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烟雾如潮水般涌来,扭曲的面孔发出刺耳的尖啸,整个密室瞬间被阴森恐怖的气息笼罩。黑瞎子挥舞双刀,试图驱散烟雾,但那些面孔却如附骨之疽,纠缠不休。
解雨臣从黑瞎子身后探出身,目光紧紧盯着丹炉。他发现,烟雾正是从丹炉底部的一个小孔中源源不断地冒出,而小孔周围,刻着一圈奇怪的文字。“瞎子,别白费力气了!这些烟雾是被阵法控制的,我们得找到破解阵法的关键!”解雨臣大声喊道。
黑瞎子闻言,立刻退到解雨臣身边,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一边问道:“花儿爷,有什么发现?”
解雨臣指着丹炉底部的文字,神色凝重:“这些文字记载着这座长生殿的真相。原来,所谓的驻颜丹不过是个幌子,墓主人真正想要炼制的,是一种能让人起死回生、但却要以无数活人魂魄为代价的邪药。”
黑瞎子瞳孔骤缩:“难怪这里阴气这么重,敢情是用活人炼药!花儿爷,那咱们还等什么,毁了这破丹炉!”
话音未落,密室的墙壁突然开始震动,无数锁链从墙壁中伸出,朝着两人缠绕过来。烟雾中的面孔愈发狰狞,疯狂地扑向他们。解雨臣和黑瞎子背靠背,奋力抵抗。
“瞎子,丹方上写着,破解阵法需要找到阵眼!”解雨臣一边用软鞭抽打锁链,一边喊道,“阵眼应该就在这密室的某个角落!”
两人在激烈的战斗中寻找阵眼,黑瞎子突然瞥见墙角的一个烛台,烛台上的蜡烛正在诡异地燃烧,火焰呈现出幽绿色。“花儿爷,看那边!”他示意解雨臣看向烛台。
解雨臣心中一动,朝着烛台冲去。然而,刚靠近烛台,便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弹开。黑瞎子眼疾手快,接住倒飞出去的解雨臣:“小心!”
“这烛台有古怪。”解雨臣擦去嘴角的血迹,目光紧锁烛台,“丹方上提到过,邪药炼制时需要以‘幽冥烛’为引,这恐怕就是阵眼!”
黑瞎子握紧双刀:“我来掩护你,你想办法熄灭蜡烛!”说完,便冲向疯狂扑来的锁链和烟雾,刀锋所到之处,锁链断裂,烟雾消散。
解雨臣趁机冲向烛台,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特制的玉盒,这是解家祖传的宝物,能隔绝阴气。他小心翼翼地将玉盒罩在蜡烛上,蜡烛的火焰开始剧烈晃动。
“噗”的一声,火焰熄灭。刹那间,所有的锁链和烟雾都停止了攻击,渐渐消散。密室恢复了平静,只剩下解雨臣和黑瞎子急促的喘息声。
“花儿爷,你没事吧?”黑瞎子走到解雨臣身边,关切地问道。
解雨臣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这真相...实在太可怕了。这座长生殿,不知道葬送了多少无辜的生命。”他看向丹炉,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们不能让这样的邪物继续存在。”
黑瞎子点点头,两人合力将丹炉推倒。随着丹炉的碎裂,一股黑色的液体从炉内流出,在地上迅速蒸发,只留下一股刺鼻的气味。至此,这座充满罪恶的长生殿,终于被彻底摧毁……
摧毁长生殿后,解雨臣和黑瞎子带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小岛。太湖上的雾气不知何时已经消散,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一片宁静祥和。
船夫看到他们平安归来,又惊又喜,连忙将他们迎上船。回程的路上,解雨臣靠在船舷上,望着远处的青山,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凝重。黑瞎子走到他身边,伸手将他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花儿爷,还在想长生殿的事?都过去了,别想太多。”
解雨臣转头看向黑瞎子,勉强笑了笑:“只是感慨,这世间为了一己私欲,不惜伤害无数人的人太多了。我们这次能平安归来,已经是万幸。”他顿了顿,目光中满是温柔,“尤其是你,为了我受了这么多伤...”
黑瞎子伸手将解雨臣搂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说什么傻话,只要你平安,我受点伤算什么。而且,咱们不是都好好的吗?”他轻轻吻了吻解雨臣的发顶,“花儿爷,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解雨臣靠在黑瞎子温暖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他伸手环住黑瞎子的腰,将头埋得更深:“嗯,我知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回到苏州城时,天色已晚。两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黑瞎子坚持要给解雨臣处理伤口。房间里,烛光摇曳,黑瞎子小心翼翼地解开解雨臣的衣衫,看着他身上的擦伤,眉头皱得紧紧的:“都怪我,没把你保护好。”
解雨臣伸手抚上黑瞎子的脸颊,轻声说道:“别自责了,我们是一起面对的。而且,你自己也伤得不轻。”他心疼地看着黑瞎子身上的伤口,眼中满是关切。
黑瞎子握住解雨臣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花儿爷,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受伤,
黑瞎子话音未落,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暧昧的阴影。解雨臣的耳尖泛起红晕,想要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加快的心跳声。
“别动。”黑瞎子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沙哑的蛊惑。他俯身从药箱里取出金疮药,指尖沾着药膏轻轻抹在解雨臣锁骨处的擦伤上。微凉的触感让解雨臣忍不住颤了一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搅得人心神不宁。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房间里旖旎的氛围。黑瞎子立刻警觉地起身,挡在解雨臣身前。敲门声响起,掌柜的声音带着歉意:“二位客官,实在对不住,今日客房已满,有位贵客急需一间上房,能否请二位...”
“不行。”黑瞎子冷冷打断,余光瞥见解雨臣正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襟,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再加三倍房钱,让那人另寻别处。”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解雨臣轻咳一声打破尴尬:“何必浪费银子,换间房也无妨。”黑瞎子挑眉,重新坐回床边,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手背:“花儿爷是觉得,和我同处一室委屈了?”
不等解雨臣回答,黑瞎子突然倾身,鼻尖几乎要触到他的:“再说了,刚才某人明明...”“闭嘴!”解雨臣耳尖发烫,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却被顺势握住手腕拉进怀里。
拥抱着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递,黑瞎子下巴蹭着他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花儿爷,以后换我守着你入眠。”窗外的月光悄然爬上窗棂,为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银边,将未尽的情话都融在这一室缱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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