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转动,晨茗被金姃研推到卧室里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脱落到最后的打底衣,她惊愕速度之快也感叹,拥抱之后留在胸膛那股温热还未褪去,阿尔法匆匆忙忙从客厅回来,手里多了盒方正的东西,门彭的一声关上,留下一片茫然的黑暗。
黑暗中,晨茗盯着那片蠕动发出窸窸窣窣的黑影,金姃研喘着粗气暴力的拉扯身上的衣物,信息素在衣料撕开的瞬间喷出来,那股花香迎着晨茗的脸袭来,钻了一鼻子浓烈,晨茗伸手去抓那股暴戾,好像抓空了,嘴上说着衣服昂贵不要再撕了。
金姃研不再乖巧听话,平日里那股聪明伶俐也不见踪影,留在房间里的是洪水一样暴走的河水。
最后,方正的盒子从晨茗的手里夺走,刺啦一声被撕开。
一股滚烫站在面前,晨茗脸上留下汗水,擦都擦不完。
……
难得,晨茗第二天请了假,躺在豪华的单身公寓里,双眼无神的盯着吊这所谓ins风的吊灯,缓慢的眨着眼,直到自己再次睡去。
醒来已经中午十点多,身边的被子早已散去温度,手机里多了好几天来自对方的慰问,和吊儿郎当的玩笑。
“我已经到公司咯,睡醒了嘛。”金姃研顶着一双滑稽可笑的黑眼圈,助理在一旁为她挑选今日搭配的领带和衣着。
“要不要用这条领带?”助理的声音从衣帽间传出来,带着不耐烦。
阿尔法从宠溺和烦躁的极致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个颜色好难看啊……”
助理终于忍无可忍,悄咪咪的吐槽了句。
“死讲究,自己来挑。”
还是被金姃研听到了,直接吼过去,“不要在我背后议论我,”她欲哭无泪。
“我从小就伺候你,到现在都摸不清你的喜好,操!”
晨茗虚弱的举着手机,快要笑崩溃了,空喘着虚气,哼笑两声,分出心思去听两人都拌嘴。
“你就不能看我今天穿的什么然后搭配嘛。”
“你穿屎黄色的套装,我怎么搭配?!”
“领结不行吗!”
“一坨屎!”
两人难能可贵的,在出发前吵起来了。金姃研揭下面膜走到洗手池前,手机立在自己面前,清水打湿胸前的冰丝睡衣,透出一片片花瓣红印,可是晨茗看不到不然肯定羞愧的让她换件衣服。
助理从遥遥相望的阳台处,手里拿着几条领带和领结默默的看着背对她洗脸的大小姐。
这房子这么大,走路都费劲。
她的房间位于金宅的第三层也就是最顶楼,是这座宅子看的最远最清楚的位置,能看到整座金宅的全貌,金承炫也承认,第三层所居是家里最宠爱的孩子才能住的地方,距离地面最遥远,但距离父亲们的卧室最近,时刻能观察到长女的行动举止。
顶层,一整个全都是金姃研的住处,独立卫浴,厨房,长廊阳台,书房,电竞房,衣帽间,甚至还有两年没用过落灰了的中型健身房,以及一百五十平助理暂居的保姆房,以前是照顾金姃研的保姆住的地方。
金姃研甩着沾满水的手,瞟见依靠在阳台的助理,对她笑了下,“装忧郁呢?”
助理伸出一根手指,说了句脏话。
“说了脏话记得刷牙哟。”
晨茗在那边默默的听着两人都打闹,也不气只觉得温馨,但一想到离开的人在前几个小时刚和自己度过美好的瞬间,就又委屈。
金姃研睁开眼的瞬间就起身要离开,期间,晨茗迷迷糊糊想要挽留她,金姃研仗着欧米伽意识不清晰挣脱了她的束缚,执意在晨茗的百般强求下还是穿戴好离开了。
天蒙蒙亮,地上还有残雪,踩出浅浅的脚印。
晨茗被甩开手里还有阿尔法的温度,短暂的停留两分钟,被烘的暖呼呼的,她强迫自己理解对方的忙碌和仓促,但不理解她离开的脚步,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毫不犹豫的离开然后再次毫不犹豫的闯进来,让自己进退两难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想到这里,眼眶里渗出泪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将手盖在双眼上擦去多余的泪水,也同时埋怨但还是不能说出口。
“你什么时候去工作啊?”
金姃研笑意未消,听到久久没能出声的通话,被打断的聊天,晨茗像局促的第三者一样。
金姃研笑着回复她,脱口而出。
“十二点,约了餐厅见面。”
晨茗移开手掌,有些不解,十二的工作,早上六点就走了,甚至还不如上一周的时间。
晨茗揣着明白装糊涂,很懂事的笑了两下,支起酸软的身子靠在软垫上,“那你要快点准备了,快到时间了。”
谁知那头的金姃研压根就没听到晨茗的嘱咐,她去了衣帽间和助理一起挑选今天的衣着搭配。
她默默的等着,足有十分钟。
觉得不再回复她了,她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把手机掖到枕头底下打算就着大好的阳光来一次彻底的睡眠。
困意将近,晨茗翻了个身,就要进入梦乡时,枕头底下的手机震了震,晨茗尽力用着不太清晰的头脑分析了下,打电话应该不会这样,发消息才是。想着想着微微眯着的眼皮慢慢睁开,大脑也逐渐苏醒,她看着有点惊恐。
猛地翻起身,去捞枕头底下的手机,才想起来自己请假不是因为周末休息,工作上的事情可能还需要自己的参与,想到这里,晨茗慌忙的点开被自己免打扰的工作群,拿手机的手指不停的颤抖,上下滑动着屏幕。
消息进入大脑,大脑逐一解析,里面没有让自己过手的工作,也没有领导@她的事项,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安稳的翻着消息。
仔细一看,刚才发信息吵到自己睡觉的居然是宋蒽乔,她的发了一张照片,内容是她的一双恨天高,纤细的高跟还有 光滑细腻的部分小腿,抬起脚底露出红色性感的鞋底,晨茗一眼看出那是非常有名的高跟鞋品牌,宋蒽乔附上一句话简短利落。
“新鞋,好看。”
看得出宋蒽乔很满意这双鞋,也满意自己的眼光。
晨茗看着字里行间都无比骄傲的宋蒽乔,也恭喜她也替她高兴。
“这双鞋你等了好久,很遗憾我今天没能第一时间看到她,不然肯定好好欣赏它。”
因为穿着新鞋还是奢侈品,宋蒽乔今天的与众不同吸引了全组组员的夸赞和羡慕,投去的目光也让宋蒽乔骄傲不已,甚至穿着它走进了朴明载的办公室里,,举起脚腕炫耀给负责人看,然后被无情的轰了出来。
一点都没有难过的神色,大步跨出办公室走回自己的工位,拍了照片发了过去,凭着肯定会被夸奖心理动态,顺便也能打听她请假缘由,不出所料,宋蒽乔获得了晨茗拍马屁一样的奖赏,心里很是快活满意。
晨茗躺在床上,双手举起手机酸软的关节支撑不了多久又再次放下。
金姃研昨晚很凶,从来没有这样过,即使昨晚是第一次,但对自己留下的印象不太好,是自己对她留下的印象。她一直顾虑自己是否能让她舒心畅意,丢失了自己的主见,所以这就是金姃研能留住她的原因。
似乎没有晨茗的存在,组员们对工作的上进消退了不少,已经变得摆烂无矩的程度了,加之宋蒽乔对他们的管理是散养制度,组员们更是有理由有底气的去摸鱼。
宋蒽乔越看她那双新鞋越喜欢,过来递交资料的同事都没发现,表情上笑的灿烂的嘴角看的自己旁边冷不丁出现一个人,硬是僵住了。
“吓死我了……”
组员很局促,带着无语上头的感情。
“组长去哪了?”组员张口就是找组长。
宋蒽乔有点不情愿,自己好歹是个副组长,现在有事至少让我过问也很有道理吧?
“我不在这吗?每天张口闭口就是找组长,你不把我当人啊?”她梗着脖子做出很不可思议的表情,手上也不闲着,给请假在家的晨茗发消息。
“这办公室没你不行了”
“这么说?”
“跟找妈妈一样,今天已经有六七个来问我组长去哪了?”
对于“找妈妈”事件中,主人公晨茗深受其害,除了每天接管资料以外,面对邻桌 宋蒽乔的骚扰外,就是如何安顿这些组员们,甚至摸鱼要听哪首歌都要和晨茗汇报。
晨茗觉得自己不是在一家珠宝公司上班,而是一个幼稚园里,等待他们嗷嗷待哺……
宋蒽乔很意料之外的不可置信,为什么晨茗怎么受欢迎,明明自己也是组长啊,为什么对自己有种排斥的现象。
貌美的阿尔法捧着手机,真诚的打字符,询问她
“所以你请假的原因是什么?”
“生病了。”
宋蒽乔举起晨茗刚发来的消息,举给第七个来问组长去哪的组员看;组员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哦了一声果断转身离开,仿佛接收到下达的命令一样。
“这公司完了,不如过户给中国人。”
-
中午的电话挂断后,金姃研就没再打来电话问候,倒是晨茗不想放过自己一样,一直苦等着电话打来。坐在床上等,坐在客厅沙发等,直到外面夕阳撒进干净整洁的沙发上她也毫无动摇的意思。
百无聊赖的在电视上搜索珠宝节目,看到那些晶莹透亮的首饰她的心里才会好受些,她无意找到一个拍卖栏目,一个嘴中说着流利英文的女人,手里握着一把小锤,站在聚光灯下笑容明艳灿烂,举止优雅温柔,哪怕没有一句交流也能应对自如,就像潺潺流水看似平静和缓绽放出的力量是无人可及的。
晨茗上学时就看过她的拍卖会,穿着华丽旗袍,自信的像傲人的牡丹,舒展来的花瓣都让人流连忘返。
晨茗格外喜欢这个前辈,不知不觉看着就入了迷,放学来敲门的太彤艺来敲门都没听到,直至那人在门外喊她的名字。
晨茗终于恍然大悟一般,慢慢的直起身子双眼瞪大,起身去给太彤艺开门。反应很迟钝也慌张,走路都不太稳当,透过猫眼看到欲哭无泪的太彤艺晨茗心里更不好受了,但是又不能表现出自己很心虚,晨茗在门后做了不下五分钟到准备。
“姐姐!”太彤艺像一个幼儿园放学回来,家里人不给开门而哭泣的小朋友,抹着泪敲门呼喊。
门里的晨茗听到声音,连连回应安慰。
“来了来了,我刚才去,去洗衣服了。”门被打开,阳光扑了晨茗满怀,太彤艺终于不哼唧了。
“放学啦?”晨茗看着这张脸心里有些不安,心头狂跳想要接着解释些什么时,前者先一步走进家门,从带子里拿出买好的家居拖鞋,撕开包装换了上去,然后把自己家门的钥匙挂在晨茗顺手的挂钩上,层层叠叠都是明晃晃的钥匙。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家?”欧米伽弱弱的站在一旁看着她自来熟的一套流程倒也不怕,心里那股愧疚一直盘旋着不知道怎么解释。
太彤艺穿着一身大衣和高领的毛衣,和那天的行头一样,只不过毛衣链换了;是一颗祖母绿的宝石,像一颗眼珠。
“因为姐姐都这个时候下班。”
晨茗诧异,脑袋冒出问号,“你怎么知道……?”
太彤艺抓起地上的包装袋,起身前忽地顿了顿,转瞬即逝,后又不假思索的回答,“因为公寓不隔音,你的门需要些力气才能关上,”她站直身子朝她走了几步,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停下,晨茗屏住呼吸,她却偏了偏身形弯腰对着晨茗后面的垃圾桶,把包装袋扔了进去。
再次站直身子,语调有些不稳,“所以我知道。”
气氛安静了一下,随之晨茗的双眼睁大,带着满满且愧疚的歉意向她道歉,太彤艺笑着揽着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关门的声音会这么大,每天都在尽力减小噪音还是吵到你了!”晨茗疯狂的点头致意,但太彤艺不以为然。每天放学回来听到晨茗的关门声心里莫名的有安全感,可能是一种准时的报备,太彤艺听着甘之如饴。
“姐姐,对我还要说韩语吗?”太彤艺歪着头,得逞一样的笑着。
刚才点头的晨茗并没有发现自己说的话居然是韩语,先是愣了几秒,后知后觉,对着同胞说外语显然是种很不礼貌尽显特殊的偏见,歉意未消羞愧之意喷涌而出,晨茗整张脸红的如树上刚摘下来的苹果一样,想闭着眼躲开这一切,太彤艺抓着她姐爱还害羞的特性,赶紧抱住了她。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脱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游行一样尴尬,况且是当着自己家人的面,羞耻和绝望涌上心头,她被太彤艺揽在怀里,道歉的声音从两人的拥抱中钻出,闷闷的可爱的很。
“对不起……说韩语说惯了。”晨茗抬起脸,不敢和她对视。
辗转反侧,两人从玄关不清不白的走进房间。太彤艺便像这间屋子真正的主人一样,上上下下都仔细的巡视,就连私密的卧室。太彤艺都要掀开被子看一看。
晨茗倒了杯饮料,转身时没看到人,就四处张望的呼唤,天逐渐暗下来电视还没有关,发出淡淡的背景的音乐,可能是去了卧室,果然没猜错,太彤艺此时趴在被子上双腿悬空在床沿紧紧环抱着带着晨茗气息的被子,靠近可以听到,那人在吸吮被子里的味道。
晨茗怕她被闷到,放下手里的杯子就去捞她的脸,不一会的功夫,脸就被闷的红红的,捧在手里暖暖的,她实在是太高大了,是不是只要是阿尔法都会这么高大?晨茗这样想着,太彤艺的脸就这样托在手心里。
半眯着眼,喉咙里黏黏糊糊,发出呓语般的语调。晨茗差点以为她是秒睡而得出的结果。
还没等晨茗开口,让她把鞋子脱了好好睡时,一米八大个的阿尔法突然开始抽泣掉眼泪。
这一反应彻底让晨茗无从下手,愣了两秒然后开始手忙脚乱,不会应对哭泣的晨茗只一味的拍着阿尔法的肩背,然后观察她的状态,滚烫的眼泪滴在晨茗的手背上随后被自己握在手心里。
“怎么了,别哭,是不是不舒服?别这样睡起来好不好?”双手捧着皱巴巴的哭脸,温度逐渐升高走向了无法阻止的一个趋势,晨茗双膝跪坐在地上,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太彤艺抓着死死的不放手连去拿温度计的机会也没有。
“你先送松一下,我去拿温度计你好像发烧了哦。”晨茗俯下身在流泪的侧脸念叨。
愈加的,双手禁锢越来越大,晨茗彻底挣脱不开,想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只好把额头轻轻点在她的额头上,静静的待了一分钟。
有点暗的房间里,紧闭的窗户和开的很足的暖气,让两人都吐息越来越清晰沉重,靠的太近了,晨茗都忘记了几秒去思考,她到底有没有发烧,乱蓬蓬的头发将阿尔法的脸遮去一半阴影下的泪痕很是明亮,好像是意识不清晰般,太彤艺突然拼了命往前靠,双腿跪在被子上,把地上的人扯回床铺,晨茗默默的被她牵引,背靠着床头,坐了下来。
她以为是觉得自己好了些,才会自己起身反应,晨茗目不转睛盯着她没有表情的脸,生硬的擦拭去眼角的泪水,同样握在手心里,化作温度。
“觉得怎么样?你只是有点被闷着了,你饿不饿啊?我去做饭?”对方一反常态,做出异常举动,晨茗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不敢做出太刺激的行为,生怕被自己吓着。
阿尔法低着头跪在床上,宽大的手掌虚握着两只手腕,听到晨茗温柔的慰问也还是没有反应。
很奇怪,刚才还陪着自己说说笑笑的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从认识到现在从未这样,打心里对同胞有种莫名的信任,晨茗没有往太彤艺闯进自己家这种冒犯的事情上想,只想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对方反感了,极度的敏感和不安,让晨茗为对方做事情也变得小心翼翼。
“呜呜。”太彤艺抽噎了两声,然后将脑袋扑进晨茗的怀里,一股清丽的草果气味环绕着阿尔法。原来从一开始晨茗就试图释放安抚信息素让其安稳,不过味道太轻过于淡,愚钝的阿尔法并未察觉,这么一靠近才发现。
鼻子一酸,彻底哭了起来。
她从来不会安慰人,拍拍肩膀就算是安慰了,可是这人扑在怀里,呼吸还不稳,拍拍肩膀敷衍肯定是不可能的,太彤艺挤进腿|间温热的体温迅速点燃周围的空气,抱着异国他乡的姐姐,诉说自己的困难。
“姐姐……我的钥匙丢了,回不了家了……呜呜呜,今天和爸妈闹矛盾了有点生气就把钥匙弄丢了……”
哭的字不成句,还带着无力的抽噎,晨茗一时不知是笑还是无奈,环着身前庞然大物的太彤艺,她艰难的搂抱着,她哭的泣不成声和平时的茫然淡定形成了强烈且不可思议的反差。
阿尔法居然丢了钥匙躲在怀里哭泣,本身有弟弟妹妹的晨茗从来没有经历过,经历的是将丢钥匙的责任推脱到自己身上。流泪了半个小时,太彤艺觉得自己功夫做到时候了,吸了吸鼻腔故意拖着哭腔,眼尾带着一抹红,让身处近距离的晨茗看的一清二楚。
她很快掉入太彤艺设计的陷阱里,从床头柜抽出纸巾,在她脸上胡乱的擦,太彤艺被擦的直摇头。
“饿不饿呀?我去给你做饭吃呀?”晨茗伸直双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刚缓过来的太彤艺脑子还不太清醒,只想把自己变得委屈难掩,晨茗又这般疏离,当然是给她一个好想法。
说罢,太彤艺眉头一皱,开始撒泼。
“你为什么一直要去做饭?就这么不想陪着我吗?为什么……”
哭声比前半个小时要大,更加憋屈,好像是晨茗把钥匙故意丢了一样。
她哭的支离破碎,脑袋藏进颈窝里胸口和后背随着呼吸抽搐不停。
“没有没有!我是怕你刚放学你会饿,你每天走路上学消耗体力。我没有不陪你。”
晨茗更加慌了,显然哄孩子是她这辈子最怕的事情,一个抱着暖呼呼的大东西附伏在自己身上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疲劳,晨茗双手向下摸去,发现太彤艺怕自己的体重压迫,居然一直收着力坐在晨茗身上。一直是抬着pigu
她往下摁了摁向她保证,“你安心的坐下,你能有多重啊,还不敢坐着,钥匙丢了明天有时间就去配一把,这有什么好哭的呢?”
晨茗掐着她的腋下把她的身子扶正,“即使你的钥匙每天都在丢,只要我还在这里你可以随时来这里休息,知道吗?”
语气轻飘飘看着安全感十足,但里面的不靠谱晨茗说着心虚,况且还要在意另外一个人的处境,金姃研?再说吧。
“真的吗?”太彤艺弱弱的回答。
“当然可以啦。”
客厅放着节目,窗帘密不透风的紧闭整个房间混杂着不清不楚的信息素,两双暗潮汹涌的眉眼似乎要看穿身体里的灵魂,支配着所有情绪,晨茗心脏狂跳默默的吞咽,她尝试让自己的状态看着好一些,那双眼睛察觉到一般直直的看着飘忽的视线,不言而喻,两人都有些慌,太彤艺试着将自己的身子坐直,可无奈被她摁进怀里。
安静的抱了一会, 实在是不知道是谁,俩个人有一个抬起头将烘的热乎的脸贴在一起,嗅着发梢的清香,慢悠悠的说出。
“你是我异国他乡的拥护我要爱护你。”
不知何时,卧室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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