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手机里多了一条短信,看发信人是银行,他眼皮跳了一下。
原以为是南贺槿又买了什么东西,没想到居然是进账通知。
闻吟寒举着手机,数了好几次,才终于敢确定,他现在的余额,已经达到了六位数。
刚才的进账信息,就是显意敷衍了两句:“到时候再说。”
然后下一秒,手机就显示不在服务区。
看着无网络的等待界面,闻吟寒手一顿,抬眼,对上南贺槿盛着不满的双眼,他没脾气地叹了口气:“你现在去,超市也没有备年货,买什么?”
南贺槿不管这些:“管他的可怜。
他强打起精神:“你来了?我们先进去吧。”
闻吟寒点点头,也不说话,这让赵洺兆有些难受:“你为什么都不问我怎么了?”
朋友之间相互关心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他故意装的那么难受,这闻吟寒怎么像没看到一样,问都不问一句。看他人都快站不住,要倒下去了,赵洺兆急忙去扶住他:“孙先生这是怎么了?你也出车祸了?”
说着,还上下打量着他,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也没受伤啊。”
“……”孙静海张了张嘴,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闻吟寒为了避免赵洺兆继海心事重重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被烫的直掉眼泪。
他痛苦地闭着眼,不停抹着眼泪。
不过片刻后,再睁开眼睛,里面倒是清明了不少,他苦笑着:“问吧,我能说的尽量都说,但涉及机密的东西,还是不能告诉你们。”
赵洺兆点头:“这点你放也不至于杀人吧。而且,那女鬼……哦,那季凉茵,之前还说是我杀了她,万一她就是随口一说呢……”
其实这个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只听季凉茵一面之词,确实难将这件事真正定性。
但也正因如此,才更需要找到谢非,是罪证还是冤枉,只有他本人才知道。
把这些话说给孙静海听之听到不同意见,但闻吟寒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越说,还越有道理似的,把他都说得一愣一愣的。
眨了眨眼,又挤出来一滴眼泪,孙静海叹息道:“如果真和谢非有关系,那这就会成为鼎盛酒店永远都洗不去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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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