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你们不可能也永远不能在一起。”顾母深面容严肃,不容反驳。
“新怀和萱宜结婚后我就把岁安接回来,我们一家以后还是可以在一起,就像以前那样。”说到这顾母的语气放柔了些,“到时候我们一家人永远都不会分开。新怀、岁安,这不就是你们所期望的吗?”
屋子内是死一般的宁静。
所有人都没有笑容,除了一直笑吟吟打量着的顾宛月。
茶几上鲜花瓶的鲜花还娇艳欲滴地绽放,发出芬芳的清香。
顾新怀最终开了口:“我不会娶冯萱宜,永远不会。”
“哐当——”
茶几上的花瓶被顾母猛地推倒在地,瓷瓶碎了一地,水在地面上流淌。
顾母稍微放柔的脸顿时怒了开来,气急攻心的她随手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正欲往顾新怀打却忽然偏离方向朝周岁安身上打去。
那速度极快,周岁安根本来不及躲闪,倒是顾新怀眼疾手快一把将周岁安推开。
“哐当——”
带有缺口的烟灰缸砸中额头,鲜血顺着顾新怀的脸往下不断低落,地上发出剧烈的玻璃破碎声。
周岁安惊恐地望着这一切的发生:“哥!”
“新怀!”
顾母发出惊慌的叫喊,她立即朝顾新怀跑去,手在碰到顾新怀的那一刻又缩了回去。
“岁安,快,快去叫医生!”她朝一旁的周岁安无措地命令道。
周岁安连忙去打电话:“张医生快来!我哥脸受伤了。”
顾新怀带着笑容望着母亲,他捂着伤口。那 伤口并不深,只是血液流得有些吓人。
“母亲,你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我没有事。”
“你在说什么?”顾母惊慌地说,“傻孩子万一留疤可就不好了!”
顾新怀面容平静,他盯着自己的母亲,看着她眼里的担忧和无措,眼里却满是失望:“母亲,如果我不去挡,受伤的就是岁安。说话激怒你的是我,但是你却砸向他。在你的心里,岁安并不是那么重要。”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你和岁安都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会有所偏袒!”顾母连忙摇头,“等下让医生给你包扎一下,千万不要伤口感染。”
顾新怀没有回她,他的笑容越发悲凉。
他和岁安的事情被知道以来,一直受苦的都是岁安。被送走的是岁安,被责备的是岁安,就连她要动手的也是岁安……
张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他用碘酒给顾新怀涂抹,最后涂上了创口贴。
顾母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顾宛月撇了他们几眼:“伯母,我看新怀和萱宜的婚事要不改日再议?等下你您还有场会议要开。”
顾母觉得也是,便冷下脸:“我不管你们再怎么闹腾,新怀和萱宜的婚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宛月,新怀和岁安就拜托你了,你可要好好看着他们!”
“放心吧,伯母。”
嘱咐完顾母就匆匆离开。
屋子里唯剩下顾新怀、周岁安以及顾宛月。
“岁安,你先回屋里去,我和你姐有话要说。”顾新怀看向顾宛月,脸上没有笑意。
周岁安本想拒绝,但是想了想便识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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