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事》宣传发布会的余热还没散，#博君一肖 眼神杀# 的词条就冲上了热搜第三位。肖战坐在保姆车里刷着手机，看着粉丝截的动图——舞台上主持人问“合作时印象最深的一场戏”，他转头看向王一博，对方正好也望过来，两人的目光在聚光灯下撞了个正着，明明没说话，却被镜头捕捉到了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评论区里一片沸腾，有人嗑到流泪，有人调侃“这俩怕不是真的吧”，也有零星的质疑声，说“营业感太重”“刻意卖腐”。肖战指尖划过屏幕，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说不上来是甜还是涩。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一博发来的消息：“热搜看到了？”
“看到了。”肖战回。
“别理那些不好的评论。”后面跟着个“拳头”的表情，像是在替他打抱不平。
肖战笑了，回了个“知道啦”，又加了句：“你也别太在意。”
他知道王一博看着冷，其实心里很在意别人的看法。上次综艺里被恶剪，少年虽然没说什么，却悄悄把那段片段反复看了好几遍，直到助理劝他“别跟网友置气”才罢休。
车子驶进影视基地，肖战刚下车，就被制片人张哥拦了下来。“战战，跟你说个事。”张哥把他拉到角落，压低声音，“刚才公关部来消息，说后面的路演，你和一博尽量别太‘近’，免得被人抓着把柄。”
肖战愣了一下：“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热搜。”张哥叹了口气，“有人扒出你们私下一起吃火锅的照片，说‘艺人私下捆绑营销’，对剧的口碑不好。”
肖战的心沉了一下。他想起那天在胡同口分别时，确实看到有个戴口罩的人在远处拍照，当时没在意，没想到真的被扒了出来。“我知道了。”他点头，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闷闷的。
接下来的路演，肖战明显感觉到了变化。以前他和王一博在台上会自然地搭话，偶尔还会互相递话筒，现在却只能隔着半米的距离，眼神碰到一起也会赶紧移开。有次在活动后台，他看到王一博手里拿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想递给他，又想起张哥的话，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少年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主动走过来，把矿泉水塞到他手里：“刚看到你嗓子不舒服。”声音很轻，只有两人能听到。
肖战接过水，指尖触到对方的掌心，带着点温热的温度，心里的石头好像松动了些。“谢谢。”
路演到第三站时，出了个小插曲。有个粉丝在提问环节站起来，大声问：“肖老师，王老师，你们私下关系是不是很好啊？为什么路演的时候都不怎么说话了？”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镜头齐刷刷地对准两人。肖战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正想找个官方的理由搪塞过去，却听到王一博先开了口：“我们私下关系一直很好，路演不说话，是因为怕耽误时间，想多听听大家的想法。”
少年的声音很坚定，眼神坦然地看向台下，没有丝毫闪躲。肖战看着他，心里忽然暖了起来，跟着补充：“一博说得对，我们私下经常交流演技，后面有机会，会给大家带来更多好作品。”
掌声响起时，肖战偷偷看了眼王一博，对方正好也在看他，眼里带着点笑意，像在说“别担心”。
路演结束后，两人在停车场碰到。王一博靠在车边，手里拿着个滑板，看到他过来，把滑板递过去：“要不要试试？”
肖战愣了一下：“在这里？”
“嗯。”王一博点头，“没人。”
停车场空荡荡的，只有几盏路灯亮着。肖战接过滑板，笨拙地站上去，刚想动，就差点摔下来。王一博连忙伸手扶住他，掌心贴在他的腰侧，力道很稳。“别慌，重心放低。”
肖战跟着他的指导，慢慢滑动，风从耳边吹过，带着点自由的味道。他忽然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在古寺山路上的那天，少年也是这样，伸出手，带着他往前走。
“其实……”王一博忽然开口，“张哥也跟我说了‘避嫌’的事。”
肖战的动作顿了一下：“我知道。”
“但我觉得，没必要。”少年的声音很认真，“我们光明正大，没什么好躲的。”
肖战看着他，心里忽然亮堂起来。是啊，他们只是互相欣赏的朋友，只是一起追梦的同行者，没什么好怕的，也没什么好躲的。
“对，没必要。”他笑了，滑板滑得更稳了些。
那天晚上，肖战在朋友圈发了张照片——是停车场的路灯，灯光下有两个重叠的影子，一个踩着滑板，一个在旁边扶着。配文：“路是自己走的，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
没过多久，收到了王一博的评论：“说得对。”后面跟着个滑板的表情。
肖战看着评论，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他知道，不管外面有多少流言蜚语，只要他们自己坚定，就没人能影响他们。就像在赛道上，只要盯着终点，就不会被旁边的干扰打乱节奏；就像在片场，只要投入角色，就不会被外界的声音影响情绪。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王一博发来的消息：“下次路演，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用刻意避着。”
“好。”肖战回，心里充满了力量。
他抬头看向窗外，月光正好，洒在地上像铺了层银霜。肖战知道，未来的路还会有更多的挑战，更多的流言蜚语，但只要身边有这个少年，有这份坚定的陪伴，他就什么都不怕。
因为他知道，星光不负赶路人，而他们，会一起朝着星光的方向，坚定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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