的瞬间,一束强光扫过巷口。江清月屏住呼吸,看着几个黑影举着铁棍搜捕。她摸到口袋里的防狼喷雾,突然想起父亲教她的话:"法律是武器,但活着,才能让武器发挥作用。"
当她终于赶到旧车场时,林砚之的车歪在角落,车头凹陷,挡风玻璃布满裂痕。他倚在车门旁,白衬衫被鲜血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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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