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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家室朗君》

书名:傲虎将军反被擒 作者:枕雪记梦 本章字数:3704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秦王府某处堂院内,伫立微风絮柳细细,庭中小流波光粼粼。午时阳莽刺入窗缝,只见三张床板上躺着三个人:有的捂住手肩、有的头裹布条、还有的床边横着一拐。 星晚搀扶着凌星,走了进去。我真的错估欧阳辰耀了?就在他细想之间,凌星被他安置在椅子上。对于凌星一众人未能拦下欧阳辰耀,他更多的是愧疚,其次才是对真相的探知欲。 他缓缓走向床边,那三人见此忙是起身要行礼,却被他摆手拒绝,但那三人还是坐起身拱了拱手。 他握住拱得慢的一只手,那是瘦猴的手,满是岁月的沟壑,早年被父母弃,靠偷计为生。 瘦猴脸色疲惫,先回了句:“王爷。”后深深看了在座中安眸的凌星一眼,拼了……双泪纵横,连连惨吼几句:“属下无能,属下无能啊!”而后抹了一把眼泪,深吸一口气,“唉,我真傻,真的。只知道欧阳辰耀武功刚硬,却不知其身法也在我之上……才给那人逐个破击的机会。” 几人一一诉说过后,一齐俯身疼呼:“请王爷责罚!” 星晚见此,心中大为震撼,将责任一揽于怀,几人寒暄正欢。却不见凌星嘴角暗笑,神情得意,像看猎物似的看星晚…… 温城府邸庭院内,温酥兮身穿白素衣,青丝合一,为轻辩,高高束定于尾后。 她面神暗沉,日光照耀下,两框仍显憔悴。而她对面的玉剑、酥影照旧是一身黑衣劲装,马尾微摆地向她行了一礼。她们身后是一盆盆花花草草,两侧则是瓦片碎土。 而后玉剑、酥影纷纷抽出剑锋,神情凝重如临大敌。 温酥兮则是身体下沉,左脚上前作箭步姿态,右手握其剑鞘,左手欲出,双眸聚神凝定在花草身上。 刷的一声,温酥兮连踏三步,似若飞箭,双方其距过半。玉剑、酥影对眸一视,双脚并发,以交叉剑势扑面而来。 几处剑鸣,温酥兮击退俩人,步跨六辰,雷之将击。俩人似乎已有预料,立马掷剑,剑以破空,急速逼近温酥兮。两声清脆,长剑悬空,目的达到了……俩人接过长剑,稳稳落于温酥兮的前头,长剑即坠,迅雷不及。俩人仓促交叉以应,五息过后。盆瓦应劫,破碎其身。 玉剑、酥影细汗长流却也松了口气。一一起身,酥影地奇怪发问:“小姐,您不是说要送几盆花草去欧阳府吗?”后又环视四周,瓦片遍地,花草萎靡,“我们好像没有存货了。” 长剑入鞘鸣三响,温酥兮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此番花草败谢、瓦片玉碎之景,有些得意,却仍有些消沉:昨日“失手”伤了师兄平日最爱的花花草草,本想备些,送去欧阳府,缓和关系的。她嘴角冷笑,如今一盆不剩皆成残体,看来命定于此,秋夕月呀秋夕月……只是现在该用什么名义呢?…… 就在她苦想冥思间,远处传来脚步,她爹温巡抚从廊下经过,看到她在庭院中,停下细细打量一番,问道:“庭院内怎会有如此杂乱的碎瓦花草?” 温酥兮淡淡回道:“女儿,在稳固前些日练成的七辰落雷。” 温巡抚淡淡点头,“嗯,也算用功。不过在家呢自己其实不用弄得太累,你爹爹还在,温府的名声还轮不到你来抗。再一个就是,听教你习剑的师傅说,好几天都没见你了。酥兮心情不好的话,可以和同门师兄弟多出去玩,银两找你爹要。” 温酥兮点头答应,又问道:“爹爹这是要出门去?” “去趟欧阳府。” “欧阳府?”温酥兮心中一动,“爹爹去欧阳府做什么?算算时日,女儿好久没去欧阳府拜见老太太了,要不您就带女儿一起去吧?” “听说欧阳府那小子新过门的公主醒了,我奉旨追查竹霰林刺客一事,要去找公主问话。”温抚府想了想,“你去……可以,不过到那一切听我安排。” “还有你那俩个持剑侍女就不必带去了,免得引火上身,那位可不好惹……” “哪位?” “先帝长公主……” 浴室内,云气升腾,欧阳辰耀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每次的药浴都这么苦呢?那怕点了香熏……” 长孙里点完最后一盏玫瑰香熏,没好气道:“还不是,将军一次又一次撕裂伤口。又独自一人闯王府,好生威风。可不是自已找罪嘛,好了将军您就乖乖进去吧。” 欧阳辰耀无奈,“秦王这一闹,外界应该都知晓公主已醒的消息了。怕是有人已经按捺不住了,要盘问刺客一事了。你先带人看着公主,一旦有情况,立即来报。” 夕月回到房中,立即喊露华找来笔墨,一个劲的奋笔疾书。露华好奇地看了看,问道:“公主在写什么啊?” 夕月疑神挥墨如有神助,回道:“露华,星晚说得对,让父皇对欧阳辰耀起疑心,和离也不失为一条良策。我这就把欧阳辰耀的可疑之点,一一写下,呈给父皇。如果父皇派人来查,说不定一切还有所转机。” 夕月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堆欧阳辰耀的罪状,结语处写下“儿臣敬上”,又在信封上添上“父皇亲启”,最后才满意地封上火漆,递给露华,“欧阳辰耀这会盯我盯得紧,你替我跑一趟,你在黄昏时分的城南柳树下等星晚。见了他,把信封交给他,他会想办法把这个给父皇的。” 露华郑重地收下信封,出了去。夕月此时心情大畅,看来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呢,她拾起《枕雪记梦》读了起来。可刚没读两页,就有人轻轻地敲门,夕月跳起身来开门:“露华糊涂蛋,你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啦……长,长孙先生,怎么是你?” 长孙里环视四周,见周围一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心里起疑,问道:“夫人,露华呢?” 夕月先是强作镇镇静,“露华呀,替我外出买东西去了。怎么了?”又看见门外黑影丛丛,糟了……她突然灵光一现,用奇怪的语气说道:“倒是长孙先生,大白天的就闯我内室,也不背着点人。你想……嗯哼?”而后向长孙里扑来。 长孙里有种秒懂的感觉,闪身躲过后,装傻道:“公主又在胡言了,你们先把这屋子围起来,你去把露华找回来。” “不行!长孙先生此举何意?!”夕月来不及尴尬,佯装惊怒,“围我房屋,抓我侍女,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欧阳家女主吗!我要找我夫君好好说道说道,真是翻了天!”说罢拨开长孙里,径直往欧阳辰耀房间方向走去。 长孙里顾不上其他,带人追了过去,“夫人不可,将军现在在——” 一定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为露华争取时间。夕月不管不顾,一把推开欧阳辰耀的房门,“在干嘛,就算你家将军在如厕也要给我评评理!” 门一打开,一团云雾就趴在眼膜上,随后水汽扑面,薰香入鼻。她快速合上门,走近定神一看,愣在原地:这个欧阳辰耀,太阳还没落山就洗澡?怎么还要药味啊?!她回过神,忙是遮住眼睛转过身去,不去看他,“打,打扰了。” 长孙里在门外焦急地喊道:“夫人,您快出来吧!” 夕月下意识想开门离去,但却停住了:不对啊,我如果就这么算了,他们腾出手找到露华,查到那封信,我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今晚就得作那月下青魂,肥了院土,能拖一会是一会。夕月转身,心头一横,向欧阳辰耀走去同时对外喊了喊:“我为什么要出去?我可是你们将军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长孙先生见不得我们夫妻琴瑟和鸣不成?” 长孙里急得直跺脚,“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当然是大实话了!夫君,你快说句话啊。我们今日同骑一匹马,是不是相诉心肠,情意合一?” 欧阳辰耀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知道拦不住,厉声道:“够了,乱打乱撞,还嫌不够丢人吗?我要沐浴,你们就在外侯着吧。” 长孙里没脾气,不甘地应了一声,守在阶下。 夕月蹑手蹑脚地走到浴池旁,随手拿起架子上的帕子,不敢正眼看欧阳辰耀裸露的上半身,结结巴巴地说道:“夫,夫君要沐浴,那我、我给你搓背。” 夕月这辈子还没有见除画本以外的男子裸身,今日居然要破了戒。一股负罪感涌了上来,她小心翼翼地给他搓背,低头间不禁咽了咽口水:天啊,之前怎么没发觉他的手如此好看,骨节分明,如竹青玉。目光再往下一点,嗯,手臂也不错,肌肉线条显明而有力。再往下就是……秋夕月,打住。再看下去就要长针眼了。 欧阳辰耀等了半响,背上仍没传来触感,他好奇地转过头,见夕月痴呆在那。先是夺过帕子,遮住伤口,轻咳一声,问道:“说吧,你要我给你评哪门子理?” 夕月这才如梦初醒,认真地说道:“长孙里无故带人来要监视我!我们不是冰释前嫌了嘛,你说过要好好待我,不怀疑我了。怎么你说话又不算数!” 雄虎何以惧软兔?这样想着。欧阳辰耀眼睛眯起,挑衅道:“那我就是如此,你当何如?” 夕月见此无赖模样,强忍冲动,讨好地笑道:“我不当如何……只是夫君呀,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过了门的,一家人都。你不信我信谁哦……”她一面说着话,一面眼神在欧阳辰耀的肉体上游离。这结实的胸膛,这巧夺天工的线条…… 欧阳辰耀感觉到她在自己身体乱瞄,有心想试探她是不是在找自己身上的伤口,转头侧视道:“既然是一家人,你我夫妻自当坦诚,夫人想看什么,大可大方的看。” 他趁夕月不注意,伸手向后一扯,夕月哗啦掉入浴池,口中灌了几口,她不由得皱眉惊呼:“呸呸呸,你这洗澡水怎么这么苦?跟药汤似的,你多久没洗澡了?” 欧阳辰耀凑了过来,“夫人,可还满意?” 夕月早已察觉到他要走过来,早早闭眸转首望天,不一会两人呼吸清晰可觉,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口是心非道:“你这个流氓子,谁要看你!明明是你故意裸露,我就看了一点,我是不会对你责任的。而且你如此不检点,哪有一点家室郎君的模样。” 欧阳辰耀见她神气十足,索性将她圈在臂弯里:“哦?那夫人说说家室郎君应该如何?” “反正不是你这样,如此轻薄于人。放开我,你个登徒子,我才不要长针眼……会瞎的。” “夫人既已嫁于我,自是百无禁忌。夫人说笑了……” “我……我……我说了你也不懂!”夕月觉得燥的慌,不再与他说话。欧阳辰耀看她耳根通红,脸蛋透红,不再怀疑,松了手。外面又响起敲门声,长孙里通报:“将军,温巡抚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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