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雨季总是来得猝不及防。王一博到来后的第三天,暴雨便倾盆而下,细密的雨帘将整个城市笼罩在朦胧之中。雨滴敲打在公寓阳台的玻璃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像是大自然谱写的摇篮曲。
肖战蜷在沙发上,看着身旁正在认真研究新加坡地图的王一博。少年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发梢还带着未擦干的水珠,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额前。他咬着笔头,时不时在地图上圈圈画画,嘴里念念有词:“滨海湾花园、夜间动物园……得把好玩的地方都打卡一遍。”
“先休息一下吧。”肖战递过去一杯温热的柠檬茶,指尖不小心触碰到王一博的手,“你刚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又冒雨出去买食材。”
王一博顺势握住他的手,将人拉进怀里,下巴抵在肖战肩头:“不累。能见到你就一点都不累。”他嗅着肖战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气,满足地叹了口气,“我在飞机上就想好了,这几天要给你做遍家乡菜,省得你在这儿天天吃西餐。”
话音刚落,厨房突然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王一博猛地跳起来,一边往厨房跑一边喊:“糟了!我的糖醋排骨!”肖战看着他手忙脚乱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心底却涌起阵阵暖意。
餐桌上,糖醋排骨色泽红亮,番茄炒蛋金黄诱人,还有一盘清炒时蔬。王一博得意地叉起一块排骨喂到肖战嘴边:“尝尝,有没有家里的味道?”肖战咬了一口,酸甜的酱汁在舌尖散开,熟悉的味道瞬间勾起无数回忆。
“好吃!”肖战眼睛亮晶晶的,“比我哥做的还好吃。”话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说错了话,笑容微微僵住。王一博却只是轻轻揉了揉他的头:“以后想吃,我天天给你做。”
饭后,雨还在下。两人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王一博随手拿过毯子裹住他们。肖战靠在他肩头,听着少年平稳的心跳声,困意渐渐袭来。电影的对白声、雨声,还有王一博有一下没一下抚摸他头发的动作,都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王一博低头看着肖战恬静的睡颜,小心翼翼地将人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他轻轻替肖战掖好被角,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晚安,我的宝贝。”
夜色渐深,王一博却毫无睡意。他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望着雨中闪烁的霓虹,思绪万千。手机屏幕亮起,是林悦发来的消息,说学校论坛的风波已经平息了不少,他们还在继续追查匿名举报者。他回复了个“谢谢”,又打开相册,翻看着和肖战在古镇的照片。
“怎么还不睡?”肖战不知何时来到阳台,身上披着王一博的外套,头发睡得有些凌乱。他在王一博身旁坐下,将头靠在对方肩上。
“在想以后。”王一博揽住他的肩膀,“等你毕业,我们就一起回国。找个安静的小城,开家小店,养只猫……”他描绘着未来的蓝图,声音温柔而坚定。
肖战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憧憬:“好,我等那天。”雨滴落在阳台的遮阳棚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约定祝福。
接下来的几天,雨渐渐停了。王一博履行承诺,带着肖战穿梭在新加坡的大街小巷。他们在克拉码头看夜景,在哈芝巷逛特色小店,在圣淘沙岛的沙滩上留下一串串脚印。王一博拿着相机,不停地记录下肖战的每一个笑容,镜头里的少年,比任何风景都要动人。
在一家手工冰淇淋店,肖战选了草莓味的冰淇淋,王一博则要了巧克力味的。两人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着冰淇淋。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岁月静好,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在了脑后。
“以后每年假期,我们都来一个新的城市好不好?”肖战突然说。
王一博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当然好。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儿都好。”
夕阳西下,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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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