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业火

星娱股价在收盘前半小时奇迹般翻红。

王一博站在直播镜头前，白炽灯将他锁骨上的银链照得发亮。化妆师第三次试图给他遮住咬痕，都被他偏头躲开："留着。"他对着镜子调整耳麦，"观众爱看这个。"

肖战抱臂倚在导播室门口，腕表指针指向19:59。陈恪小跑着递来平板："赵家股票跌停了，老爷子刚叫了家庭医生。"

"直播结束后切断老宅所有对外通讯。"肖战盯着监视器里王一博的侧脸，"联系澳门那边，该收网了。"

20:00整，直播间人数瞬间突破百万。王一博穿着oversize的黑色卫衣，衣领滑到肩头，露出结痂的咬痕和翡翠耳钉。弹幕疯狂滚动：【战山为王是真的】【耳钉是肖妈妈遗物】...

"十秒准备！"

女主持最后检查耳麦："今天我们很荣幸邀请到顶流艺人王一博，聊聊近期..."

"五、四、三..."

王一博突然摘下耳机。导播间瞬间骚动，肖战猛地站起身，却见他对着镜头调整领口——银链被扯出来，犬牙黑钻在聚光灯下熠熠生辉。

"大家好。"他直视主摄像机，"我是肖战的合法配偶。"

直播信号瞬间爆了。弹幕如潮水般淹没屏幕，导播间电话铃声此起彼伏。肖战双手撑在控制台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始终没切断信号。

王一博凑近镜头，琥珀色瞳孔在特写下清澈见底，"先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肖战皱眉看向提词器——上面空空如也。林琛擦着汗解释："小祖宗说即兴发挥..."

“2016年11月14日。”王一博突然报出一串日期，"我被经纪人带进四季酒店2308房。"他解开卫衣抽绳绕在指间，"有人递给我一杯橙汁，三分钟后视野开始模糊。"

导播室空气凝固。肖战猛地攥碎纸杯，鲜榨橙汁顺着指缝滴落。陈恪手忙脚乱要切画面，却被按住："让他说。"

"当时我想..."王一博举起左手，婚戒在镜头下反光，"如果能活着出去，一定要..."他突然对着镜头外笑开，"战哥，你抖什么？"

弹幕炸成烟花。肖战入镜的瞬间，直播间卡顿三秒——他扯松领带，喉结上的咬痕比任何声明都有说服力。弹幕刷爆：【卧槽现场捉奸】【这TM是澄清还是官宣】...

"继续。"肖战把王一博圈进怀里，下颌抵着他发顶，"说到哪了？"

"说到..."王一博举起手机，屏幕显示正在视频连线，"李总，还记得这个房号吗？"

澳门永利赌场的霓虹刺破夜空。李总在VIP室搂着嫩模的手骤然僵硬，雪茄灰落在"星耀舞蹈工作室"投资协议上。

"王少对这项目真上心啊。"他强笑着推开女人，"不就是个练舞房..."

"是专门收留被潜规则新人的庇护所。"王一博放大监控截图，"比如你上个月送进赵老房间的那个女孩——她正在我工作室录口供。"

肖战用葡语对镜头说了句话，李总身后的保镖突然反剪他双手。"您挪用赵家洗钱资金投资工作室的账本，"肖战亮出转账记录，"够判无期了。"

王一博亮出司法鉴定书："十六岁报的警，立案回执在这里。"他突然咳嗽起来，眼尾泛红的样子让弹幕瞬间倒戈。

弹幕彻底疯狂：

【卧槽！这是能播的吗？】

【王一博好刚！】

肖战把人按进怀里，抬眸时眼神凌厉如刀："三分钟内，造谣账号会收到星娱的律师函。"他扯开领口露出锁骨牙印，"顺便，我追了六年才骗到手的爱人..." 低头吻住王一博，直播间在尖叫声中黑屏。

陈恪看着瘫痪的微博服务器苦笑："这公关费算是白花了。"

一周后，星耀舞蹈工作室揭幕仪式上。

王一博扯下红布露出鎏金牌匾，媒体镜头聚焦在投资人名单——李总的名字被朱笔划去，替换成「受害者权益基金」。玻璃墙后，十几个女孩正在练舞，阳光把她们的影子投成飞翔的鸟。

"这里没有潜规则。"他对着镜头转了下婚戒，"只有 survivors help survivors."

肖战在人群外举起手机，屏保是昨夜偷拍的照片：王一博在空荡的舞室中央腾空跃起，无名指上的戒指与镜面折射的星光撞成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