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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夫君简朴,喜为何》

书名:傲虎将军反被擒 作者:枕雪记梦 本章字数:3479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欧阳辰耀时不时低头偷看一眼,怀中的人儿。见她只是静悄悄的,窝在自己怀中,心里头啊就愈发乱。他觉得愧疚,却说不出口。想到她没有和秦王一起离开,自己那独寂的心海就被粉上了异彩,止不住得欢喜,不过又被自己压了下去。他咬了咬牙,一声不吭地走着。

露华和江嬷嬷早早候在房门口,探头探脑地看着。欧阳辰耀进屋,轻轻地将夕月放在床上,在她床边坐下。夕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见他好似气消,开口道:“我这身衣裳脏了,我想换一身……”

欧阳辰耀微微侧过脸,犹如惊弓鸟:“你,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江嬷嬷吩咐道:“上回皇上赏赐的东西里,是不是有些布料?你挑几匹好的,拿来给公主做几身新衣裳。”

“这……恐怕。”江嬷嬷面露难色,继续道:“这批布料是老夫人留着回来,给自个和老祖宗做冬祅的。老祖宗大度,倒是不会过问。不过老夫人那,怕是……”

夕月敏锐一动,试探地发问:“老夫人是不是不喜欢我啊?自打我进府,好像都没见过老夫人……”欧阳辰耀和江嬷嬷齐齐沉默,看来是咯,继续开口:“夫君,我知道我嫁得突然,老夫人一时接受不了,我理解的。只是我听说老夫人如今在京郊外礼佛,那寺庙自然是比不上府中,老夫人又年事已高,要是没人接应着回府,出了什么意外……我这个做儿媳的第一个过不去,所以……夫君,让我去接老夫人回府?”

欧阳辰耀诧异:“让你去接母亲回府?不行。”

“啊?”夕月听此,立马垂下头作伤心之态:“看来夫君还是不信任我。”

“不是的。”欧阳辰耀不自觉地心急,解释道:“是京郊外集福寺,建于半山,路途崎岖难行。等我把这阵子军营里的事处理完,一起去,比较稳妥。”

“我是欧阳家的媳妇儿,又是老夫人儿媳,没早些想到接老夫人回来,本就不是。夫君公务在身,不能耽误,就让我自己去吧。若是在拖,就显得我百般不敬了。本来就已经惹得老夫人不开心,我这样做也显得诚心。等我接老夫人回来,我们一家子就好好过日子。”

欧阳辰耀见她神情真挚,沉思一阵,郑重地嘱咐道:“你不用觉得有愧,母亲的事本就不在你。今日倒是我……对你信任不够,才闹至如此,从头到尾你都没错,所以更不要赔礼道歉……不过,既然你有此等孝心,那就去吧,我安排人护你就是。”

夕月笑了笑:“那就多谢夫君啦。”

欧阳辰耀点点头,带着江嬷嬷走了。二人前脚一走,夕月后脚就跳了起来。哪还有方才的乖巧?满是得意。后她又跑到窗边,鬼鬼祟祟地四处探看,把窗户合上。拉过露华:“露华,我们要借着这次接老夫人的名头,再次出逃!”

露华很是后怕:“公主,您刚刚死里逃生,怎么又要冒险啊?”

“正是因为死里逃生,我才更要早日逃出去。你知道吗,明明父皇已经读过我的信了,却还是把我留在这儿,和离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你也看到了,欧阳辰耀这个人心情是那样不定,对我也是忽冷忽热的,我今天算是被他吓到。趁着他还觉得对我愧疚,会顺着我点,我们一定要好好把握才是。”

书房内,崔老与欧阳辰耀对立而坐。

“耀儿,那秦王身边的姑娘,令我好生奇怪,却有种熟悉的感觉。她什么来头?”崔老发问。

“嗯,长孙先生查了两次,信息并不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应该与皇宫有莫大的干系。且名叫‘凌星’。”欧阳辰耀回道。

崔老:“怎么说?”

欧阳辰耀: “那日,我闯秦王府,见她使出了‘韵鹿百殆’,我师傅说过这是皇室收录的功法。”

崔老:“跟皇室有关?似乎有些站不住脚,这门功法好像早在十几年前,就遗失了。当时有说流留民间的,有说被那场大火毁了的。皇宫内应该没人备过副本,还有呢?”

欧阳辰耀:“还有就是:据所查,她是近几个月才活跃在秦王府的。”

崔老:“没了?”

欧阳辰耀:“没了,秦王的二十八影卫大都来自五湖四海,他们这种人居无定所的,最是难以追其根底。她极有可能是江相国投资的江湖游民,最近功法大成才投入秦王旗下的,成为影卫之首的吧。”

崔老沉思一阵:“没错,皇帝近几年是比较看重秦王,而且那个老畜生最会当墙头两处草,又替皇帝干着那样的事……难道真是我感觉错了?”

不一会,月色如墨,崔老缓步离开。

夕月用过晚膳,就去书房敲门。欧阳辰耀在书房里问:“谁?”

“夫君,是我呀,我来帮你斟茶。”

欧阳辰耀起身开了门,又坐回案前,案上摆满了公文书籍等物。夕月跟着走过去,看灯灭了,替他点灯;见墨干了,替他研墨。甚至十分恭敬地替他斟茶倒水。欧阳辰耀打量了她几眼,心里实在是觉得奇怪:“你仿佛……殷勤得有些过分了。”

夕月一边把茶水递到他手边,一边假意笑道:“夫君说笑了,夕月只是在做分内之事而已。而且夫君你知道吗,自地牢一事后,夕月就想通了许多事情,决心要做一个贤良温淑的好妻子!”

欧阳辰耀接过,与她对眸。

夕月突然掩面低泣,仿佛受了天的委屈:“夫君,不喜欢吗?我只想好好伺候夫君……我知道夫君可能不喜,只是夫君可不可不要打击夕月了,夕月会改的。”

欧阳辰耀的心里好像中了箭似的,不自觉地脱口:“喜……欢。”只是声小,也不知道夕月听没听见。

察觉到此,他忙是埋头看起公文,转移话题道:“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夕月心中冷笑:你本就不安的良心,变得更加难受了吧。小样,我还拿捏不了你了,你就在我的愧疚中待一阵子吧。顺着他的话下来,面上转为温温柔柔的:“好呀,听夫君的,不提啦不提啦。”转目又瞥见案上边角处有一个打开的锦盒,里头躺着一把弹弓,年头不小,不由好奇:“夫君,这儿怎会有小孩子的玩意?”说着就伸手要拿。

欧阳辰耀轻轻打落她的手:“这是……兄长的遗物。你不要碰……”

原来他的兄长已经过世了吗?夕月看着欧阳辰耀,见他盯着弹弓恍惚到出神,或许是睹物思人的缘故,他那低垂的眸子映出火光,沉甸甸的。烛火忽而一闪,夕月回过神来:“不碰,就不碰。啊,夫君肯定用它打过鸟窝吧?肯定也出过糗。我记着,我与阿姐曾经比赛在小溪边抓鱼摸虾,阿姐抓了满框,我却出了个糗,唯一战果就是‘抓’到了一只蟹……那时我就想啊,这样抓,也忒费手了,而我又只有两只手,最后只记着疼了。”

听夕月讲了这么一大堆,欧阳辰耀突然噗嗤一笑,又装做咳嗽以作掩饰。她猜得不错,那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兄长在旁的情况下,挑战自己。不料那鸟大人在家,自己被两只鸟追着跑,回去时脸上有明显的红印。兄长问时,他又觉着丢脸,只说了句,“什么也没发生。”他兄长只是不说破,拉着他的手,掩面憋笑。他那小小的身影在黄昏落日下被拉得分外长,却满是倔强。

回过神来后,心里莫名轻快起来,又对上夕月无暇的瞳孔,本应舒心的,却不知什么在作祟,浑身都有点不自在:“你去把书架那的书理理。”

看着应声理书的夕月,他突然发现一个华点:此女不过凭借只言片语,就猜到自己的过往糗事,还如此顺滑地调动了自己的情绪。此女……

夕月仍在理着架子上的书。理着理着,一册书掉了下来,夹在内层的一张纸飘落在地。夕月捡起来看了一眼,就递给欧阳辰耀:“夫君,这本书里怎么会夹着绮香斋的单子啊?买的还是‘流风回雪’……”

“绮香斋?那是什么地方?”

“夫君,莫不是在诓我。要是夫君那心上已有人家,就与我坦白的好。我虽然大度,但也是不喜被人瞒着的,尤其是夫君你。”夕月说着,与他靠得近了些,真有了点小两囗的意味。

“你又胡言了……”欧阳辰耀挪了挪身位,又撇了眼册书,神色一动:“回答我,绮香斋是什么地方?”

“就是那个卖香囊烟脂的绮香斋呀。那儿的香囊最是出名,尤其是这唤‘流风回雪’的,还与一款新出的养肤膏,‘纸落云烟’齐名,同样的这俩个物件都是工序复杂,出产甚少,一经出市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要想拿定,必须要出三倍的价,叫作保定。再等些时日,方可入手。我记着,它上头是用同心结封口,图案则是绣有爪果。说是有‘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的寓意。一般是青年男女相表情愫,才会购置的。”说着夕月顺势坐在欧阳辰耀的身旁,温淑地笑着:“夫君简朴,却不惜重金卖下。想是对那女子十分上心。而我自小体弱多病,怕是很难为欧阳家开枝散叶。要是夫君有这个心思,不如就纳这个妹妹入府,给欧阳家传宗接代?”

欧阳辰耀愈发觉得不对劲,怎么就到传宗接代了?于是开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所来何事?”

“夫君,真是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过夫君你。我就是想明个,自己出门逛逛。买些烟脂水粉什么的。”

欧阳辰耀沉吟片刻,还是点头应了下来。夕月美滋滋地行礼告退。待夕月走后,欧阳辰耀找到长孙里,把订单给了他:“这是在兄长书中发现的,夹在内层。”

“一月十四日,这单子上的提货是……欧阳统出事的前一天。”

欧阳辰耀点头:“如果可以查出兄长想把这个东西送给谁,兴许可以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算得上一条线索了。”

“这‘流风回雪’如此昂贵,能得起的人,要么是名门旺族,要么是宫中贵人……”

“传信给赵衍,让他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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