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拉手跑进帐篷。
冰冷的雨水如同密集的鼓点,疯狂地敲打着墨绿色的帐篷顶棚,发出连绵不绝、令人心慌的“噼啪”声。
帐篷外,是漆黑的山野和倾盆的雨幕;帐篷内,是狭窄的、被黑暗彻底吞噬的密闭空间,以及两个浑身湿透、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男人之间,那几乎要爆裂开来的、无声的惊涛骇浪。
齐健猛地拉上了帐篷的拉链,隔绝了外面冰冷的雨幕和营地远处模糊的喧嚣。
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消失了,彻底的黑暗如同厚重的墨汁,瞬间灌满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空气里只剩下两个人沉重而紊乱的呼吸声,如同两头刚刚结束殊死搏斗的困兽,还有那无法忽视的、擂鼓般撞击着胸腔的心跳声——
咚咚!
咚咚!
分不清彼此,却又激烈地交织、碰撞!
秦虎背对着入口,僵立在黑暗中。
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头发、脖颈滑进衣领,带来刺骨的寒意,却丝毫无法冷却他体内翻腾的岩浆。
他喉咙发紧,干得如同沙漠,每一次吞咽都带着粗糙的摩擦感,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咕噜”声。
他不敢开口。
一个字都不敢。
他害怕自己一张嘴,那无法抑制的颤抖就会暴露他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
那巨大的慌乱、羞耻、不安,还有……
那被少年步步紧逼点燃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悸动。
齐健同样沉默地站在他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
黑暗中,他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紧紧锁住秦虎宽阔而紧绷的肩背轮廓。
他也在拼命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剧烈滚动,试图压下喉咙深处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灼热渴望。
他同样不敢说话。
他怕自己一开口,那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的嗓音,会彻底出卖他内心那头早已挣脱锁链、咆哮着要扑向猎物的野兽。
暧昧、紧张、压抑到令人窒息的气氛,在湿漉漉的空气里无声地发酵、膨胀,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将这方寸之地彻底引爆!
秦虎弓下身子,在帐篷入口处内侧摸索着,找出并打开那支强光军用手电筒。
光亮瞬间洒遍整个帐篷。
接下来,两人几乎同时开始了动作——
脱掉身上那沉重、冰冷、紧贴在皮肤上的湿衣。
沉默中,衣物摩擦的窸窣声被无限放大,每一次细微的声响都像在彼此紧绷的神经上重重拨弄。
秦虎的手摸到了腰间那条浸满雨水、冰凉沉重的战术皮带。
金属的扣头在紧张不安中摸索起来异常陌生。
他指尖冰凉,却抑制不住地颤抖,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他试图解开皮带扣,手指却笨拙得不听使唤,摸索了几次,那该死的扣头仿佛在嘲笑他的慌乱,纹丝不动。
“咔嚓…咔嚓…”
金属扣头被手指慌乱拨弄发出的细微、却无比清晰的磕碰声,如同敲在秦虎的心尖上。
每一次失败的尝试都让他脸颊上的热度飙升一分,额角的汗水混合着雨水,沿着鬓角滑落。
他越是着急,手指越是抖得厉害,那皮带扣像是和他作对,死死地咬合着。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靠近。
齐健动了。
他已经利落地甩掉了湿透的冲锋衣和迷彩工装裤,只穿着一条包裹着惊人轮廓的火红色内裤和一件紧贴虬结肌肉的黑色T恤。
沉默中,他精准地捕捉到了秦虎的窘迫。
他默不作声地向前一步,高大身躯带来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秦虎。
“学长,”
齐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平稳,却依旧透出几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来帮你。”
话音未落,一只滚烫、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手,已经覆盖在秦虎依旧慌乱摸索着皮带扣的手背上!
“轰——!”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从手背被触碰的地方炸开,沿着手臂的神经直冲秦虎的大脑!
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血液如同沸腾的岩浆疯狂上涌!
那只手……
那只在车厢里曾肆意撩拨、在河水中曾紧贴他后背释放欲望的手,此刻正牢牢按在他的手背上!
滚烫的温度透过湿冷的皮肤,几乎要将他灼伤!
秦虎下意识地想抽回手,想拒绝,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指尖的冰凉在齐健滚烫掌心的覆盖下,正迅速被同化、升温。
齐健没有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
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钥匙,精准地找到了那个让秦虎狼狈不堪的金属卡扣。
只听见“咔哒”一声轻响,清脆得如同某种禁锢被打破的宣告!
紧接着——
“哗啦……”
失去了束缚的战术裤,如同湿滑的蛇蜕,瞬间沿着秦虎精壮有力、布满浓密性感腿毛的大腿滑落,委顿在帐篷底部的防水软垫上。
一瞬间,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溅!
秦虎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条被汗水雨水浸得颜色更深的、紧紧包裹着沉睡巨物的黑色平角内裤。
那沉睡的轮廓,即使在蛰伏状态,也依旧勾勒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庞然体积和雄性力量感!
粗壮的大腿肌肉线条贲张,在手电筒的灯光中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齐健的呼吸骤然停滞!
喉结猛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瞬间席卷全身,如同燎原的野火!
眩晕感如同巨浪般袭来,他几乎要站立不稳!
他贪婪的目光死死锁住那惊鸿一瞥的雄浑轮廓,心里那个狂喜的声音在疯狂尖叫:
看到了!终于……如此近距离地看到了!
秦虎的脸颊和脖颈瞬间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烫过,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彻底暴露的慌乱让他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几乎是本能地、慌乱地弯腰,一把抓起滑落的湿裤子,又手忙脚乱地从旁边的旅行包里翻出一件干爽的薄款战术长裤,急切地往腿上套。
这时候,他听到齐健似乎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带着失望意味的鼻息。
秦虎的心脏被这声鼻息狠狠揪紧。
他不敢去想那失望意味着什么,只是更加慌乱地扣好皮带,仿佛这薄薄的一层布料,是他抵御汹涌暗流、守住最后理智的脆弱堤坝。
接着,他又迅速脱下同样湿透的战术背心。
布料摩擦过滚烫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慌忙从包里抽出一件干燥的战术背心,胡乱地套在身上,仿佛穿上了一件铠甲,用来隔绝那身边无处不在的、带着钩子的灼热视线。
细密的冷汗,早已无声无息地渗满了他整个发顶和额头,顺着鬓角滑落。
做完这一切,秦虎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懈了一丝。
他深吸一口气,弯下腰,从旅行包的夹层里拿出一条叠得整整齐齐、干爽雪白的毛巾。
他沉默地、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克制,将毛巾递向身后投来灼热目光的少年。
没有言语。
齐健也沉默着,默契地伸出手,准确地接过了那条还带着秦虎体温和一丝淡淡烟草气息的毛巾。
他慢慢擦拭着头发上冰冷的雨水,动作缓慢而带着一种刻意的平静。
毛巾摩擦头发的声音沙沙作响,像某种危险的信号。
秦虎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始终如芒在背。
收拾完毕。
狭小的帐篷里,两张单人防潮垫被他们紧紧并排铺在一起。
两人并肩躺下,身体之间只隔着薄薄一层空气,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充满高压电的鸿沟。
“啪嗒。”
秦虎关掉了那支强光军用手电筒。
最后的光源消失了,帐篷彻底沉入浓稠的黑暗深渊。
秦虎几乎是立刻、毫不犹豫地翻了个身,将宽阔厚实的脊背对着齐健,侧身蜷缩着,脸深深埋向帐篷冰冷的侧壁。
他拼命调整呼吸,试图将胸腔里那只狂跳的野兽按捺下去,努力让自己尽快坠入疲惫带来的黑暗梦乡。
他必须睡着!
只有睡着了,才能结束这令人崩溃的煎熬!
才能守住……
那岌岌可危的防线!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克制!
克制!
一定要克制!
他还是个孩子!
一个只有19岁、前途无量的好孩子!
绝不能伤害他!
绝不能!
哪怕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都是禽兽不如!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努力忽略身后那具散发着强烈青春荷尔蒙气息的年轻躯体,忽略那黑暗中如有实质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
一天的惊险、疲惫和巨大的精神压力如同沉重的铅块,终于拖拽着他的意识,缓缓沉向黑暗的深渊。
他的呼吸,在压抑的挣扎后,终于变得缓慢而匀长。
他睡着了。
黑暗中,齐健睁着眼睛,如同最耐心的猎手,静静地蛰伏着,等待着。
帐篷外,暴雨依旧不知疲倦地冲刷着大地,哗啦啦的雨声成了这寂静空间里唯一的背景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漫长如年。
终于,他捕捉到了。
秦虎的呼吸变得无比舒缓、无比均匀,带着一种陷入深度睡眠才有的平稳节奏。
时机,到了!
齐健的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一股混合着狂喜、紧张和巨大兴奋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他屏住呼吸,如同最精密的刺客,缓缓地、无声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黑暗中,那只手带着微微的颤抖,如同探向禁忌之地的触角,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向着秦虎那侧卧的、如山峦般起伏的肩背轮廓探去。
指尖,终于触碰到了覆盖着薄薄战术背心的、温热的肩头肌肉。
秦虎毫无反应,呼吸依旧平稳匀长。
齐健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按在了秦虎的右肩上。
他停顿了几秒,感受着掌心下那充满力量的肌肉轮廓和温热的体温,确认着猎物的沉睡状态。
然后,那只手稍稍用力,坚定而平稳地,将秦虎侧卧的身体,朝着自己这边,用力地扳了过来!
秦虎沉重的身躯在熟睡中毫无防备,顺从地翻动,由侧卧变成了平躺。
他的头颅微微偏向一侧,喉结在黑暗中勾勒出性感的线条,胸膛在均匀的呼吸下平稳起伏。
成了!
巨大的狂喜如同烟花在齐健的脑海中轰然炸开!
他强忍着几乎要冲口而出的低吼,身体因极致的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再次屏息凝神,侧起身子,朝着秦虎的方向,如同朝圣般,缓缓伸出了那只滚烫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手。
手掌,带着试探性的、羽毛般的轻触,首先落在了秦虎胸口的位置。
隔着那层薄薄的、吸汗透气的战术背心布料,掌心下,是饱满如山丘、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大肌轮廓。
那坚实、温热、充满生命力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齐健的神经!
齐健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喉结剧烈滚动。
他没有停留,那只滚烫的手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贪婪,开始沿着秦虎的胸膛缓缓向下移动。
指尖划过战术背心下摆的边缘,带着一种蓄谋已久的精准,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指尖骤然接触到赤裸的、滚烫的、汗湿的肌肤!
那壁垒分明、坚硬如钢锻铁铸的八块腹肌,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瞬间被滚烫的掌心覆盖、描摹!
指尖陷入肌肉块之间深邃的沟壑,感受着那充满爆发力的线条和紧绷的皮肤下蕴含的惊人力量!
每一道沟壑,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像是点燃齐健体内火焰的引信!
“唔……”
齐健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极其压抑、带着极致满足的呻吟,几乎微不可闻。
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他,眼前阵阵发黑,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脊椎骨深处汹涌奔窜,直冲四肢百骸!
他贪婪地感受着掌心下那具成熟雄躯的阳刚之美,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甘泉。
手掌在腹肌上流连片刻,带着无比的眷恋,开始向上移动。
指尖划过紧实的小腹,掠过性感的肚脐,沿着坚实的人鱼线,一路向上攀爬。
终于,滚烫的掌心,带着微微的汗湿,完全覆盖在了秦虎左侧那饱满鼓胀、高耸如山的胸大肌上!
掌心下,是温热的、富有弹性的肌肉组织,是剧烈搏动的心脏,是成熟雄性最原始的力量象征!
齐健的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点小小的突起,在他掌心的温度下,悄然地、不受控制地变得坚硬、挺立!
秦虎的身体在睡梦中似乎极其轻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但齐健已经完全沉浸在这致命的触感之中。
他的手掌贪婪地在秦虎的胸肌上停留、揉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力量感,然后滑向右侧,同样的饱满,同样的高耸,同样的……
令人疯狂!
齐健的呼吸已经粗重得如同风箱,全身的血液都似乎涌向了大脑和那只作乱的手。
身体深处蒸腾起难以言喻的燥热,仿佛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他像着了魔,手掌再次折返,顺着那坚实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一路向下探索,目标明确而坚定!
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条冰冷的金属皮带扣——
秦虎刚刚慌乱系上的、那脆弱的最后防线。
齐健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钥匙,再次找到了那个卡扣。
黑暗中,又是“咔哒”一声轻响,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转动。
紧接着,那只滚烫的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却又充满侵略性的姿态,无声无息地、毫无阻碍地滑进了秦虎的战术长裤裤腰!
再向内,滑过一层薄薄的、同样被体温烘得温热的布料边缘,终于,彻底地、毫无阻隔地覆盖在了男人双腿之间——
那个沉睡的、象征雄性本源力量的惊人轮廓之上!
掌心之下,是沉睡巨兽的温软轮廓,是蛰伏火山的惊人分量!
那滚烫的温度和沉甸甸的质感,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齐健所有的理智!
“轰——!”
就在齐健的手掌完全覆盖上去的瞬间!
一股强大到无法形容的悸动如同核爆般在秦虎体内轰然炸开!
正在熟睡中的秦虎,在肌肤上这突如其来的、极其敏感位置的温热触感中,猛地惊醒!
如同被一桶冰水混合着滚油当头浇下!
他瞬间僵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
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随即又以失控的、足以撕裂胸膛的速度疯狂擂动!
咚咚咚咚!
巨大的撞击声在他自己的耳膜里轰鸣!
全身的汗腺如同千万个闸门同时被冲开!
冰冷的汗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额头、鬓角、脖颈、后背、前胸……
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瞬间疯狂涌出!
瞬间浸透了他刚刚换上的干爽战术背心!
他不敢动!
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
他不敢睁眼!
仿佛只要睁开眼,就会看到少年那双燃烧着火焰、带着得逞笑意的星眸!
他更不敢声张!
哪怕发出一丝细微的声响,都可能引爆这脆弱帐篷里所有精心维持的假象,将他和少年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巨大的慌乱、极致的羞耻、灭顶的不安、灼烧的紧张……
如同无数只冰冷而滚烫的手,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攥紧了他的心脏!
他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将所有的惊涛骇浪死死压抑在身体深处,维持着僵硬平躺的姿势,拼命控制着如同惊弓之鸟般剧烈颤抖的四肢和几乎要痉挛的肌肉,继续……
装睡!
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如同背叛他的叛徒,在少年那只滚烫手掌的覆盖和若有若无的、带着电流般的摩挲下,完全失控!
掌心之下,那沉睡的惊人轮廓,如同被注入了狂暴的生命力,以惊人的速度苏醒、膨胀、灼热!
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喷发,熔岩奔涌!
在极短的时间内,它就变成了高耸入云的巍峨巨峰,坚硬、滚烫、充满了令人心悸的力量感和侵略性!
巨峰之下,是汹涌澎湃、亟待喷发的灼热洪流!
齐健的心跳声此刻已如密集的战鼓轰鸣!
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口水,试图缓解喉咙深处那火烧火燎的干渴,却无济于事。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席卷全身,如同置身熔炉,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呐喊!
强烈的眩晕感让他眼神迷离,仿佛飘浮在云端,被巨大的狂喜和迷醉彻底淹没!
他的掌心贪婪地感受着那惊人的变化,感受着那巨峰之下奔涌的岩浆般的生命力,感受着手掌下这具雄躯因这变化而带来的、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秦虎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而紊乱,胸口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
他紧咬的牙关间,溢出一丝极其压抑、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而痛苦的呜咽!
这一声呜咽,如同惊雷,猛地将齐健从极致的迷醉中炸醒了一瞬!
他瞬间明白了——
秦虎大叔,醒了!
他早就醒了!
他只是在装睡!
他不敢动,不敢睁眼,不敢声张,只能无奈地、羞耻地、任凭自己这只“作乱”的手在他最隐秘、最敏感的部位肆意妄为!
一股巨大的、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狂喜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再次窜遍齐健全身!
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秦虎大叔,你就继续装吧!
装得再像一点!
齐健在心底得意地低笑着,如同掌控一切的猎手,欣赏着猎物徒劳的伪装。
他的手掌,非但没有因为被“发现”而移开,反而更加沉稳、更加霸道地、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力度,牢牢地、紧紧地覆盖在那巍峨巨峰之上!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之下,那滚烫的坚硬在剧烈地搏动!
如同被禁锢的猛兽在疯狂地撞击着牢笼!
他在等!
等秦虎忍无可忍,翻身而起!
等秦虎怒目而视,厉声斥责!
等秦虎采取任何形式的报复行动!
然而,没有!
什么都没有!
秦虎的身体依旧僵硬地平躺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急促紊乱到几乎窒息的呼吸,汗水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的肌肤,紧绷僵硬到微微痉挛的肌肉,以及那声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
一切的一切,都早已将男人装睡的真相暴露无遗!
可他,就是死死闭着眼,就是一动不动,就是……
继续装睡!
齐健嘴角勾起一抹勾魂摄魄、带着危险光芒的弧度,那对小酒窝在黑暗中仿佛也闪烁着狡黠的光。
他索性放松了身体,侧躺着,手臂以一个极其亲昵甚至可以说是霸道的姿势,横亘在秦虎的腰腹之上,那只作乱的手,如同最固执的征服者,稳稳地、牢牢地霸占着那片象征雄性力量的禁地!
黑夜漫长。
帐篷外,暴雨不知何时已渐渐转小,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顶棚。
帐篷内,无声的战争仍在继续。
一个在装睡中承受着灭顶的羞耻和身体本能的煎熬,汗如雨下,浑身颤抖,如同在炼狱中炙烤;另一个则享受着这无声的征服和掌控的快感,掌心感受着那剧烈的心跳和惊人的脉动,嘴角噙着满足而危险的笑意,如同守护着最珍贵的战利品。
齐健的心声在黑暗中无声地宣告:
秦虎大叔,今夜,我是不准备睡了。
嗯,我的手,就放在这里了。
这只手,就放在这里,放在你的身上,放在你的心上……
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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