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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凶刀

书名:快穿:陛下他又被强制爱 作者:淫楚长生 本章字数:3220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他可不想像上一次那样,孤立无援。

宫宴

这一次同上一次一样,却不一样。

不一样的就是,前大将军裴公没来。

裴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京城的政治舞台上了。府门紧闭,不论谁人拜访,都会被家仆推说,他去了京外有名的山寺闭关礼佛。

许戌也乐得自在,毕竟他不在,才好下手斩去他的那些手足。

宴上满堂齐聚,歌舞曼妙。

与上次宴席不同的,还有这次宴上开始出现了很多年轻人的面孔。

他们大多都出自寒门,受帝王提拔,是天子门生,也是这朝廷新出现的中流砥柱,朝中重臣。

高谈阔论,各抒己见。

许戌一身玄黑色暗纹九龙龙袍,坐最高处,俯视、窥探着座下的所有人。

在他左侧的,是新封的贵妃,天姿国色;右侧的是故人,上一次白云飞送的红衣舞姬,妃位,却居于帝王右手侧,高那贵妃一头。

两位娇滴滴的美人对这年轻的帝王自是心神摇曳。

京中谁人不夸赞一句,当今帝王卧薪尝胆,雄才大略,是一位有名的贤明之君。

二人争相为他敬酒,不相上下。一个搔首弄姿,一个媚眼横波,明争暗斗不休。

许戌却倏地想起一人,若那人在。

这两位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的美人也必然将黯然失色。

他也喜着一身红衣,眉目如画却清隽脱尘。

突然地,许戌心中生出几丝烦闷。

他便悄悄离了座,背着手,打算去御花园走走。

却多了条小尾巴。

在绕过几条小路后,对方仍然穷追不舍,许戌叹了口气问道,

“爱卿有何事要报?”

“若我爹此战败了,陛下……”

“败了便败了,朕不会怪罪于他。”

“陛下当真……?”

“君无戏言。”

“臣并非有意为难陛下,只是到底不落心。”

“朕知道,朕若是你也会如此的。”

许戌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他宽心。但如此一来,偷跑的兴致已经全无,又复入座。

歌舞正盛,突然从殿外飞入一人,正好摔在一舞姬身上,将那美人压倒。

飞入的刺客一身漆黑,身上的夜行衣被刺得破破烂烂,看起来受了不少外伤,血流如注。

旁边的禁卫军立刻向前,将其压制。

“陛下,卑职有要事禀报。”那人声音不算大,但许戌听得很清楚。

他蹙眉,很快走下了台,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被压制地按在地上,只有头拼命向着他。

“陛下小心。”

“边境…乱了…南诏王要反…”

那人只吐出这几个字就很快晕倒了,声音很轻,只有许戌及那几个压制的禁卫军听得见。

许戌眉头蹙得更紧,很快他转而愤恨地下了一道旨意:“大胆刺客!即刻押入天牢处死。”

如此再没看那刺客一眼。

很快周围的御林军将人拖了下去,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许戌佯装发怒地问罪了大内侍卫,同御林军统领一番,很快借故便离开了宴席。

歌舞升平,又是一番其乐融融的景象。

白云飞住处

“殿下,接到边境探子八百里加急密报。”一人单腿曲膝跪在白云飞跟前,手里盛着一份染血的书信。

白云飞一身朝服还未来得及更换,便接过信来。一双皙白纤长的手触到那似乎仍温热的赤血,蹙眉,很快撕开信封,一目十行匆匆看去。

信未读完,他便簌簌落下泪来。

“洞之,你能否为我坐镇京城?”连眼泪都未擦干,他便开口发问,以一种悲愤沉痛的语气。

“殿下?”白萧明诧异不已,他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模样。

白萧明,字洞之。本姓萧,京城人士,为白云飞所用,一见如故引为心腹,受老南诏王赏识,赐王姓。遂改名白萧明。

他随侍白云飞左右十余年,殿下往来俱为翩翩公子,温润如玉般。殿下不通武艺,长文理,善诗书。四书五艺,无有不长之处。

但他却是初次见殿下如此伤心,无需多言,他便接过殿下手中书信,慌忙看去,又哑然明悟。

“殿下,你且去。”

白萧明将那封信放回白云飞手中,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洞之,你会不会怪孤。”

白云飞是个传统的文人,身量上较白萧明矮了半头,他抬起头略微仰视着白萧明,泪痕未干,眼角微红。

“殿下无需挂怀。”

白萧明回过头来,略带宽慰地笑了笑,接着徐徐说来,“臣本是飘零、寡德之人,无父无母,无牵无挂。本应死在那场饥荒下,却因着殿下的一点赏识,逃生残喘至今时。”

“殿下无需牵挂于我,且去大胆放手一搏。”

白萧明话落,便飞身扑到白云飞身后,很快将他打晕。接下来便是安排好送行人马,以及安顿京城内殿下残余的势力,务必让那位皇帝察觉之前,将殿下平安送回南诏。

明月夜,马车上。

在往后许多个月夜,白云飞都会想起那个人,

想起那人的过往。他是自己麾下最出色的暗卫,后来又是南诏最盛名远扬的将领,也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他曾是那样恣意随性的一个人,坦荡真挚,银枪白马,杀气啸天。

如今他只能想起那个温和又宽慰勉强的笑容。

父王一死,南诏同那少年帝王的联盟决裂将成必然。他若是继续留在京城,两军开战,皇帝必用他项上人头祭旗,再不济也会用他换取一些好处。

王孙子弟若是被俘虏做过阶下囚,那还不如让他直接死了。

只能趁消息还未传开之际,浑水摸鱼才能赢得几线生机。

南诏已经是近在眼前,京城的消息也很快通过探子传回他的手中。洞之果然与他心灵相通,将京城打理得井井有条,当那少年帝王动作之时,已是为时晚矣。

但他不敢去想,那位年轻的帝王会盛怒之下,将洞之如何。

边城已经彻底乱了。

目前边城的兵马大多都是所属南诏,南诏王一死,那些南诏兵纷纷直接逃向南诏,弃边城于不顾。而守城将领还算忠心,尽力收束已经涣散的边城兵,但已是螳臂挡车,大势已去。

“将军,快走吧。”

一身银制甲胄,白色战袍,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开口相劝。

“败将弃城而走,置乱军于不顾。先帝于我祁家恩重如山,更于我有知遇之恩,此等不忠不义之事,何以能如是?”

“父亲,求您了,走吧!”

年轻男人跪在地上磕着头,苦苦哀求。

边城南诏兵未走之际,边境还有十二万大军。而如今只剩下两万人马,大齐此次几乎倾巢而动,至少有十五万大军。

这里是最北境的一座小城,却是北域最重要的军事要塞。只因此城有天险横断,天然堡垒之下,易守难攻。

若是大齐的军队占领了其余任何一座城池,等燕梁主力军再打回来,还有收复失地之日。

唯独这座城池不行。

因为它最靠近大齐,又因它独特的天险。

若是失了此城,燕梁王族三代经营皆为空谈,燕梁历代想要北上伐齐,逐鹿天下的一统梦,将再难以实现。

京都连下了好几日的雨,连人也不得不变得阴郁,阴雨绵绵般。

许戌以雷霆手段迅速收拢整座王城,代价却是京中人皆噤若寒蝉,朝廷陷入一种沉默的白色恐慌之中。

御书房

正值深夜,却仍是灯火通明。

“陛下,为何他裴公可以,我却不行?”

许戌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撩起眼皮淡淡扫了他一眼。

正是他的贵妃,这贵妃也是个妙人。

出身左丞相府庶子,丞相府并无女儿,只独独两个儿子。丞相也只两个妻子,嫡长子是前任爱妻所生,他是续弦所生。

前任妻子是丞相的白月光,一生所爱,而他与他的母亲不过是透明人。

丞相将所有精力都给予了他的长兄,在朝政上也只单单帮持他的长兄一人。

提起他来,只让他娶个高门贵妇做个富贵闲人便是了。

为了走捷径,也为了压过他长兄一头,他冒死男扮女装进了后宫。丞相自然也知晓,但到底是纵容了。

因着过往京中人俱言,陛下他男女通吃,荤素不忌。

所幸结果也不算糟,皇帝虽然知晓他男扮女装,却也从未点破。还封了他做贵妃,目前后宫最高的位置。

但皇帝也从未碰过他。

只夜夜红烛尽点,手不释卷。曾经最多的一夜,陛下他连批了近万份奏折,第二日又连续上朝。

“陛下,论武艺,臣绝不输他裴止几分;论文采,臣苦读圣贤数十载,把军书读彻,师从岭南大家启玄子。学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

李子易一身红纱,跪倒在他跟前,抬起脸来幽幽怨怨地看向他。

“为何他裴止可以,我却不行?”

贵妃李氏,名子易,字和谦。

出身甚贵,五世三公丞相府。

貌亦甚美矣。

桃花眼含情俏丽,窄面高鼻,薄唇小脸,肤若凝脂皙白细腻。有一种难辨雌雄的艳美,难怪能令后宫群芳尽失颜色。

如此绝代美人,就算放在后世的星际时代也是少见,许戌也由不得多看了几眼。

“和谦,勿再多言。”

许戌屡屡宿在李氏宫中还有一个因由,便是有意考较李和谦的能力。

和谦其人,私心甚少。每每言谈,俱洞若观火,又一针见血。

满腹经纶却言之有物,心胸阔达却布局缜密。确是有宰辅之才。其人也长袖善舞,忠心不二。

李子易也感觉到陛下在有意考较他,想重用于他,今日才有此一说。

“和谦,且来看看这份军报。”

李氏接过,匆匆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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