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和宋亚轩曾是比邻而居,共用一堵院墙的青梅竹马。
十三岁那年,一道冰冷的推土机轰鸣,碾碎了爬满牵牛花的矮墙。宋家远走枫雪覆盖的澳洲,留下刘家守着渝城旧巷渐冷的烟火。一道现实的鸿沟,劈开了朝夕相伴的亲密无间。再相逢,渝城一中的盛夏……
刘耀文和宋亚轩曾是比邻而居,共用一堵院墙的青梅竹马。
十三岁那年,一道冰冷的推土机轰鸣,碾碎了爬满牵牛花的矮墙。宋家远走枫雪覆盖的澳洲,留下刘家守着渝城旧巷渐冷的烟火。一道现实的鸿沟,劈开了朝夕相伴的亲密无间。
再相逢,渝城一中的盛夏蝉鸣聒噪。
刘耀文,渝城首富之子,骨血里奔涌着野性与不羁。拳风所至,是无人敢捋虎须的校霸威名;机车轰鸣,是他撕裂沉闷校园的嚣张宣言。阳光落在他张扬的眉梢,也照见眼底深处无人触碰的角落。
宋亚轩,十七班班长,转学而来。眉宇间凝着跨越重洋的霜寒,成绩单上的数字是他最冰冷的铠甲。指尖钢笔划下的不仅是解题步骤,更是拒人千里的无形疆界。他是讲台上令人仰望的冰山,沉默是唯一的语言。
开学第一周,风暴毫无预兆。两张气质迥异却都过分惹眼的脸,一个慵懒倚着后门框嚼着口香糖,一个挺拔立于讲台前分发试卷。被好事者捕捉到某个瞬间模糊的“对视”,桃色流言如野火燎原,瞬间席卷整个校园。窃窃私语汇成汹涌暗流,探究的目光几乎要将他们钉在流言的靶心。
直到那一天。
办公室的空气凝滞如铅。两人被叫来,并肩而立,中间却仿佛隔着无形的深渊。面对老师审视的目光,刘耀文舌尖顶了下腮帮,扯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声音带着点金属摩擦般的磁性:“早恋?嗤。老师,麻烦看清楚点儿,这位——”他下颌朝旁边冷得像块冰的人抬了抬,“宋亚轩,我穿开裆裤就认识的邻居家倒霉孩子。”宋亚轩眼皮都没抬,冰凌般的声音同时砸下,带着不容置疑的确认:“嗯。老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