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后,琉璃厂表面上风平浪静,解雨臣却在清点账目时发现异常——解家名下的几家药铺,近月来频繁购入炼制邪药的珍稀药材。他攥着账本的手指关节发白,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黑瞎子戴着墨镜大步走进来:“花儿爷,九门那边有动静。”
“果然。”解雨臣将账本推过去,“长生殿的事恐怕已经泄露,有人想继续炼制邪药。”黑瞎子翻看账本,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敢动解家的生意,倒是胆子不小。需要我去查查?”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暗器破空声。黑瞎子反应迅速,拉着解雨臣侧身避开,一枚淬毒的银针深深钉入檀木桌。“看来等不及我们动手了。”黑瞎子抽出双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花儿爷,这次换你躲在我身后。”
两人刚踏出书房,便被一群黑衣人围住。月光下,刀刃折射出森冷的光,领头的黑衣人摘下面罩,竟是解家旁支的一位叔伯。“雨臣,把长生殿的丹方交出来,念在同族份上,留你一条活路。”
解雨臣冷笑一声,软鞭“唰”地甩出:“为了炼制邪药,连祖宗的脸面都不要了?今日,我便替解家清理门户!”黑瞎子配合着他的攻势,双刀如游龙般穿梭在黑衣人之间,时不时将靠近解雨臣的敌人击退。
混战中,一支弩箭突然朝着解雨臣射来。黑瞎子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箭簇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在衣料上划出一道血痕。“瞎子!”解雨臣的声音染上焦急,软鞭卷起地上的碎石,精准地击中放冷箭的黑衣人。
当最后一个敌人倒下时,解雨臣快步走到黑瞎子身边,查看他的伤势:“怎么样?”黑瞎子却笑着将他搂进怀里,血腥味混着体温扑面而来:“比起让你受伤,这点痛算什么。”
经过连夜追查,解雨臣和黑瞎子锁定了幕后黑手——一位觊觎九门之位已久的神秘人。此人暗中勾结境外势力,企图用邪药控制九门众人。此时,他们正躲在城郊一座废弃的宅院里炼制邪药。
深夜,两人翻墙潜入宅院。月光下,炼丹房的窗户透出诡异的幽光,阵阵刺鼻的药味随风飘来。黑瞎子贴着解雨臣耳边低语:“花儿爷,我先进去探路,你在外面接应。”却换来一记白眼:“少啰嗦,一起。”
推开房门的瞬间,一阵浓重的烟雾扑面而来。黑瞎子迅速捂住解雨臣的口鼻,自己却吸入不少。药效发作极快,他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身体也逐渐失去力气。解雨臣察觉到异样,扶住他的手臂:“瞎子,坚持住!”
炼丹房内,神秘人正站在丹炉旁冷笑:“解雨臣,你来得正好。这炉邪药还差一味活人药引,就用你身边这位吧!”话音未落,一群打手从暗处冲出。
解雨臣将黑瞎子安置在角落,抽出软鞭,眼神冰冷如霜:“想动他,先过我这关!”软鞭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与打手们缠斗在一起。黑瞎子强撑着起身,摸出怀中的烟雾弹掷向丹炉。
“轰”的一声巨响,丹炉炸裂,邪药化作黑色毒烟弥漫开来。神秘人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却被黑瞎子甩出的飞刀钉住肩膀。解雨臣趁机冲上前,软鞭缠住对方的脖颈:“说!还有多少同党?”
神秘人咬牙切齿:“解雨臣,你别得意!九门迟早会...”话未说完,黑瞎子已经补上一刀,彻底了结了他。
解雨臣松了口气,转身看向黑瞎子。此时对方的脸色苍白如纸,摇摇欲坠。他立刻扶住黑瞎子,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回去找大夫!”黑瞎子却笑着靠在他肩头,虚弱道:“花儿爷...有你在...我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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