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阳光格外暖，肖战拉着王一博走进学校附近的汉服店时，风铃在门口叮当作响。店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汉服，从淡雅的襦裙到庄重的曲裾，布料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你看这件怎么样？”肖战拿起一件月白色的直裾，领口和袖口绣着浅青色的云纹，“料子摸起来很软，穿在你身上肯定好看。”
王一博接过汉服，指尖拂过布料上的云纹，有点犹豫：“会不会太素了？”他平时穿惯了简单的衣服，突然要穿这么正式的汉服，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素才好看啊，”肖战拉着他往试衣间走，“《兰亭序》本身就清雅，配这件正好。快试试，我在外面等你。”
试衣间的门关上后，肖战靠在旁边的衣架上，心里有点期待。他想象着王一博穿汉服的样子——少年本就身形清瘦，眉眼干净，穿上月白色的直裾，肯定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人。
没过多久，试衣间的门被轻轻推开。王一博站在门口，月白色的直裾衬得他皮肤更白，浅青色的云纹在领口若隐若现，腰间系着同色系的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他有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耳尖微微泛红：“是不是……有点奇怪？”
肖战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他看着眼前的人，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王一博身上，像给他镀了层柔光，连垂在胸前的发丝都透着温柔。“不奇怪，”他走过去，声音有点发紧，“特别好看，比我想象中还好看。”
他伸手帮王一博调整了一下腰带，指尖不小心碰到对方的腰腹，两人都顿了顿。王一博的身体微微僵住，肖战赶紧收回手，假装整理衣服上的褶皱，掩饰自己的慌乱：“你转一圈我看看，整体效果怎么样。”
王一博听话地转了一圈，衣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像朵盛开的花。店里的老板娘笑着走过来：“小伙子穿这件真合适，你朋友眼光真好。”
肖战笑着道谢，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他看着王一博站在镜子前，认真打量自己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个周末的阳光，好像比平时更暖了些。
“就这件吧？”肖战走到他身边，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下周朗诵会穿这个，肯定能惊艳全场。”
王一博点点头，嘴角忍不住上扬：“好，听你的。”
付完钱后，两人提着汉服走出店门。肖战走得慢，一边看路边的风景，一边和王一博聊起下周的朗诵会——他已经想好要坐在第一排，把王一博朗诵的样子用手机录下来，以后想起来的时候还能看看。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王一博忽然问，声音很轻，“又是挑汉服，又是要你来看朗诵会。”
“怎么会？”肖战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眼睛，“能帮你做这些，我很高兴。”他顿了顿，补充道，“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只要你需要，我都在。”
阳光落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王一博看着肖战认真的眼神，心里忽然暖暖的。他知道，肖战说的是真的——从梧桐巷的小时候，到现在的大学校园，这个人，一直都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
两人并肩往前走，手里提着的汉服袋子轻轻晃动，像藏着彼此心底的秘密。风里带着冬日的暖意，肖战看着身边的人，忽然觉得，这个冬天，会因为这件汉服，因为下周的朗诵会，变得格外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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