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休息了几日,薄胤身上的红印子才慢慢消失,此时的他正站在马场上,看着一匹匹骏马。
他抿着唇,面前是下人牵着一匹匹马,他挑挑拣拣,最后却碍于没有武功傍身,随意选择了一匹不算高大的马,然后翻身上马。
这种像是自由一样的感觉,他似乎很久没有过了。
下人们立刻站远了些,却不敢抬头看一眼。
红发高高束着,被风吹起,飘扬在空中。
如果不是被送来做了质子,此刻他应该就要入军营了。
少年英姿飒爽的背影和低垂下的眼眸,都被坐在高台处的男人尽收眼底。
谢瑾瑜从来没有把自己这位男妻放在心上,甚至于放在眼里。
只知道他是漠北来的小皇子。
跟他一样,但又不太一样,一样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不一样的是,谢瑾瑜随时都在准备夺权,只差一步,他便可登上皇位,看似萧夙愿赐他男妻是在羞辱他,但其实他除了有些不高兴以外,什么都没有。阴暗的想法再次浮现,想要拉薄胤下水。
喜欢自由的漠北小皇子,一生被束缚在规矩之下,他脸上会浮现怎样的神情呢。
薄胤拽着缰绳,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松懈了下来,这是他来这宁远为数不多真正放下戒心的时刻。
“驾——!”
少年微微勾起唇角,肆意潇洒快活,不会有人管他马跑的有多快,只要不跑出马场去。
【666:任务目标谢瑾瑜黑化值加10,当前黑化值20。】
薄胤正在起马的身影一顿,心下有些茫然。
他当然知道谢瑾瑜在看着他,只是他不明白。
不明白自己骑个马他有什么好黑化的。
谢瑾瑜看着那抹鲜红的身,沉默着不再去看他。
听闻国公府的那位小姐身子不好,药也不敢喂猛了,而且身边常年带着试药人,只有试药人喝过没有事的药,那位小姐才能喝。
只是那位小姐也向往府外的生活,常常跟谢瑾瑜,包括萧夙愿这两个人,但不限于这两人的人说一些向往的话。但萧夙愿跟谢瑾瑜两人只能沉默无言。
此时看到那抹潇洒在马场上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谢瑾瑜不经意间想到了躺在床上苍白着脸庞的那个病秧子。
如果薄胤变成了那样,他可能会失去兴趣吧。
谢瑾瑜的眼眸愈发深邃,他心中,逐渐有了一个法子。
“看来王爷对这位男妻,很是看重啊。”萧夙愿从不远处走来,穿着一身锦衣华服,嘴角扯起一抹讥讽地笑说道。
谢瑾瑜眼眸淡了淡,没再去管他的男妻。
萧夙愿身后跟着的下人看到如此景象也识趣的离开了,只剩下了萧夙愿跟谢瑾瑜两个人,方便说话。
“怎么?王爷也喜欢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萧夙愿轻轻笑了两声,走到他对面的宴桌坐了下来,伸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见谢瑾瑜始终一言不发,萧夙愿也不再多问,只是将那一杯烈酒下了杯,看着远处那已经下了马的少年郎。
谢瑾瑜并没有再去看薄胤,只是为自己斟满了酒。
红发飘扬,明明是一副放荡不羁的性子,却再不说话间也能看出几分孤冷的高傲。
少年郎擦了擦汗,走出了马场。“国公府,还缺药人吗?”谢瑾瑜抬头看着萧夙愿,声音淡漠而又疏离。
就像是在问今天早上吃的什么饭一样,好像这薄胤不是他的人一样。
外界传言,南昭王爱慕国公府小姐,只待时日上门提亲,造就一门好亲事。
可谢瑾瑜从未想过娶一个病秧子。
自幼他就知道,在这深宫当中,感情最是不值一提。
但如果是逗弄一只小宠物,也未尝不可。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