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宁被他冷冽的声音吓得后退一步,犹豫着是开门逃走,还是乖乖的服从。
现在的每一步都会影响结果,但凡走错一小步也会偏离原有的轨道。
在白砚宁纠结时,他已经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让你过来,明白了吗?”
好强的压迫感,白砚宁不敢抬头看他,手指揉搓着衣角。
“哑巴?”他低下头,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着白砚宁抬起头来。
“不,不是……”这家伙力气怎么这么大,一点都不手软。
阿加德打量着手中精致的如娃娃般的小脸,露出了一丝贪婪的笑容:“你看上去很美味。”
白砚宁立马慌了阵脚,挣扎几下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但毫无用处。
“啧,”还引来了他的不满,“不想活了?”
她停止了挣扎,老老实实的站着,努力不去看他猩红的双眼,太吓人了。
“这就对了,让我尝尝你……”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几句低沉的咒骂声,让白砚宁再熟悉不过。
声音越靠越近,顾不得那么多了,向前一步是死,向后一步也是死,倒不如死的体面些。
她心一横,在门被推开的前一秒扑进了阿加德宽阔的胸膛,死死的抱住他精瘦的腰。
“你……”他也不曾料到这小食物居然如此胆大,敢往他怀里钻。
随着门被打开,外面的众多侍卫都瞧见了这尴尬的一幕。
阿加德也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伸手搂住她的腰往怀里带,眼神冰冷的看着那群人:“谁让你们擅自闯入的,滚出去!”
声音威严具有威慑力,无人敢言纷纷退了出去,站在门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还不起来?”阿加德松了手,一把推开埋在她怀中的白砚宁,“小家伙,胆子真大,敢拿我当挡箭牌。”
白砚宁撞到了门,一下子跪倒在阿加德脚边,捂着肩膀低低的哀嚎。
“啧,废物。”他一下子把白砚宁从地上拉了起来,“别叫了,有这功夫倒不如好好和我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白砚宁在心里暗自吐槽这家伙真是粗鲁,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但面上立马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只是在山间采药,就被带到了这里,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还请大人留我一命。”语毕还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这要是普通男子早被拿捏的死死的了,但阿加德不一样啊,他可是吸血鬼领主,什么没见过,对白砚宁的装可怜只是嘲讽一笑。
“这么说,你原本还是我的食物,想逃跑不还是落入我的手中?”他又捏起白砚宁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哭的真假,眼眶都没红。”
被揭穿了的她尴尬的笑了笑,内心已经把他骂了百八十遍了。
“我没什么肉,不好吃的。”这幅身体确实削瘦,几乎没什么肉。
“不好吃?那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阿加德坏笑着,一只手便掐着白砚宁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她脸憋的通红,试图掰开阿加德的手但力量悬殊,任由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难道,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就在她绝望的闭上眼时,脖子上的力突然间小了,白砚宁随之摔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罢了,我对死掉的猎物不感兴趣。”阿加德伸手把白砚宁拉了起来,俯身在她道,“在此之前,在我身边做我的储备粮,如何?”
这像是一个请求,但又是个不可抵抗的命令。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颤抖的点头服从。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阿加德似乎对她的顺从很满意,脸上锐气稍减,眼神戏谑的看着她。
“贝蒂。”她的印象里,自己的父母还尚且健在,希望能有机会见到他们。
阿加德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头靠近了她一步,两秒后又退开来。
什么意思,她身上味道很大?
白砚宁拎起衣服的一角闻了闻,全是腐败的铁锈味,都是那该死的地牢的错!
“你这样我都下不去口,”他本想拉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缩回手,指了指房间的一角,“进去洗干净了再出来。”
白砚宁一听就来气了,还不是他的手下把自己扔进那脏兮兮的地牢里。
但还是得装一下乖巧,小步的往里走去。
她将自己浸泡在浴缸里,水没过了她的身体,热水包围着她洗去了满身的疲惫。
“主人,刚刚好感度上升了5%。”装死了半天的一一终于出现了。
“嗯,不枉我差点死在他手里。”她的脑袋往后仰了仰,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放松的姿态躺在浴缸里。
“你现在不是挺享受?”
白砚宁白了一眼,骂到:“要不是我急中生智,现在不仅泡不到这么暖和的水,指不定都已经死在他手里了。”
一一自知理亏,没再多说。
洗是洗好了,但原来的衣服也不能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恶心味道。
只有挂在墙上的那一条洁白无瑕的浴巾。
没别的办法了,白砚宁咬咬牙将那条浴巾扯下裹在了自己身上,忐忑的走出了浴室。
和坐在床上看着浴室方向的阿加德正好四目相对,莫名尴尬又暧昧的气氛蔓延开来。
阿加德别过头去不看她,但微微泛红的耳尖暴露了他的现状。
“好感度上升5%!主人,你这招妙啊。”
白砚宁被搞的一头雾水:“什么招,我怎么不知道?”
“色诱啊。”好一个色诱大法,也不知道一一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要乱说啊!我只是没衣服穿。”白砚宁很想现在就冲进一一的空间给她一巴掌。
一一沉默了一下,把自己关进小黑屋自闭去了。
白砚宁站在浴室门口有些不知所措,过去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只能呆呆的看着阿加德。
“……”阿加德也意识到了什么,走到衣柜前在里面寻找着,随后便丢给了她一件衬衫,“新的。”
这不亚于给快要饿死的乞丐一块馒头,白砚宁感动的都要跪了,但想到自己身上还只裹着块布,还是先穿衣服好了。
阿加德的衣服很大,遮盖住了她的大腿,好好的上衣在她身上就像一条裙子。
领子松松垮垮的,一副随时会滑落的模样,还得靠白砚宁用手拉着。
算了,穿了总比没穿的好。
“大人,您看这样可以了吗?”白砚宁凑上前,站在阿加德身旁散发着魅力。
为了任务进度,拼了!
“……嗯。”阿加德草率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迅速收回目光。
白砚宁还想说什么,就被阿加德打断:“时候不早了,你今晚先在沙发上过夜,别想着逃走。”他的语气满是警告,但眼睛始终不敢直视现在的她。
居然让白砚宁睡沙发?算了,怎么说也比地牢那坚硬的水泥地来的好。
她不太自然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一一?”她尝试召唤一一,但没什么用,毕竟她把自己关进小黑屋了。
尝试无果后,她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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