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熔金,将栖霞山露营基地染上一层温暖的橘红。
喧闹了一整天的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学生们收拾行装的细碎声响和远处大巴车引擎启动的低鸣。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泥土和即将散去的烧烤烟火气。
齐健、秦虎和李副校长围坐在铺开的防水野餐布上,进行着拓展活动最后的晚餐。
气氛与之前几次的压抑沉闷截然不同,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在三人之间流淌,源头自然是秦虎与齐健之间那无声却已翻天覆地的关系转变。
丰盛的食物铺陈开来:
秦虎带来的顶级进口红酒、切片均匀纹理如大理石般精美的精品牛肉、散发着醇厚奶香的进口牛奶;齐健拿出的新鲜面包、各种饮料和切片火腿;李副校长的矿泉水和休闲零食则显得格外朴实。
齐健拿起一块松软的面包,白皙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其撕成两半。
他抬起眼,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秦虎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和某种无声的宣告。
他将明显更大份的那一半面包递向秦虎。
“秦总,尝尝这个?”
声音清朗,带着少年特有的朝气。
秦虎伸手去接。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面包的刹那,齐健的指尖极其隐秘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在秦虎宽厚的掌心极其快速地轻轻挠了一下!
如同微弱的电流瞬间窜过!
秦虎伸出的手猛地一僵!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一拍,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擂动起来!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被触碰的掌心直冲头顶,脸颊瞬间如同烧红的烙铁,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
他几乎是仓促地接过面包,眼神飞快地扫过齐健,撞进对方那双盛满了促狭笑意和得意光芒的星眸里。
这一眼,带着一丝羞恼,一丝纵容,一丝无可奈何,最终却在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眸注视下,化作了一抹极其短暂、却无比真实的、带着暖意的微笑。
就这一笑!
如同在齐健心底引爆了一颗小小的烟花!
一股汹涌的暖流瞬间从齐健的身体深处炸开,席卷四肢百骸!
他明亮的眼神里仿佛有十万缕春风同时轻抚而过,带着醉人的暖意。那对标志性的小酒窝再也无法掩饰,深深漾开,盛满了纯粹的、得逞的甜蜜,如同酿满了最甜美的蜜糖。
晚餐在一种心照不宣的微妙氛围中进行。
李副校长兴致颇高,一边切着鲜嫩多汁的牛肉,一边看向秦虎问道:
“秦董,你们登顶拔仙台,又去了大爷海,那边的风光怎么样?可惜我这老骨头拖后腿了,没能亲眼看看。”
秦虎端起红酒杯,浅浅啜了一口,借此平复刚才被少年指尖撩拨起的悸动。
他放下酒杯,目光下意识地飘向坐在对面的齐健。
少年正低头小口咬着面包,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嘴角似乎还噙着那抹得逞的笑意。
“美极了。”
秦虎低沉雄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经过沉淀的感慨。
这三个字,听在李副校长耳朵里,是未能亲临奇景的深深遗憾和懊恼,他叹了口气,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唉,下次有机会一定得补上。”
然而,听在齐健的耳朵里,这三个字却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叠叠、意义迥异的涟漪。
美极了?
哈!
秦虎大叔,你是在说大爷海?
还是在说我?
齐健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秦虎,眼神里充满了探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
委屈?
美极了?
既然我“美极了”,那当时在大爷海,那么好的氛围!
天高地阔,湖水如镜,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用指尖那么温柔地拨弄我的头发,用指腹那么珍重地摩挲我的眉毛,你还亲口对我说“你小子真帅”!
既然我这么“美”,这么“帅”,那你为什么不吻我?!
为什么不趁机扑倒我,把我办了?!
把我变成你的人?!
齐健的心底有个小人儿在疯狂呐喊:
啊啊啊!
虽然我还是个处男,但我都暗示那么明显了!
我都在你怀里了!
你要是扑上来,我绝对不会反抗啊!
绝对!
绝对!
不反抗!
半推半就?
不存在的!
我巴不得!
一股强烈的懊恼和自责如同藤蔓般缠绕上齐健的心头。
他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再大胆一点,再流氓一点!
为什么不像在情人石前那样,主动出击!
为什么不把秦虎推倒在那块光滑的巨石上?
为什么不剥开他那碍事的T恤?
为什么不吻住他那紧紧抿着、线条性感得要命的薄唇?
为什么不逼他动手,逼他对自己耍流氓,逼他……
要了自己?!
想到这里,一股难以言喻的哀怨和懊丧猛地涌上齐健心头。
他明亮的星眸瞬间黯淡了几分,眼底蒙上了一层水汽般的失落。
他猛地抓起面前斟满红酒的高脚杯,仰起头,如同饮下解渴的清水般,将杯中猩红的液体一饮而尽!
喉结剧烈地滚动,带着一股发泄般的狠劲。
紧接着,他又拿起那瓶昂贵的红酒,瓶口倾斜,深红的酒液汩汩注入杯中,再次注满。
他看也不看,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闷干!
李副校长正低头专心对付一块带筋的牛肉,锋利的餐刀划过餐盘发出轻微的声响,并未注意到齐健这突如其来的豪饮。
但一直默默关注着齐健的秦虎,却将少年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尽收眼底!
那两杯灌下去的红酒,那眼神里瞬间掠过的哀怨和懊恼,都如同细针般刺入秦虎的眼底和心里。
他怎么了?
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还是在山路上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那笑容,那酒窝……
为什么突然情绪急转直下?
是因为我?
我说错什么了吗?
“美极了”……
难道他误会了?
无数个问号瞬间挤满了秦虎的脑海。
一股强烈的担心和心疼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握着刀叉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腕甚至开始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餐刀在瓷盘边缘刮出一道刺耳的轻响。
就在齐健拿起酒瓶,准备给自己倒上第三杯的时候,秦虎再也忍不住了。
他抬起手,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伸向齐健握着酒瓶的手腕,指尖带着制止的力道,轻轻触碰了一下。
“齐健……”
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关切和忧虑。
这时,刚把一块牛肉送进嘴里的李副校长恰好抬起头,看到秦虎的动作,又瞥见齐健手里的酒杯,顿时笑吟吟地打圆场:
“哟,我记得齐健同学今年19岁了吧?成年人了,多喝几杯没事的,这红酒度数也不高嘛。年轻人,有活力是好事!不过秦董关心年轻人,难得,难得!这份心意更难得!”
他显然误解了秦虎制止的原因,只当是长辈对晚辈的常规关怀。
李副校长的话,如同无形的绳索,瞬间捆住了秦虎想要阻拦的手。
他不能表现得太过异常。秦虎的指尖在空中顿了一瞬,只能无奈地收回。
他看向齐健的眼神充满了焦急和无声的恳求。
然而,齐健仿佛没有接收到那恳求的信号,或者说,他接收到了,却选择了另一种解读。
他迎上秦虎那双写满担忧、不安和心疼的眼睛,又瞥见他握着刀叉、因压抑情绪而微微发抖的手……
心底那点哀怨和懊恼,如同阳光下的薄雾,瞬间烟消云散。
秦虎大叔……在担心我。
他的手在抖。
他在关注我的喜怒哀乐!他会因为我的情绪波动而波动!
一股巨大的、甜蜜的幸福感如同涨潮的海水,瞬间将齐健彻底淹没!
刚才的失落被一种更强烈的得意和满足取代。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真的能如此深刻地牵动这个强大男人的心弦!
就在这时,一个大胆的、带着恶作剧和浓浓占有欲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齐健的脑海。
对!
就这么办!
齐健的嘴角,无法抑制地向上扬起一个极其隐秘的弧度。
那对迷人的小酒窝里,不再盛满懊恼,而是重新漾开了笑意——
这一次,是狡黠的、神秘的、带着某种即将付诸行动的兴奋光芒。
像一只发现了新玩具的小狐狸。
夕阳彻底沉入西山,暮色四合。
营地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光。
16:55分。
绿野集团庞大而豪华的车队已整齐排列在营地出口,如同蛰伏的钢铁长龙,引擎低鸣,蓄势待发,准备将结束拓展活动的学生们送回沣京市区。
齐健作为学生会主席,负责最后的收尾工作。他强压下心底翻腾的兴奋和一丝隐秘的紧张,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各部门负责人清点人数。
眼神却不时地瞟向营地中央那辆最显眼的、如同黑色猛兽般静静停泊的迈巴赫S680。
快一点!
再快一点!
他心里的鼓点敲得又急又密。
既着急清点工作耽误了他靠近秦虎的时间,又忐忑不安地猜测着——
李副校长会不会已经坐在了迈巴赫的后座?
如果那样,他精心策划的“开胃小菜”岂不是要泡汤?
终于,确认所有人员无误,齐健几乎是飞奔着冲向那辆迈巴赫。
距离车子还有几步远,前排副驾驶的车窗便缓缓降下。李副校长那张和蔼带笑的脸探了出来,朝他热情地招手:
“小齐,这边!赶紧上车,就等你了!”
看到李副校长稳稳地坐在副驾驶位上,齐健悬着的心“咚”地一声落回实处!
一股难以言喻的惊喜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嘴角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如同初绽的花蕾,瞬间在他俊朗的脸上绽放开来。
他欢快地应了一声,动作利落地拉开宽大的后座车门,躬身钻了进去。
车厢内弥漫着顶级皮革的淡雅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秦虎的、沉稳的木质调气息。
秦虎就坐在后座的左侧,齐健的右手边。
见齐健进来,秦虎微微侧过头,深邃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那眼神褪去了商界巨擘的锐利锋芒,只余下如深潭般沉静的温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他甚至不动声色地向左侧车门方向挪动了一下身体,为齐健在宽大的后座上留出了更充足的空间。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齐健的心尖又是一颤。
17:00整,车队准时启动,驶离栖霞山露营基地,汇入通往沣京市区的车流。
迈巴赫S680平稳地行驶在盘山公路上,如同行驶在丝绒地毯上般静谧。
司机打开了车载音响,舒缓流畅的古典钢琴曲如同清泉般流淌在车厢内,营造出一种宁静的氛围。
李副校长似乎有些疲惫,靠在舒适的航空座椅上,很快便闭目养神,发出了均匀而轻微的鼾声。
司机全神贯注地驾驶着车辆,视线专注地落在前方的道路上。
车厢后座,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而隐秘的空间。
齐健的心跳,在引擎的低鸣和悠扬的琴声中,却如同擂鼓般疯狂地加速。
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咆哮,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种近乎叛逆的兴奋。
计划,可以开始了!
他要在属于他和秦虎的“大餐”正式上桌之前,先好好品尝一下这刺激的“开胃小菜”!
他不动声色地向左侧移动身体。
一寸,再一寸。
直到自己192公分的高大身躯,紧密地、毫无缝隙地贴在了秦虎魁梧健硕的右侧身体上。
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的热度和肌肉坚实的轮廓。
秦虎的身体瞬间绷紧!
呼吸节奏明显被打乱,变得急促而粗重起来。
他放在大腿上的手无意识地握成了拳。
紧接着,齐健的左手如同出击的灵蛇,迅捷而精准地探出,一把抓住了秦虎放在身侧的右手!
掌心滚烫,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瞬间将秦虎的手指分开,然后强硬地、紧密地十指相扣!
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彼此的骨节都镶嵌在一起!
秦虎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骤然狂跳!
他猛地转过头,目光惊愕地撞进齐健的眼底。
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声的询问和急切:
你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
还是刚才晚餐时的不开心还没过去?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齐健那双亮得惊人的星眸里,燃烧着的、毫不掩饰的狡黠、兴奋和一种“要你好看”的、带着挑衅意味的光芒!
一秒。
仅仅对视了一秒。
齐健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身体更加倾斜,几乎半个身子都趴伏在了秦虎的右臂和胸膛上。
同时,他那只一直闲置的、此刻仿佛带着魔力的右手,带着滚烫的温度,极其自然地、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秦虎肌肉结实的大腿上!
“唔!”
秦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如同被电流击中!
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
脸颊上的红晕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瞬间燎原,一路烧红了他的耳根和脖颈!
细密的汗珠几乎是立刻就从他的额头、鬓角渗了出来!
他紧张地、近乎惊恐地迅速扫视前座——
司机专注开车,李副校长仍在打盹。
他这才极其轻微地、长长地、压抑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丁点。
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
那只落在大腿上的、滚烫的、带着少年薄茧的手掌,已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和极致的挑逗,缓缓地、坚定地向上移动!
目标,直指那最隐秘、最要命的核心!
秦虎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带着毁灭性的魔力,覆盖在了自己裆部那本就惊人的轮廓之上!
隔着战术裤厚实的布料,那滚烫的触感和掌心施加的、带着揉捏意味的力道,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他压抑了一整天的、汹涌澎湃的欲望之火!
“轰——!”
秦虎脸颊的红晕瞬间加深到近乎滴血!
细密的汗水迅速汇聚成大颗的汗珠,争先恐后地从他高挺的鼻尖、刚毅的下颌线滚落,砸在他深灰色的T恤上,洇开深色的斑点。
呼吸变得如同拉风箱般粗重而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烧感。
他猛地扭头看向齐健,深邃的眼眸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羞耻和无声的哀求!
他用力地、急切地摇头,幅度之大,几乎要扯动肩膀!眼神传递着再清晰不过的信息:
住手!
车厢里有别人!
太危险了!
被发现就全完了!
绝对不可以!
齐健迎着他惊恐哀求的目光,眼里的笑意却更深了,带着一丝顽劣和“我偏要”的任性。
他心里的小恶魔在得意地叫嚣:
才不管!
谁叫你不主动?
谁叫你在那么好的地方都不吻我?
现在知道怕了?
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那只停留在秦虎裆部的手掌微微抬起,然后灵活地向上移动,探向秦虎深灰色T恤的下摆边缘!
指尖如同最灵巧的探针,带着滚烫的温度,毫无阻碍地探入了衣摆之下!
秦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如同被高压电击中!
他想阻止,想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但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只滚烫的手掌,如同侵略的君王,长驱直入,直接覆盖在他沟壑分明、如同钢铁铠甲般的八块腹肌之上!
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
那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掌心,清晰地感受着腹肌坚硬的轮廓和因极度紧张而剧烈起伏的搏动!
那触感,好得让人瞬间眩晕!
齐健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掌心窜遍全身,自己的血液也瞬间沸腾起来,眼神变得迷离而充满侵略性!
齐健的手掌只是在那壁垒分明的腹肌上停留了短暂的一瞬,仿佛在确认领土主权。
紧接着,它便带着更加灼热的温度,如同燎原之火,毫不犹豫地继续向上探索!
掌心覆盖在了秦虎饱满贲张的右胸肌上!
肌肉在掌心下猛地一跳!
如同受惊的猛兽!
停留一瞬,那只滚烫的手掌又霸道地移向了左侧,覆盖在同样坚实饱满的左胸肌上!
秦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他全身的血液如同沸腾的岩浆,在血管里疯狂奔涌、咆哮!
汗水如同开闸的洪流,瞬间浸透了他的T恤,后背和前胸一片粘腻冰凉!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巨大的痛苦和难以言喻的刺激!
汗水更是如同瀑布般从鼻尖、下巴大颗大颗地滚落,狼狈不堪。
胸肌上的汗液甚至濡湿了齐健覆盖其上的手掌,带来一种滑腻而更加暧昧的触感!
秦虎再次猛地扭头看向齐健,眼神已经彻底被惊恐、羞耻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淹没!
他更加用力地、近乎疯狂地摇头,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做着最后的、徒劳的祈求:
停下!
求你!
快停下!
拿开!
然而,此刻的齐健,早已被自己点燃的火焰和秦虎这极致狼狈又性感无比的反应彻底吞噬!
他斜睨着秦虎布满汗水、红得发紫的脸颊和那双写满哀求的眼睛,非但没有丝毫退缩,眼底的火焰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疯狂!
他那只沾满了秦虎汗水的右手,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执着,开始沿着那起伏的、滚烫的、汗湿的雄躯,一路向下滑行!
滑过剧烈起伏的、汗湿的胸肌……
滑过沟壑分明、绷紧如铁的腹肌……
滑过微微凹陷、线条诱人的肚脐……
然后,那只带着魔力的手,再次精准地、不容置疑地落回了原点——
秦虎那早已被欲望撑起惊人轮廓的裆部!
这一次,它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
齐健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盗贼,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轻巧地、迅捷地拉开了秦虎战术裤腰侧那坚固的拉链!
“嗤啦”一声轻响,在悠扬的钢琴曲中微不可闻,却如同惊雷般在秦虎耳边炸响!
拉链敞开!
那只滚烫的手掌毫不犹豫地从敞开的裤链口探入!
接着,又如同最狡猾的蛇,灵活地寻找到内裤的松紧边缘,指尖毫不犹豫地挑起边沿,手掌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霸道,长驱直入,直接探入了最隐秘的内层!
下一秒!
秦虎清晰无比地感觉到,一只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沾满了他汗水的手掌,带着绝对的掌控力,毫不留情地、牢牢地覆盖在了他最最隐秘、最最敏感、象征着男人最原始雄性力量的部位之上!
牢牢地!
霸道地!
掌控着那惊人轮廓的每一寸火热和搏动!
“呃——!!!”
秦虎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大脑一片空白!
一股灭顶般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巨大惊恐和无法抗拒的生理刺激的洪流,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他猛地仰起头,后脑勺重重地撞在柔软的头枕上,脖颈的线条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
眼睛睁大到极限,瞳孔里一片涣散和模糊的惊恐!全身的血液如同被点燃的炸药般轰然炸开!
汗水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将他从头到脚彻底浇透!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如同风中残烛!胸口如同被巨石压住,每一次挣扎的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苦和窒息的快感!
羞耻感、紧张感、巨大的惊恐感和那无法言喻的、灭顶般的生理刺激,彻底将他击垮!
整个人陷入一片混沌、迷乱、感官爆炸的深渊之中!
而此刻,那个点燃这一切、掌控着一切的始作俑者——
齐健,他的情况也并未好到哪里去。
他的眼神同样迷离,呼吸粗重得如同奔跑后的野兽,浑身的热流如同沸腾的熔岩,将他彻底吞噬、融化!
那只深入隐秘之地的右手,感受着掌心下那惊人的热度、轮廓和搏动,感受着秦虎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和濒临崩溃的绝望喘息,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掌控欲混合着同样汹涌的生理欲望,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席卷!
车厢内,悠扬的钢琴曲依旧流淌。
前座,司机专注地握着方向盘,李副校长发出均匀的鼾声。
而后座这片被黑暗和音乐包裹的隐秘空间里,时间仿佛凝固,只剩下无声的、惊心动魄的、感官彻底沦陷的迷乱风暴在肆虐。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已过漫长的一个世纪。
车厢内响起了司机平稳的声音,如同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沣京大学到了,可以下车了。”
这声音如同惊雷,瞬间劈开了那迷乱混沌的感官深渊!
齐健如同被烫到般,闪电般抽回了自己那只沾满粘腻汗水的手掌!
秦虎的身体猛地一弹,如同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带着劫后余生般的颤抖,吸入久违的空气!
两人同时从那个极致迷乱、濒临失控的边缘,被硬生生地拽回了现实。
眼神里残留着未褪的惊恐、羞耻、迷离和那几乎要将彼此焚烧殆尽的、赤裸裸的欲望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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