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前夕

书名:火影:系统带我逆袭封神
作者:阿chen

训练场上已有泥块被踩碎的声响。春日葵站在土坡上,军靴蹭着坡沿的草茎,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腰间护具的绑带。下方五组人影混在一起,砂隐村的磁遁刚扬起沙尘,木叶的影分身就撞散了阵型,雾隐的水遁斜刺里冲出来,却把云隐的雷遁忍者浇了个透湿。

“停。”她扬声,声音比晨雾更冷。前排有个岩隐忍者正扯着砂隐少年的衣领,两人护额上的岩石与沙漏图案蹭得变了形。

鸣人蹲在坡边掰着草叶,指甲掐进草茎里:“第五组刚才放土遁时,根本没看队友站位。”他袖口的护腕滑下来,露出旧伤的疤痕……那是上次白袍人突袭时被金属丝线划的。

春日葵没接话,单膝跪下来,手指在泥土上画圈。圈里歪歪扭扭堆着几个土块,代表不同忍村的标记。“他们不是来演练的,是来抢地盘的。”她指甲刮过砂隐的土块,“刚才第三组为了抢指挥权,让三个水遁忍者同时放瀑布,结果把自己人冲下了斜坡。”

远处传来金属碰撞声,是两个木叶忍者在帮雾隐忍者捡散落的苦无。春日葵突然站起来,护额的金属片在晨光里闪了一下:“全体集合!”

演武场瞬间安静,只有风穿过旗杆的呜咽声。春日葵走到场中央,手背在身后,指节捏得发白。“现在开始幻术测试。”她话音未落,右手指尖已弹出三枚苦无,钉在场地边缘的三棵树上。淡粉色的查克拉从苦无尖端蔓延开,像蛛网一样罩住所有人。

“咳……”有个云隐忍者突然呛咳起来,双手在面前乱挥,“沙子!好多沙子!”他脚下的土地并没变化,但瞳孔里映出的全是飞沙走石的幻象。春日葵盯着第七小队的方向……那个戴护目镜的忍者正往后退,肩膀撞在旁边岩隐忍者的铠甲上,喉结滚动着,手却始终没去解忍具包。

“第七组散开!”鸣人突然吼道,手里的苦无已经出鞘。春日葵按住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他的皮肤:“看清楚。”

戴护目镜的忍者在幻境里本该结印召唤水流,却反复做着解护额的动作。春日葵眯起眼,注意到他护目镜边缘沾着点银粉……和上次白袍人遗留的机械零件碎屑一个颜色。

黄昏时训练结束,春日葵坐在营帐里翻记录册,笔尖在第七组的名字上戳出洞来。鸣人抱臂站在她身后,铠甲蹭得帐布沙沙响:“那家伙今天三次故意拖慢节奏,刚才整理忍具时,我看见他往靴底塞东西。”

“塞了什么?”春日葵头也不抬,手指在纸上划出斜杠。

“没看清。”鸣人踢了踢脚边的木箱,“要不今晚就搜他的帐篷?”

“搜了又能怎样?”春日葵合上本子,封面的绳结被她捏得变了形,“他要是没把东西带在身上呢?”她突然站起来,撞到身后的木架,卷轴稀里哗啦掉下来。“明天幻境测试,加干扰项。”她蹲下去捡卷轴,头发垂下来遮住眼睛,“就说发现白袍人补给点,让各队抢物资。”

幻境里,戴护目镜的忍者果然在“补给箱”旁多停留了半分钟。他假装翻找卷轴,手指却在箱底刻了道十字。春日葵站在幻术结界外,看见他这个动作时,后槽牙咬得发酸。

“他在留标记。”她对身旁的静音说,后者正往竹筒里装安眠药粉。“今晚巡逻安排,让他和岩隐的那个大块头一组。”

深夜的树林里,露水把忍靴泡得发胀。春日葵趴在树杈上,树叶擦着她的面罩。下方戴护目镜的忍者正用苦无敲树干,咚、咚、咚,三声过后,树皮渗出蓝光,浮现出密信。

“动手!”鸣人从另一棵树跃下,手里的螺旋丸刚成型,却被对方一道火遁逼退。春日葵同时甩出苦无,钉住那人的裤脚,却见他反手抽出卷轴,往空中一抛……无数金属丝从卷轴里炸开,像蛛网一样罩向众人。

“是影隐会的机关!”静音的声音带着颤音。春日葵立刻结印,幻樱共鸣的粉色光刃切开金属丝,却见那忍者已掏出烟雾弹。就在烟雾腾起的瞬间,她看见对方护目镜滑落,露出眼尾的十字疤痕…和三个月前袭击木叶的机械忍者一模一样。

审讯室里,油灯晃得人影扭曲。戴护目镜的忍者被绑在椅子上,嘴角流血却还在笑:“你们以为联盟很牢固?”他咳着血,牙齿上都是红痕,“影隐会的人早就在各个忍村安插了……”话没说完,鸣人一拳砸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木板裂开的声响震得油灯芯乱颤。

“够了。”春日葵按住鸣人的肩膀,指尖能感觉到他肌肉的颤抖。她俯身凑近那忍者,面罩蹭到对方的额头:“你们的目标不只是破坏联盟吧?”

那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黑血。春日葵猛地后退,看见他舌根处嵌着一枚毒牙……毒牙上刻着和卷轴里金属丝一样的十字纹路。

“他服毒了。”静音翻开死者眼皮,瞳孔已经散了。鸣人踢翻椅子,木头撞在墙上发出巨响:“肯定还有其他间谍!”

三天后的作战会议上,争论声几乎掀翻帐顶。岩隐村的长老拍着桌子,铠甲上的岩石装饰簌簌掉渣:“必须强攻!等他们布好陷阱,我们全得死!”砂隐的顾问却把茶杯往桌上一蹾,茶水溅到春日葵的作战图上:“白袍人的基地在峡谷里,贸然进攻就是去送命!”

春日葵看着地图上被茶水晕开的墨迹,突然抽出苦无,扎在地图中央的峡谷标记上。金属尖端穿透纸张,钉在木桌里:“这里,”她指节敲着苦无柄,“白袍人主力在西侧防御,东侧峡谷有三条密道。”她顿了顿,看见云隐的忍者正用指甲刮护额,“我们派小队从密道潜入,引爆他们的查克拉转换器,主力趁机从西侧突破。”

“谁去炸转换器?”岩隐长老眯起眼,手按在刀柄上。

春日葵没说话,只是把苦无往前推了推,刀刃在灯光下映出她的侧脸。鸣人突然站起来,护腕上的旧疤在抖动:“我去。”他声音不高,却让全场安静下来,“上次白袍人用金属丝伤了我,这次该我还回去了。”

会议散场时,月亮已经升起来。春日葵独自走到训练场,看见各国忍者正在分组练习夜间配合。砂隐的少年教木叶忍者用磁遁控制手里剑,云隐的女忍者帮雾隐的同伴调整水遁角度。她靠在树桩上,解下护额擦汗,突然听见身后有动静。

转身时,看见一只夜枭落在枝头,眼睛亮得不像活物。她刚要结印,身后传来拐杖点地的声音。

“小姐。”苍老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春日葵猛地回头,看见灰斗篷老者捧着卷轴站在阴影里,脸上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白。“你父亲让我交给你。”

卷轴边缘缠着褪色的蓝布条,和她父亲临终时握在手里的那块一模一样。她手指触到卷轴的瞬间,听见老者低声说:“初代风影的幻术卷轴里,藏着浅野家的血脉秘密。”话音未落,老者已转身走进树林,斗篷在灌木间擦出细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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