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这门婚事

书名:战山为王:王的囚徒
作者:三水淼

洛水王宫里,王一博没什么形象的瘫坐在洛阳宫里那张独一无二的黄金榻上。

  洛阳宫是王后的寝宫,黄金榻是王上在王后四十岁生辰时送她的,纯金打造,上嵌数不清的宝石,五颜六色拼出了一朵美艳的牡丹花,这张黄金榻除了王后也就备受宠爱的王一博敢坐了。

  “母后,您这话都翻过来复过去说了多少遍了,儿子知道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同意,谁要和一个男人成婚啊,那肖战也不知道长个什么鬼模样,一个男人硬邦邦的,又不能生养,我娶他做什么,不要。”王一博说完吐出嘴里的果核,刚好落在一旁的盘子里,又换了个姿势看着王后,“母后,他燕国就没有别人了?”

  王后睨了他一眼,“还有个比你小十岁的小公主,如今也才九岁,你要娶她不成?”

  王一博眼珠子转了转,小公主如今才九岁,等她到适婚年纪少说也要八九年,八九年时间足够他去寻找当年那个仙子了,“也,不是不可以吧。”

  王后捏了颗果子砸过去,“说的什么话!你如今都十九了,等小公主到了适婚年龄你都多大了?这话让你父王听了非打断你的腿。”

  王一博接住果子塞进嘴里,酸酸甜甜,汁水丰盈是他喜欢的,“儿子也就是说句玩笑话嘛,母后,反正我不想与他成婚,我不管。”

  王后拿这个小儿子没办法,王一博是她与王上三十多岁才生下的,对他宠爱有加,王宫上下都宠着他,把他宠的有些没体统了,可又不忍心真的责罚于他,长这么大硬是没碰过他一指头,没真的罚过他一次。

  “幺儿,什么事母后都能依着你,唯独这件事不行,你父王已与燕王通过信了,就连吉日都定下了,再说,燕王后你幼时不是见过吗?长的很是端庄,他的儿子不会差的。”王后握住他的手拍了拍,“再说,母后与燕王后自小一同长大,情同姐妹,如今她已病故,你是想母后失信于人?这些年母后一直惦念她,如今她一人再地下,若是有知,知道我最疼爱的小儿子……哎,我怎么对得起她?”

王后边说边拿着手绢在眼睛上假惺惺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王一博撇着嘴,一脸的不悦,可又受不了自己母后假模假式的哭哭啼啼。

再想到他已经将肖战绑来了,燕国如今可是没有肖战,他就算答应了这门婚事也完不成,扬了扬下巴,“哼,母后不疼儿子了,儿子不开心,不过为了母后开心儿子勉强答应了,不过母后,咱们可说好了,是我娶他,他要嫁到我洛水来。”

他凑过去拿过手绢给母后擦眼泪,母子俩演了一出母慈子孝。

  王后听他这么说才喜笑颜开的拍他的手,“好好好,都应你。”

  王一博在王后宫里吃过晚膳才被允许离宫,走之前王后又拉着他的手问他要不要去看看他父王,王一博对这门婚事意见颇多也有些怨怼他父王,自是不想相见的。

  哪成想还没等他走出宫门就被洛水王身边的大总管追上,说是洛水王要见他,他只得不情不愿的跟着大总管去了。

  百阳宫书房外,王一博坐在长廊边已经候了小半个时辰,眼看着天热已暗他都忍不住打了哈欠。

  书房里洛水王正和长子,也是王太子王一洛谈正事,王一洛年长王一博十多岁,如今已年近三十,正是成熟稳重的时候。

  “父王,一博还在外头侯着,您还是先见见他吧,儿臣明日一早再来给父王请安。”王一洛拱手,他可不忍心自己的小弟弟在外头跪着。

  洛水王抬手许他退下,王一洛出了书房就见王一博坐在长廊上,“就知道你不会乖乖跪着。”王一洛弹了下他的后脑,没用什么力气,王一博捂着头转头看他,“我当是谁在里头呢,原来是大哥,你怎么这么慢啊,我都等困了。”

  王一洛哄着道歉,说自己不该和父王谈这么久的正事,又说明日让他王嫂做他爱吃的糕点给他赔罪。王一博这才勉强原谅他了,起身伸了个懒腰和大哥摆了摆手转身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他很自觉的下跪,“拜见父王。”

  洛水王沉沉的“嗯”了声,王一博刚想起身又被他呵斥住,“谁准你起了?好好跪着。”

  他也只能乖乖跪好。

  “这几日去哪了?”洛水王也不和他周旋直奔重点,王一博差异的看向自己的父王。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硬是忍住了,说了就是不打自招了。

  “没去哪,就在京郊的庄子上玩了几天。”王一博扯了个慌。

  洛水王没有让人调查他的动向,只知他的确是出城了,“哼,去了京郊的庄子就可以肆意妄为了?让你每三日进宫来请安你给忘干净了?再过些日子你就该成亲了,怎么一点儿都不稳重,你这样子父王怎么敢将燕国皇子交给你?”

  王一博始终垂着头,心中腹诽良多,直到听到他父王说要把燕国皇子交到自己手上他才高兴点,反正只要不是他嫁怎么都好。

  正胡思乱想着又听他父王给他下了禁足令,都不等他反驳就被大总管拖出书房交给了侍卫长,由侍卫长亲自护送回府。

  王一博被禁足三日,侍卫长率领王上亲卫临时接管了他的府邸,这三日除了采买的下人连只鸟都飞不进去,也飞不出来。

  这可就急坏了钱十一,他在京郊的庄子上负责看守肖战,头两日还好,钱十四给的软筋散都被下在肖战的饭里。他虽然行动自如却没有力气逃走,更何况他脚上还拴着两指粗的链子。

  两日过去也不见府上来人,也没有任何消息,钱十四给的药也用完了钱十一有些着急了,派钱十三回城一趟,得知侍卫长把手府门便猜到自家小殿下这是被禁足了。

  钱十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看着肖战,送晚膳时肖战再一次叫住了他。

  “哎,这位兄台,别急着走啊。”肖战自知食物里掺了药,自己跑不掉也懒得尝试逃跑,只想和这黑衣人聊上几句,好歹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谁所绑,目的为何。

  钱十一不似前两日那般避他如蛇蝎,反倒是在牢房外挺住看着他,肖战扶着墙站起身,“兄台,咱们闲聊几句如何?”

  钱十一还是一言不发,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

  肖战不禁怀疑这黑衣人可能是个死侍,一般死侍都是被割去舌头的哑巴,“你,不能言语?是个哑巴?在下不知,多有得罪了。”肖战朝他拱手,“兄台,我都被困在这两三日了,还不知道是谁抓了我,可否请兄台给些提示?或者能否替在下向你家主子递个话?”

  钱十一收回视线,走了回来。

  肖战心中舒气,没想到对方是如此好说话之人,看来他的主子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或许自己还有……

  肖战边想边看着钱十一,本以为他是要打开牢门进来,没想到他走到牢门前,拾起挂在门上锁链绕着门缠了两圈,然后落了锁。锁好门后他又看了肖战一眼,这一眼看的极为迅速,肖战都来不及反应他就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牢。

  肖战再度骂娘,也不知这黑衣人什么意思,自己只不过套了几句近乎他竟然反手锁了门,要知道那牢门之前可是没有落锁的。

  若是说原本还有逃走的可能性,如今是一分都没有了,那锁的模样他没见过,即便见过也没用,他又不是什么开锁高手。

  失策,失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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