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梳举案齐眉,二梳琴瑟和鸣..."
"三梳白首不离。"
傧相的高唱声仿佛隔着一层水波,模糊而遥远。
王一博执起犀角梳,穿过对方鸦青的发丝,触感冰凉顺滑。
他能“看”到铜镜里映出的两道红衣身影,般配得如同画中仙侣。
空气中弥漫着“百……
"一梳举案齐眉,二梳琴瑟和鸣..."
"三梳白首不离。"
傧相的高唱声仿佛隔着一层水波,模糊而遥远。
王一博执起犀角梳,穿过对方鸦青的发丝,触感冰凉顺滑。
他能“看”到铜镜里映出的两道红衣身影,般配得如同画中仙侣。
空气中弥漫着“百年好合”的暖香,夹杂着一丝极淡的、属于肖战的冰昙冷香。
王一博解下腰间焚天剑。
剑穗上坠着的狼牙箭簇割破掌心,血珠滴入合卺盏:
"此身此剑,永为卿盾。"
/
王一博的手死死攥住剑身,任其割得血肉模糊,又用力地将它更深地送入自己的胸膛。
肖战猛地抽出刺入他心口的剑,温热的血珠顺着剑脊滑落,一滴滴,砸在银线昙花上,晕开一朵朵永不凋谢的暗色之花。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破碎地散在风里:
"你可曾……哪怕一瞬……真心待我?"
“从未。”
那两个字却清晰得如同冰锥,猛地刺入耳膜。
“王一博,你我之间,从开始就是一场戏。现在,戏落幕了。”