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主动献吻

第十八章主动献吻

"她..."

"不是你母亲。"王一博平静地抽走文件，"这是二十年前的事。"

肖战茫然抬头："那为什么..."

"巧合。"王一博打断他，眼神却飘向文件某处——患者姓名栏被墨水遮盖，只露出"雨"字。他转移话题，"蛋糕好吃吗？"

肖战知道他在隐瞒什么，但此刻更在意另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妈妈？你调查过她？"

空气突然凝固。王一博放下文件，双手撑在肖战两侧的桌沿，将他困在方寸之间："是。"坦然得令人心惊，"从收养你那天起，你的一切我都查过。"

这个姿势让肖战被迫仰头，王一博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咖啡苦香。他应该害怕的，可身体却自作主张地往前倾，鼻尖几乎碰到对方下巴："为什么？"

"你说呢？"王一博反问，目光落在他微张的唇上。

肖战突然想起那条被丢掉的项链，想起锁形吊坠，想起无数个被监控的日日夜夜。答案呼之欲出，却卡在喉咙里。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嘴唇，看见王一博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

书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王一博啧了一声，伸手按下免提："说。"

"王总，陈氏的人到了。"管家的声音传来，"说要当面谈城南项目的事。"

王一博眼神一冷："让他们等着。"挂断后，他捏了捏肖战的后颈，"回房间，锁门。"

肖战揪住他的西装下摆："会有危险吗？"

"担心我？"王一博轻笑，突然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利息。"

这个吻太短暂，肖战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大步离开。他摸着残留触感的嘴唇，心跳快得不像话。

——

主卧里，肖战把自己裹进被子。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敲打玻璃的声音像某种密码。他翻出手机，犹豫再三还是点开了搜索栏：「王一博 王家二叔 医疗事故」。

跳出的第一条新闻就让他手指发抖——「著名外科医生王弘毅死于实验室爆炸，疑似与违规操作有关」。配图是年轻时的二叔，西装革履站在某医疗机构门前，身后牌匾上写着"东南亚联合医疗中心"。

肖战放大图片，在角落发现个模糊的身影：栗色卷发，月牙胎记。虽然只有侧脸，但确确实实是他母亲。

手机突然被抽走。肖战惊跳起来，看见王一博站在床边，西装外套已经脱下，白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的疤痕——他从没见过的疤痕。

"不是让你别查吗？"王一博声音很轻，却让肖战脊背发凉。

"我妈妈...真的和二叔的死有关？"

王一博沉默片刻，突然单膝跪上床垫，俯身逼近："如果我说是呢？"手指抚上他颈间的锁形吊坠，"你会逃跑吗？"

肖战摇头，却在下一秒被推倒在床上。王一博的体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手腕被扣在头顶，双腿也被牢牢制住。这个姿势让他想起被收养的第一晚——十六岁的他缩在衣柜里，被王一博像现在这样抓出来，不同的是当时男人眼里只有冷漠，而现在...

"我给过你机会的。"王一博的唇擦过他耳垂，"三次。"

肖战浑身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王一博说的没错——十八岁生日那天，男人给了他护照和银行卡；上周发现医疗记录时，主动提出送他出国；甚至今天，明明可以没收手机却放任他搜索。

"为什么...不拦着我？"

"因为我要你自愿留下。"王一博松开钳制，手指却滑入他指缝紧扣，"要你明知道一切，还选择我。"

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大。肖战在这震耳欲聋的寂静中，听见自己说："我选择你。"

王一博的眼神瞬间变了。他低头吻下来，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这个吻带着吞噬一切的气势。肖战被亲得晕头转向，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对方衬衫，布料撕裂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衣服..."他慌乱地松开手。

"赔我。"王一博咬他锁骨，手掌探入衣摆，"用你自己。"

肖战浑身发烫，却在对方手指碰到腰间疤痕时猛地一颤。王一博立刻停下："疼？"

"不是..."肖战摇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痒..."

王一博低笑，变本加厉地在那处敏感带轻挠。肖战扭动着躲闪，睡衣卷到胸口，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两人闹着闹着，姿势变成了王一博仰躺在床上，而他跨坐在对方腰间。

这个认知让肖战瞬间僵住。王一博也好不到哪去，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手却规规矩矩扶在他腰侧："下去。"

肖战本该听话的，可鬼使神差地，他反而往前蹭了蹭："如果我不呢？"

王一博眼神危险起来，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那就别怪我不做人了。"

肖战心脏狂跳，却意外地不觉得害怕。他大胆地环住王一博的脖子，在对方愕然的目光中，主动送上嘴唇。

窗外电闪雷鸣，而屋内，锁形吊坠终于找到了它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